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這個態度,徹底的刺激了談靳墨。
談靳墨握緊拳頭,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就要朝著江慕岩的方向掃射的時候,便已經聽到安年落的大叫聲。
“談靳墨,給我住手。,”
“落落。”
談靳墨看到安年落之後,立馬上前,將安年落摟在懷裏。
他低下頭,仔細的看著安年落,見安年落沒有受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眉尖一片冰冷,揚唇朝著江慕岩冷哼道。
“江慕岩,不要在纏著落落了,她是我的女人。”
“談靳墨,你會害死安年落的,我說過,你就是災星,你會害死安年落的。”
“慕岩。”
安年落靠在談靳墨的懷裏,臉色慘白的朝著江慕岩搖頭。
她不想要自己的病情被談靳墨知道。
“你為了他,什麼都不要了嗎?啊?你知不知道,你會死?”
江慕岩高大的身體,有些劇烈的顫抖起來,雙腳也不由自主的趔趄的後退了幾步。
“慕岩,我愛談靳墨,很愛很愛。”
愛的已經忘記了所有的一切,眼中,心裏,也隻有談靳墨一個人。
江慕岩垂下眼瞼,艱澀的冷笑了幾聲之後,扭頭冷冷道。
“是嗎?倒是我自作多情了,阿姆,將他們兩個趕出去。”
“慕岩。”
江慕岩冰冷的話語,讓安年落的心中一陣酸澀,看著男人身姿挺拔冰冷的背影,安年落才錯愕的發現,原來,江慕岩可以站起來了,可是,她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對江慕岩說?
想到這裏,安年落的心中無比的酸澀痛苦起來。
“滾。”
江慕岩用力的握緊拳頭,低聲咆哮道。
“安小姐,談總,請。”
阿姆冷著臉,朝著談靳墨和安年落冷冷道。
談靳墨陰鷙的眯起眸子,抱起安年落,頭也不回的離開江慕岩的別墅。
車子的引擎聲漸漸的消失在江慕岩的別墅之後,江慕岩原本繃緊的脊背,才慢慢的轉動起來。
“啊。”
男人仰頭嘶吼了一聲,如同叢林中,負傷的野獸一般,聲音異常的渾厚悲痛。
阿姆看著陷入痛苦的江慕岩,讓那些保鏢和傭人都下去,徒留江慕岩一個人,在這裏冷靜下來。
最終,他還是輸了,不,應該說,他從來都沒有贏過吧?
“江慕岩,你還真是狼狽,也真是夠犯賤的。”
江慕岩擦拭著嘴角,看著自己染血的拳頭,笑得有些冰冷,甚至蕭瑟。
“談靳墨,你,生氣了嗎?”
安年落安靜的窩在談靳墨的懷裏,想到剛才江慕岩倨傲落寞的背影,心中一陣難受。
傷害江慕岩最深的人,還是安年落,她欠了江慕岩的,這輩子都沒有辦法還清了。
“江慕岩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談靳墨抱著安年落的身體,俊臉卻一片的深沉。
談靳墨不是傻瓜,從剛才江慕岩的字裏行間,談靳墨已經嗅出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的心中,有些煩躁,甚至是擔心。
“沒什麼,他就是擔心我的身體。”
安年落搖搖頭,斂眸道。
男人的這個態度,徹底的刺激了談靳墨。
談靳墨握緊拳頭,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就要朝著江慕岩的方向掃射的時候,便已經聽到安年落的大叫聲。
“談靳墨,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