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我們就這個樣子過一輩子,好不好?”
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和安年落一輩子在一起。
一輩子嗎?
男人的話,讓按年咯原本混沌的理智,漸漸的回過神,她的雙眸,透著一股迷離的看著談靳墨那張臉,唇角不由得微微掀起。
或許一輩子實在是一個很抽象的詞語,但是……安年落願意相信這個樣子的談靳墨,最起碼,這一刻的談靳墨,是喜歡自己的,不是嗎?
“好。”
安年落低低的應了一聲,拉下談靳墨的脖子,將唇瓣印在男人的唇瓣上,低聲道。
“談靳墨,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起碼要告訴我。”
談靳墨的神情微微一怔,他扣住女人的脖子,用力的親下去,聲音邪佞道。
“不要你?寶貝,你不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我身體發出的信息嗎?我可是非常的想要你,不是嗎?”
“流氓。”
原本的敢動瞬間消失不見,聽到男人邪魅的話語,安年落的嘴角猛地一抽,她輕輕的推開男人的身體,卻被男人流連的吻住,安年落也就隨了談靳墨,紅腫著唇瓣,目光有些可憐的看著談靳墨。
“老板,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樓下傳來臨漠的聲音,安年落摸著咕嚕嚕叫的肚子,癟著嘴巴道。
“談靳墨,餓了。”
“一晚上我還沒有將你喂飽?”男人邪肆的用手指輕輕的滑動著女人的嘴唇,低聲邪魅的笑道。
聽到男人的話之後,安年落的嘴角猛地一抽,額頭不由得出現了三根黑線。她白了談靳墨一眼扭動著身體道。
“穿衣服,餓了。”
“女人,你倒是火使喚。”
談靳墨好笑的捏著安年落的鼻子,寵溺道。
談靳墨那張原本冷硬的俊臉,在此刻顯得格外的溫柔,安年落也被男人溫柔的表情給弄得一陣恍惚起來。她癟著嘴巴,瞅著談靳墨,在男人胸口的位置蹭了蹭之後,便任由男人抱著自己去穿衣服。
“下一次不可以這麼用力了,疼死我了。“
被男人抱著下樓的時候,安年落朝著談靳墨嘀咕道。
這個男人,發情的時候,真的像是一頭野獸一般,不管不顧的,弄得她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到現在渾身都還是非常的疼。
“寶貝,你不是也很享受?一直叫我快點的可是你?”談靳墨輕佻的看著安年落道。
安年落的俏臉頓時一黑,她扁著嘴巴,沒有繼續說話了。昨晚那麼丟臉的事情,讓安年落怎麼說出口?就像是談靳墨說的那個樣子,昨晚一直讓談靳墨快一點,還一直大膽纏著安年落的人,的確是她沒有錯。
“乖,將這些喝掉。”
見女人的臉色有些羞澀的樣子,談靳墨感覺身心舒暢起來,他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牛奶,推到安年落的麵前道。
“哦。”
“今天不要去上班,在別墅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見女人乖乖的將牛奶喝掉,俏皮的舌尖還輕輕的舔著自己的嘴唇的模樣,男人的喉結,不自覺的一陣滑動起來,湊近女人的櫻唇,落下一吻道。
“好。”
安年落慵懶的點頭,在男人厚實的胸口用力的蹭了蹭。她發現了,有人寵著自己的樣子,真的很好。
“乖。”
安年落像是一隻高貴慵懶的貓咪一般的樣子,惹得男人眼底的溫柔越發的濃重起來。他摸著安年落的鬧嗲,隨後便起身離開了別墅。安年落看著談靳墨和臨漠離開之後,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睡覺。
沒有半點,昨晚談靳墨折騰了一晚上,到了早上還神清氣爽的有力氣折騰她,她現在覺得在即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特別的難受。
她從早上睡到了中午十一點才醒過來,覺得精神更好一點之後,安年落才往公司去了一趟。
“小落,你今天不是請假嗎?”
炎琳看到安年落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的模樣,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安年落道。
“感覺精神更好一點了,就想要過來將前幾天的稿子寫完。”安年落嘴角猛地一抽,看著炎琳說道。
“那個,小落,你和蕭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炎琳在安年落坐在工作的位置上之後,小心翼翼的扯著安年落的衣服,低聲的問道。
“為什麼這個樣子說?”炎琳的話,讓安年落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了昨晚的情景,男人像是瘋了一般,撕咬著安年落的嘴唇,安年落的眸子微微的斂起,淡淡的問道。
“今天一大早,蕭少來找你了,我說你請假了,他神情有些落寞的離開了公司,所以我在想,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吵架了。”炎琳摸著下巴,想到今天看到蕭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