最終,安年落還是扛不住臨漠的請求,她換上衣服,便離開了沈家,卻不想,身後還跟著一條尾巴。
十分鍾之後,安年落來到了談靳墨的包廂,走進包廂,看到滿地狼藉,濃烈的酒味充斥著整個包廂,四周都是瓶瓶罐罐,場麵非常壯觀,看的安年落的雙唇不自覺的一陣微抖起來。
“這是,鬧哪出?”
安年落柳眉微皺,目光有些無語的看著趴在桌上,喝的醉醺醺的談靳墨問道。
“老板今天喝了很多,誰說都沒有用。”
臨漠目光沉沉的看著安年落道。
安年落神色複雜的看著談靳墨,歎息道。
“臨漠,我們一起將他搬走吧。“
臨漠和安年落兩人,合力將談靳墨扶起來,剛走出門口,談靳墨轉動著眼睛,看到扶著自己的女人是安年落之後,男人醉眼朦朧的雙眸,不由得帶著一抹凶狠。
“安年落,你去哪裏了?你這個女人,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你好大的膽子。”
“老板。”
“唔,可惡,談靳墨,你不要耍酒瘋了。”
安年落也沒有想到,談靳墨會突然清醒過來,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牆壁上,而臨漠也被嚇到了,立馬上前掰著談靳墨滾讓的雙手。
柔嫩的脊背,撞到身後堅硬的牆壁,疼得安年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氣,小臉一陣慍怒的朝著談靳墨低吼道。
“去哪裏了,嗯?你和蕭棄兩個人,做了什麼?”男人雙眸暗紅的盯著安年落,雙手用力的按住安年落的肩膀,目光陰戾道。
“神經病,難道我做什麼事情都要向你彙報嗎?我不是你的手下。”
男人這種掌控欲讓安年落的心底莫名的一陣煩躁起來,她瞪了談靳墨一眼,伸出手,用力的將談靳墨的身體推開。但是,男人怎麼可能就這個樣子放過安年落?他霸道的扣住安年落的後腦勺,放肆的薄唇用力的咬住安年落的嘴唇,不斷的撕咬著安年落的唇瓣,疼得安年落渾身止不住的抽搐起來。
“疼,談靳墨。”
嘴巴一陣發麻,被男人用過這種粗暴的動作對待著,安年落不由得低呼起來。
“安年落,你徹底惹怒我了,徹底。”
談靳墨紅著眼睛,雙手將女人的手給固定住了,雙腿隔開女人的雙腿,看著男人這種粗暴的動作,按年咯的雙頰不自覺的泛著一抹的滾燙,她扭動著腰身,朝著失去理智的談靳墨大叫道。
“談靳墨,你給我冷靜一下。”
“你總是這麼不乖,總是惹我生氣,落落,你總是不乖。”
談靳墨獰笑的看著安年落,雙手越發用力的捏住安年落的手腕,手腕上傳來的刺痛,令安年落渾身止不住的僵硬的抖了抖,她咬緊牙關,眸子透著一股憤怒,張開嘴巴,咬住男人的手臂。
“唔。”
“清醒了沒有?”
看著發出悶哼聲的談靳墨,男人那雙原本殷紅的眸子,在此刻,漸漸的恢複了清明。安年落冷著臉,朝著男人嘲笑道。
“落落。”
談靳墨撐著身體,神情複雜的看著安年落血肉模糊的嘴巴。他竟然這麼粗暴的對待她嗎?他隻是很嫉妒?怎麼辦,心底真的很嫉妒。
“不要在惹我生氣了,安年落,好不好。”男人用力的抱住安年落的身體,唇瓣輕柔的吻著女人的櫻唇。和剛才的粗暴和不憐惜不一樣,此刻的男人,溫柔的有些醉人。
安年落原本想要將談靳墨的身體給推開的,可是,在被男人用這種溫柔的動作對待著的時候。安年落突然慢慢的鬆開手,鼻子莫名的一陣酸澀。
高高在上的男人,現在,是因為她,才會變得這麼瘋狂嗎?談靳墨,你在吃醋嗎?
“臨漠,回別墅吧。”
兩人旁若無人的糾纏在了一起,眼看著男人就要肆無忌憚的時候,安年落立馬按住男人作怪的手,回頭,讓臨漠將男人劈昏,兩個人扶著談靳墨坐上了車子。
黑色的車子,漸漸的離開了帝泊灣之後,一輛白色的車子,緩緩的移動過來。車窗降落下來之後,露出沈薔薇那張扭曲不堪的臉。
她看到了什麼?靳墨竟然為了這個女人?他竟然這麼喜歡安年落嗎?明明安年落是將談歆柔撞傷的罪魁禍首,可笑的是,談靳墨竟然會喜歡上安年落?
“不會讓你搶走的,安年落,我的東西,絕對不會讓你搶走,你休想,休想將我的東西搶走,休想。”沈薔薇很用力的捏住拳頭,眼神湧動著蝕骨的冰冷,一遍遍的朝著空無一人的地方低聲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