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暈過去，我給你通氣呢，這是為你好。”慕容風一臉嚴肅道。
範佳佳一臉黑線，打開慕容風手：“我已經好了，不用啦。”
“你確定不需要再通氣？”
範佳佳嚴重懷疑慕容風這是故意的，不過為了裝得像，她揉揉頭：“雖然頭還有點暈，不過不用了。”
然後突然抱緊慕容風。
慕容風直接懵逼，我去，這妞這麼主動了？
“慕容風，我剛剛好害怕，有人把我抓過來，之後發現我給你發短信，就把我敲暈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謝謝你，你又救了我……”
慕容風也不知道這妞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也不想知道，搖搖頭沒事的話先回去吧。
他不想揭穿範佳佳的把戲，所以兩人都默契的沒提報警。
回去的路上，範佳佳就問慕容風相親相的怎麼樣。
慕容風搖頭歎氣。
範佳佳心中一喜，暗道幸好自己出了這個計謀讓慕容風趕來……
送範佳佳回店裏之後，慕容風和範冰穎就前往警局的停屍間。
這已經不是範冰穎第一次和警察合作了，顯然她和唐山陽局長很熟，過去之後，唐山陽親自出來接待。
唐雨晴也跟在他身邊。
“兩不見，唐雨晴憔悴了好多。”慕容風嘀咕道。
“你看上去很關心人家？”範冰穎斜了慕容風一眼。
“朋友嘛……”
“範姐，你可來了。”唐山陽過來打招呼，然後和慕容風也問了一聲好。
對於慕容風會和範冰穎一起過來，唐雨晴之前就和他過了，所以沒唐山陽什麼好奇怪的。
“驗屍官檢查屍體檢查的怎麼樣了？”範冰穎問道。
“和十八年前的案子一樣。”唐山陽顯然還記得十八年前的案子，怕慕容風和範冰穎不了解，還特意了一下，最後道：“此次讓你們過來，是因為這一次我們依然沒有調查出任何線索，凶手隱藏的太深了，這一次連指紋都沒有被發現，所以讓你們過來，是想查查是不是鬼物在作怪？”
“這件案子我也聽了，可是死者體內都有能致人失去行動能力的化學藥劑，鬼可沒有這個能力。”範冰穎這時候道。
慕容風詫異的看了範冰穎一眼，沒想到這妞暗中也調查過了，得到的消息恐怕和他的差不多。
“對了慕容風，你今打電話給我知道凶手為什麼先殺女孩，這是為什麼？”唐雨晴突然問道。
慕容風抱著肩膀：“很簡單，為了練習！得到經驗！”
“練習……”幾個人都驚訝的異口同聲。
“嗯，十八年前，凶手初次作案，他原本的目標人物是成人女性，不過他沒有把握，或者，膽子。所以他需要練習，或者壯膽，因此，他把目標放在了學生身上，在凶手看來，學生沒有反抗，容易對付，所以在連續殺害了幾個學生之後，最終，他的目標回到了成人女性身上，這是我的觀點。”
事實上，這個觀點正是範佳佳提醒的，當時範佳佳調侃他談戀愛要練習，學習經驗，所以他馬上聯想到凶手先殺學生，最後對成人女性動手，為的正是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