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
安年落抽著嘴角,很不給麵的翻了一個白眼道。
“至少要這個樣子。”談靳墨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在安年落恍惚間,男人已經霸道的壓上安年落的嘴唇,尖細的牙齒,細細的啃咬著安年落的嘴角,惹得安年落的眉尖,不自覺的輕微顫抖起來。
“夠了,談靳墨,你的傷口。”
“我傷的是腿。”在安年落再也沒有辦法招架住談靳墨強勢的掠奪之後,安年落伸出手,就要推開談靳墨的身體,卻不想,男人突然將炙熱的唇瓣,靠近安年落的耳邊,低聲邪笑道。
“至少,等傷好了之後。”安年落見男人雙眼火辣辣的盯著自己的嘴唇看,莫名的,心口一陣跳動起來。她抿住嘴唇,看了談靳墨一眼,低聲呢喃道。
“那麼,傷好後,隨我如何?”男人的眼前一亮,雙眸像是出現一道狼光一般,有些攝人,甚至是危險。惹得安年落原本就臉皮薄,此刻,更是暈染著一抹紅霞。
“嗯,隨,隨你。”
安年落敷衍的點點頭,反正等談靳墨傷勢好不知道要多久呢?女人這個樣子想著,心底不由得一陣釋然,就要起身,卻被男人霸道的扣住腰身,不讓安年落離開。
“想去哪裏?”
“你不餓嗎?”
安年落攤手,有些無奈的看著談靳墨問道。
她是想要給談靳墨去端一點吃的,可是,顯然,談靳墨的精神似乎很好的樣子,或者應該說,根本就不想要吃什麼東西的樣子?
“不餓。”
“陪我睡一下,我很困。”
談靳墨將下巴抵在安年落的頭頂,低聲的叫了一聲之後,很快,男人便再度的睡著了。男人的呼吸,很淺,一點點的,拂過安年落的臉頰。安年落的神情,不自覺的帶著一抹的恍惚。她微微的睜開眼睛,身體不自覺的微微撐起來。看著男人精致好看的五官之後,安年落的嘴角,不由得帶著一抹暖色。
或許,談靳墨會是一個好父親吧?不管未來如何,起碼現在談靳墨的心底,是愛她的,隻要這個樣子就夠了。
女人那雙漆黑的眸子,不由得帶著一抹堅定和決絕,心底似乎已經做了一個決定的樣子。
一陣風輕輕的吹了過來,屋內卻一片的安靜和祥和。
下午兩點,沈薔薇美滋滋的讓傭人燉好了雞湯之後,便來到談靳墨的病房,想要和談靳墨增進一下感情,可是,還沒有等她走進病房,便已經被守在門口的臨漠,攔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薔薇強忍著怒火和不悅,咬牙切齒的看著攔住自己的臨漠。臨漠是談靳墨的心腹,沈薔薇自然不敢對臨漠有過多的不滿和不悅,畢竟,她還是想著,談靳墨可以娶自己的。
“沈小姐,沒有老板的命令,我不能夠讓你進去。”看著美眸盡顯怒火的沈薔薇,臨漠低頭,聲音泛著一點冷淡道。
“我就是看看靳墨,難道這也不行?我還給靳墨燉了雞湯,是給他補身體的。”看著一臉固執的將自己攔在門口的臨漠,沈薔薇頓時氣急的揚手朝著臨漠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雞湯。
“抱歉,沒有老板的命令,我不能夠放你進去。”
“是不是安年落在裏麵沒?”
沈薔薇的眸子有些危險和陰毒的眯起,臨漠這個樣子阻止自己進去,不會是安年落和談靳墨兩人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吧?想到這裏,沈薔薇差點咬碎了一口的銀牙。她剛才路過安年落的病房的時候,的確是沒有看到安年落在病房裏,既然安年落沒有在病房裏的話,是不是就意外這,安年落現在正在談靳墨的病房?
想到這裏,沈薔薇的臉色一陣發青,為什麼到了哪裏,都沒有辦法擺脫安年落。
“抱歉,無可奉告。”臨漠在聽到沈薔薇的話之後,隻是冷淡的說了一聲,身體卻依舊剛硬的攔在了沈薔薇的麵前。臨漠的身材高大,沈薔薇根本就推不開臨漠,最終,她隻能悻悻的離開這個地方。
“臨漠。”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臨漠繼續盡忠職守的守在病房的外麵,卻在這個時候,聽到從病房裏麵,傳來了談靳墨異常沙啞的聲音。臨漠捏了捏拳頭,立刻推門走進了病房內。
“老板,你醒了。”
“嗯。”
談靳墨慵懶的掀起眼皮,男人雖然臉色顯得脆弱,可是,身上這股淩冽的氣勢,卻隻增不減。
“剛才是誰在外麵?”談靳墨抱著安年落睡覺,睡得很舒服,可是,耳朵卻非常的靈敏。
“是沈小姐,她給你燉了雞湯,但是我沒有讓她進來。”臨漠思索了一會之後,看著談靳墨幽幽的說道。
“這件事情,你查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