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讓我親一親,我好想你。”男人喑啞的聲線,在昏暗的房間,顯得有些妖冶邪魅的樣子,安年落被男人扣住腰身,雙頰不自覺的透著一股的羞紅,她也不知道,明明不喜歡談靳墨,但是,當男人用那種醉人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時候,安年落甚至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莫名其妙的發燙,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奇怪的。 “唔。”男人低頭覆上女人的嘴唇,極致的纏綿著女人的唇瓣,安年落原本水潤的眸子,更是因為談靳墨的動作,變得越發的水潤動人起來。安年落抱住男人的腦袋,不自覺的低吟了出來,好聽的聲音,更讓談靳墨興奮不已。 “落落,落落。” 談靳墨啞著嗓子,叫著安年落的名字。 “疼。” “乖,沒事,很快就不疼了,很快的。”安年落被男人的動作,弄得雙眼蒙上水霧,疼得她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氣,談靳墨嚇到了,立馬小心翼翼的摸著女人的眼瞼,嘴巴還愛憐的吻著女人的嘴巴,很快安年落便適應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情,隻是覺得很舒服,很喜歡。 “喜歡嗎?”看到女人滿臉媚態的樣子,談靳墨一臉溫柔道。 “喜歡。”安年落很誠實的看著談靳墨,眨巴著眼睛,點點頭,聽到女人說喜歡談靳墨的動作越發的狂野起來,甚至不顧安年落的祈求,很快,整個臥室,便彌漫著一股誘人的氣息,窗外的陽光,此刻正明媚動人,而窗內則是一片的旖旎。 江慕岩很快便來到了帝都,但是,來到了帝都的江慕岩,並沒有一開始便去談靳墨的家裏將安年落給接出來,而是住在了他在帝都的別墅內,讓阿姆觀察談靳墨的動靜。 “少爺,你不打算將小姐接回來嗎?”阿姆看著站在窗子邊上的江慕岩,小聲的問道。明明在聽到安年落被談靳墨給帶走之後,江慕岩氣的不行,可是,反而到了帝都之後,男人似乎特別的冷靜,也不急著將安年落給接出來的樣子。 “哼,我自然要去接,不過在這之前,先給我好好教訓一下談靳墨。”江慕岩回頭,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冷酷的寒氣,男人優美的唇瓣微微掀起道。 “阿姆,馬上命令下去,我要以第三方的名義,開始對談靳墨的公司發起攻擊。” “是。”阿姆一陣頭疼的看著江慕岩,果然是紅顏禍水嗎?這次真的是要和談靳墨開戰了,想到這裏,阿姆頓時一陣頭疼。江慕岩自然不會去想阿姆的心思,男人隻是看著窗外淺金色的陽光,想到安年落此刻可能正在談靳墨的懷裏的模樣,這種嫉妒已經快要將江慕岩給逼瘋了。 “小乖,我很快就會去接你的。” 男人低啞的聲音,從窗子飄散了出來,顯得格外的溫柔好聽,而窗外依舊陽光明媚,窗內卻一片的陰霾深沉。 談靳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想到下午他抱著安年落像是不止饜足的野獸一般,肆意愛憐安年落那麼久,談靳墨的臉上一片的溫柔。最終,他的落落還是在他的懷裏了,想到這一切,談靳墨的心情便格外的好。 “唔,墨……”原本還沉浸在睡夢中的安年落,像是感應到了談靳墨的心情一般,竟然在此刻,淺淺的叫了談靳墨的名字。談靳墨的眸子一陣溫柔起來,他低下頭,吻著女人的嘴角,一點點的將女人吞進自己的肚子。 “落落。”男人滿足的摸著女人裸露在外麵的肌膚,手指更是愛憐的婆娑著女人的眉眼。 “老板。”臨漠敲了敲臥室門,沒有立馬進入房間,談靳墨將被子蓋在安年落的身上,揚聲道。 “進來吧。” 臨漠端著一碗燕窩,打開燈,房間內光線有些暗淡,那張淩亂的大床,更是讓人咋舌,可見之前究竟是多麼的激烈。而且,空氣中飄蕩著的那股麝香的氣息,更是讓臨漠的眸子不由得帶著一抹的訕笑。 “這是你吩咐要給小姐喝的。”臨漠穩定心神,將手中的碗放在桌上,朝著談靳墨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談靳墨掃了一眼那碗冒著熱氣的燕窩一眼,漫不經心的揮手道。 臨漠退出房間的時候,談靳墨才端起燕窩,將燕窩渡給了安年落,畢竟他不想要吵醒安年落熟睡,隻好用這個方法了。 第二天,安年落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談靳墨的身影了,安年落抱住被子,滿臉羞澀的在床上滾來滾去,她的身體很痛,她也不知道談靳墨對自己做了什麼,可是,她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很喜歡被談靳墨那個樣子對待。 想到昨晚她叫的嗓子都啞了的樣子,還有男人那張俊美不凡的臉,安年落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了,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微妙的。 “小姐,你醒了。” 安年落回頭,便看到傭人劉媽手中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白粥走進房間,在看到坐在床上的安年落之後,劉媽的眉宇間都是淺淺的溫柔。那種溫柔的樣子,讓安年落的心底一陣暖暖的。她嘟起紅唇,指著被男人咬的出血的脖子,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劉媽道。 “小乖身上好疼,想要洗澡。” “好,劉媽這就扶著小姐去浴室。”劉媽已經習慣了安年落這種小孩子的語氣,女人的臉上沒有對安年落的鄙夷,隻有心疼,心疼安年落竟然變成這個樣子,想到這裏,劉媽不由得低聲歎了一口氣。安年落不知道劉媽為什麼突然情緒低落,她隻在泡在浴缸裏,玩的不亦樂乎道。 “劉媽,你也要和小乖一起玩嗎?” “不了,小姐,不要洗很久,等下洗完就叫劉媽,知道嗎?”劉媽搖搖頭,目光淺淡而溫柔的看著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一般的安年落。,安年落歪著腦袋,有些聽不懂劉媽的話,可是,卻還是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我知道,劉媽,等下小乖就洗完了,你要等小乖,知道嗎、?” “好。”劉媽摸著眼瞼,點點頭,便走出了浴室。安年落一個人子啊浴室裏,不斷的撲騰著,直到玩夠了之後,她從從水裏起身,叫了叫劉媽之後,劉媽便拿出浴巾給安年落披上,安年落笑眯眯的看著劉媽,隨後換好衣服之後,將一整碗的白粥都給喝掉了,可是,卻還是覺得自己的肚子好餓,她眨巴著眼睛,看著劉媽說還要吃,劉媽便去廚房給安年落盛。 安年落一個人無聊,便離開了臥室,誰知道,走出臥室之後,便撞上了談歆柔。談歆柔看著安年落粉頰透著一股媚態的樣子,想到昨晚談靳墨竟然和安年落兩個人纏綿的樣子,氣的眼睛都凸起來,姣好的五官更是氣鼓鼓的像是一隻生氣的青蛙一般。 “你這個傻子,你不是安年落是不是。”談歆柔走到安年落的麵前,抓住安年落的手臂說道。 “放開,壞人。”安年落似乎非常不喜歡談歆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初是談歆柔將她弄的那麼慘,就算是沒有對談歆柔的記憶,可是,心底裏,卻還是非常抵觸談歆柔的觸碰的。 “該死的賤人,別以為你現在在談家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我警告你,哥哥是我的,別想要再度勾引哥哥。”談歆柔用力的抓住安年落的手腕,手腕傳來的刺痛,讓安年落的心情一陣煩躁起來,她氣呼呼的瞪著談歆柔,低下頭,張口便咬住了談歆柔的手腕。 “啊,可惡,你是狗嗎?”談歆柔吃痛的鬆開手,臉上帶著一抹煩躁的朝著安年落大叫道。安年落一臉洋洋得意的看著談歆柔,揚起下巴道:?“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敢對我說傻子,傻子的話,我就讓壞叔叔將你趕出去。”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想要將我趕出去?”談歆柔氣的不行,原本知道安年落還活著這個事情就已經讓談歆柔的心情糟糕了,現在又被安年落這個樣子欺負,談歆柔怎麼可以忍受?她的眸子閃過一抹的厲色,在安年落沒有反應的時候,伸出手,將安年落推下樓梯。安年落大叫一聲,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談歆柔竟然會推自己,整個人失去平衡,便從樓上滾落下來。 “碰。” “啊,安小姐。” 劉媽聽到動靜之後,從廚房跑出來,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安年落,而樓上沒有任何人。因為談歆柔在看到安年落渾身鮮血之後,隻是冷笑著離開了樓梯,所以劉媽自然沒有發現,安年落是被談歆柔給推到的,還以為是安年落自己從樓傷摔下去的。劉媽趕緊打電話叫醫院的人過來,隨後又給談靳墨打了一個電話。 談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談靳墨原本今天有一個會議要開的,卻在聽到劉媽的話之後,臉上頓時一陣著急,朝著電話的劉媽咆哮道。 “該死的,你們怎麼看著她的?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的看著她嗎?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被談靳墨用這種嚴厲的口吻一陣咆哮之後,劉媽的心底一陣愧疚,不斷在道歉,最終談靳墨讓劉媽好好的看著安年落,他則是叫臨漠過來,推著自己去醫院。 可是,談靳墨剛走出辦公室,便和來談氏集團找他的江慕岩給對上了。看到江慕岩,談靳墨的眉心微皺,心底記掛著安年落的傷勢,也沒有什麼心情和江慕岩扯淡。 “江總來談氏集團有什麼事情?”談靳墨神色著急,眸子卻一片冰冷的盯著江慕岩問道。江慕岩深刻的五官透著一股深沉和冰冷的盯著談靳墨,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