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柔,我愛你,為了你,做什麼事情,我都願意。”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隻要是談歆柔要做的事情,對於歐陽帥來說,都不算是什麼。
談歆柔妖媚的笑了笑,勾起歐陽帥的身體,香唇吻上男人的嘴唇。她就是喜歡歐陽帥的這份癡情,隻要歐陽帥還喜歡自己的一天,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傀儡,她會讓歐陽帥再也沒有辦法離開自己的身體。
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雙眸不由得閃爍著一抹的陰狠和毒辣,而趴在女人上方的男人,卻沒有看到女人那雙駭人而陰毒的寒眸。
警局內,坐在拘留室的地板上,安年落將自己整個身體都緊緊的抱在一起,拘留室裏麵有些陰涼,寒氣一陣陣的,令安年落的身體莫名的一陣不舒服起來。她有些出神的看著地板,雙眸不由得一陣酸澀。
爺爺……
想到已經死掉的沈老爺子,安年落悲從中來,雙手更是用力的捏住。
“帶她走。”正當安年落看著地板發呆的時候,一道粗獷的聲音突然在拘留室的門口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安年落嚇了一跳,連忙擦拭著眼瞼。仰頭看過去,卻看到有兩個身材粗壯的男人,手中拿著手銬,朝著自己走過來。
“是要提審嗎?”安年落苦笑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那兩個人,將安年落拷上之後,便拉著安年落離開拘留室。穿過長長的走廊,一直走,走出了一個後門,然後後麵有一輛的車子停在巷子口,安年落的心猛地一沉,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你們不是要帶我提審?你們想要帶我去哪裏。”
“少廢話,跟著我們走就是了。”為首的男人冷冷的看了安年落一眼,動作非常粗魯的推著安年落走。安年落站住腳步,目光警惕道。
“你們不是帶我去提審?還是你們不是警察?說,你們是誰。”
“還是很聰明的一個女人,可惜了。”為首的男人聽到安年落的話之後,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的黑牙,有些惡心,安年落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脖子一疼,整個人就昏死了過去。
“快點將她帶走,別忘記我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要不然,時間久了,會被人看出什麼端倪。”一個粗粗的聲音劃過安年落的耳膜,可是,後麵的話安年落沒有聽清楚了,便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人抱起來,然後被塞到了車子,最後,安年落什麼都不記得了,便已經昏死了過去。
談靳墨今天心緒有些不寧,他知道安年落對沈老爺子的感情,於是便將沈老爺子的葬禮都讓臨漠給安排好了。從沈家出來之後,便讓臨漠開車去警局,可是,得到的消息是,現在安年落正在被提審,沒有辦法出來。
“沒有辦法?劉局長,你想要扣押我的女人到什麼時候?”談靳墨眯起黑眸,看著在自己麵前點頭哈腰的局長問道。
劉局長見談靳墨生氣了,滿頭冷汗,結結巴巴道。
“談總,你別生氣,我們隻是循例問問罷了,絕對不會傷了安小姐的。再說了,我們怎麼敢對談總你的女人動手,我們就是問一些問題,隻要有證據證明安小姐沒事,我們立馬放任,還會和安小姐道歉。”
“我想要看看她。”談靳墨皺眉的看著滿臉諂媚的局長,要不是安年落不讓他動用權勢的話,談靳墨早就將整個公安局都給砸了,這些人,竟然敢將他的女人抓進來,簡直就是找死不是嗎?
“但是,談總,我們必須要問清楚,不能夠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夠放過一個壞人,請談總你能夠麗姐我們的工作。”劉局長戰戰兢兢的看著談靳墨,他是真的擔心得罪談靳墨,這個祖宗心底不爽,突然就會對整個警局開刀了。
“老板,小姐出事了。”談靳墨陰著臉,就要硬闖的時候,門口傳來臨漠沉沉的聲音。臨漠從門口走進來,高大的身影,在整個辦公室透著一股壓迫感,劉局長戰戰兢兢的看著麵色發青的談靳墨,心底越發的發虛。臨漠是靠近談靳墨的耳邊說話的,劉局長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湊近去聽清楚談靳墨和臨漠究竟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