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姆拿出手機,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對方似乎在解釋這批貨的事情。阿姆原本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的駭人道。
“少爺,那邊的人說,很抱歉,這一批貨的確是出事了,現在被扣押下來,風聲很緊,可能要過些日子,才可以安全的回來了。”原本那邊的人做事一直都很小心的,卻不想,這一次,竟然會出現這種紕漏。江慕岩的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似乎早就料到這一次不會這麼順利了。
他抬起手,就要讓阿姆準備離開這片海域的時候,卻聽到甲板上傳來手下的驚呼聲。
“天啊,那裏飄著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個女人,快點打撈上來看看。”
江慕岩皺眉的看著不遠處的手下,目光泛著一抹森寒。阿姆看出了江慕岩心底的不悅。他擰眉的大步朝著自己的手下走去,剛想要好好的教訓自己的手下一下,卻發現他們打撈上來的人,竟然是……
“阿姆哥,你認識這個女人。|”甲板上的保鏢,看出了阿姆臉上沉凝的臉色,有些好奇的抓著後腦勺問道。阿姆麵色陰寒的看著靜靜的躺在甲板上的女人,朝著江慕岩走去。
“少爺,你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阿姆見過安年落一次,有些印象。江慕岩走上前,看到渾身濕漉漉,滿身鮮血的安年落之後,眼底閃過一絲遲疑道。
“讓醫生看看她。”
“哦,好。”那些保鏢隻是因為好奇將安年落撈上來,但是在聽到江慕岩的話之後,還是覺得有些稀奇的。江慕岩是誰?整個英國最大的財團,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救人,隻會殺人,救人對於江慕岩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為首的那個將安年落撈上來的保鏢,將手指放在安年落的鼻子下麵,想要確定一下安年落是不是沒有了呼吸。就像是他們料想的那個樣子,安年落的呼吸有些清淺,雖然很微弱,可是,卻還是可以肯定,安年落還活著的。他們的心底不由得一鬆,便讓人將安年落抬起來,搬到了遊艇的裏麵。
遊艇內還是有醫生的,那些醫生給安年落診治了一下之後,紛紛搖頭。
“少爺,這個小姐受傷太嚴重了,現在還有氣息簡直就是奇跡了,這裏沒有多餘的醫療設施,很難救活她。”醫生朝著站在門口的江慕岩,恭敬道。
聽到醫生的話,江慕岩的寒眸透著一股森冷,他抿緊唇瓣,幽寒的眸子落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安年落身上之後,帶著些許的複雜道。
“讓人準備直升飛機,離開這裏。”
“是。”阿姆有些古怪的看了江慕岩一眼,便立馬讓人準備飛機。為了一個女人,調動直升飛機,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其實,阿姆不知道,不止是他想不透,就連江慕岩都想不透,自己為什麼要救這個隻見了兩次麵的女人。
“兩次看到你,你都是這麼狼狽?看來,是老天爺讓我救你的。”江慕岩冷漠的看著床上的安年落,淡淡道。躺在床上的安年落自然不會回答江慕岩的話。隻是安靜的躺在,灰白色的麵容,仿佛已經進入死亡了一般。
冷風一陣陣的,夜色越發的濃重起來,整個帝都的溫度,似乎都在這個時候,變得格外的陰森和冰寒起來。在帝都的醫院內,臨漠守在手術室裏,南宮傲也來了,他知道談靳墨出事之後,一下子便趕到了,卻在沒有看到安年落的影子之後,有些納悶道。
“臨漠,安年落不是也救出來了嗎?在另外的手術室嗎?”
“還在路上。”臨漠神色疲憊道。這幾個小時,他們不眠不休的做挖掘工作,好不容易將談靳墨和安年落給挖出來,可是,等到談靳墨和安年落挖出來之後,臨漠感覺自己的體力,也漸漸的被流失了,感覺整個身體都要癱軟了。
“這麼久?”南宮傲察覺有些不對勁了,便讓臨漠給拉安年落的那輛車子打電話,結果臨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用。臨漠也發現不對勁,剛想要手下將安年落找出來的時候,便接到了手下的電話,說安年落出事了。
當臨漠和南宮傲來到了安年落出事的那輛車子那邊之後,警察已經將整個區域給封鎖了。南宮傲和臨漠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誰也沒有想到,救護車在拉著病人的途中,竟然會遇到車禍甚至爆炸,裏麵的人都變成了灰燼,什麼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