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怎麼?這才多久?你就不認識我了?”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雨衣,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可是,那股陰沉沉的感覺,卻還是讓楓葉渾身不由自主的打顫。
“壞人,你是壞人。”
楓葉扯著嗓子大叫起來,可是,整個人,便昏死了過去。
淋雨這麼久,楓葉能夠支撐到了現在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黑影看著昏死過去的楓葉,淺淺的冷笑了一聲,伸出手,拎起楓葉,瞬間消失在雨幕下。
她還是回來了,從地獄爬出來,她怎麼甘心就這個樣子死掉?
安年落,談靳墨,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我就要你的兒子償還,我會讓你們痛不欲生的。
哈哈……
這個夜晚,似乎格外的冰冷,令人止不住的發冷。
英國醫院內,江慕岩靠在牆壁上,幽藍的眸子一片陰寒。
“談靳墨不知道安年落出事?”
江慕岩捏住拳頭,陰冷詭譎道。
“是的,因為之前伊麗莎白好像是威脅談靳墨,談靳墨去伊麗莎白小姐的家中,所以不知道安年落出事。”
而安年落出事的這個消息,已經被江慕岩給封鎖了,談靳墨更加不會知道,安年落此刻正在醫院被急救了。
“談靳墨。”
江慕岩咬牙切齒的盯著手術室,談靳墨總是害了安年落,隻要有談靳墨在,安年落就會災難不斷。
“撕拉。”
正當男人眼睛發紅的盯著手術室的時候,手術室的門卻已經在這個時候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來的醫生,看到坐在手術室外麵的江慕岩之後,恭敬道。
“江總。”
“情況如何了??”
江慕岩麵色陰冷的盯著從手術室走出來的醫生詢問道。
“患者其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失血過多,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他說,安年落沒有生命危險,江慕岩原本繃緊的俊臉,才不由自主的慢慢緩和下來。
可是,在看到醫生似乎帶著一抹凝重的臉之後,江慕岩眉頭緊擰道。
“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問題。”
“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建議江總乘著這個時候,給患者做一個全麵檢查。”
全麵檢查……
聽到這個話,江慕岩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為什麼要做全麵檢查?”
江慕岩危險的眯眼,看著眼前支支吾吾的醫生問道。
“我們懷疑安小姐的腦袋裏,有血塊,有癌變的可能性。”
最終,醫生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慮,江慕岩的身體一顫,手指倏然的握緊。
“你說什麼?你在給我說一遍。”
安年落身體不會這麼差,更加不可能會得癌症。
“我隻是初步懷疑,我強烈要求,做一個全身的檢查。”
醫生承受著男人駭人的怒火,繼續說道。
“馬上做檢查。”
江慕岩鬆開拳頭之後,緩慢的閉上眼睛,再度睜開之後,冷冷的看著醫生說道。
見江慕岩已經同意了,醫生立馬讓護士將安年落帶過去做全身檢查。
談家,此刻燈火通明,隻不過,談靳墨像是發瘋一般,將桌上能夠砸爛東西都給砸爛了。
“不知道?你們在別墅看著夫人和楓葉,現在和我說不知道?”
“我……我們真的不知道,夫人領著小少爺出門了,我剛才打手機也沒有聽到夫人接電話,我們以為夫人和小少爺正在回來的路上。”
那個傭人說完了之後,談靳墨抬起腳,一腳重重的踹到了茶幾的位置上,尖銳刺耳的聲響,嚇得那幾個傭人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陣哆嗦起來。
“少爺……”
傭人可憐兮兮的縮著脖子,有些惶恐的看著談靳墨。
談靳墨眼神陰鷙駭人的回頭,朝著門口的臨漠命令道。
“臨漠,馬上派人去找,我要知道,落落和楓葉現在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是。”
臨漠皺眉,立馬拿出電話。
根據那些傭人的說法,安年落和楓葉已經離開一整天了,安年落不是那種一聲不吭的人,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臨漠的手下唯一能夠找到的,便是在遊樂場有人看過安年落和楓葉,其他的事情,便不知道了了。
“該死的,一定是在江慕岩那裏,臨漠,馬上備車。”
談靳墨怒火中燒,安年落要是不在有拉長甚至是別的地方,談靳墨唯一能夠想到的地方,也隻有有拉長的那個地方。
臨漠點點頭,將車子準備好之後,便直接開到了江慕岩的別墅。
但是,江慕岩今天沒有回來,似乎還在醫院的樣子,談靳墨便讓臨漠將車子開到醫院去。
到了醫院之後,江慕岩隨著護士來到了安年落的病房,剛伸出手摸著安年落蒼白的臉色,卻聽到阿姆說談靳墨氣衝衝的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