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吸食毒品。”大刀冷峻的回答他。
“違者?”
“關禁閉三天三夜,除了水之外不給予任何食物,三天後逐出幫會,任其自生自滅。”
“陳立。”看了眾人一眼,秦軾傑森冷無情的開口,“找出幫內所有吸毒者,處以幫規。”他這一生最恨的就是吸毒的人。
“是!”
“大刀。”
“老大。”大刀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將販賣毒品那夥人給我找到,”秦軾傑臉龐青筋浮動,一字一頓的說:“把他給我毀了!”
“是!”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秦軾傑無力的垂下頭歎息。
毒品,百害而無一利、害人又害己的東西,為何卻有那麼多人深陷其中而執迷不悟,它真有那麼好嗎?他不懂什麼樣的人會去吸食它,真的不懂。
看著窗外蕭瑟的景致,向婉兒第一次感覺到秋天的悲傷。
早上醒來,床邊的他早已不知所蹤,徒留她一身的酸痛與被單上那一小攤刺目的猩紅,而這些再再都告訴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雖說人生無常十之八九,但她萬萬也想不到自己的生命竟會產生如此巨變,嗬,千金小姐淪為妓女,人家是麻雀變鳳凰,而她卻恰恰與人相反,鳳凰變麻雀!嗬,多麼諷刺呀!
轉頭看著房內不凡的裝潢設備,她禁不住皺眉猜想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為何會召妓?普通正常的男人是不會隨便召妓的,不是嗎?可是他不正常嗎如果不正常的話,為什麼他還在一晚內侵犯了她三次
想想還真是可悲,身子被人侵犯了,而她卻連對方姓啥名啥都不知道,嗬,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強暴?
“應召女郎喊強暴?這可真鮮呀!”
然而他昨晚諷刺的臉龐和聲音在她麵前閃過,向婉兒差點沒歇斯底裏的笑了,強暴!這根本不能叫強暴,因為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己自投羅網,她沒有道理喊強暴呀!
推開房門,秦軾傑第一眼就注意到桌麵完好無缺的午餐靜放在茶幾,他蹙起眉頭轉向呆立在窗邊的嬌小人影,她在想什麼,昨晚嗎?
對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女人,他在一晚卻要了她三次,也許自己這麼做是過分了些,但她也不必用絕食來抗議呀!
“為什麼不吃飯?”他生氣的向她走近,扳過她的身子低吼著問。
看著這個強占她的男人,向婉兒不知是該恨他還是該殺了他,但她卻隻是瞄了一眼桌麵上的食物,然後有氣無力的回答他:“不想吃。”事實上,在先前的一天半不吃不喝之後,她早已餓過頭了,現在的她根本沒有任何吃的欲望,而惟一想做的是離開這裏。
“不想吃?是食物不合你胃口?我叫人再送過別的菜。”秦軾傑皺眉看她瘦弱的身子與蒼白的臉色,轉身準備叫人。
“放我走。”向婉兒突然出聲,“你什麼時候才肯放我走?”
她無力的哀求聲阻止了秦軾傑的腳步,他回過頭看著她。
“待在這裏有什麼不好,不愁吃不愁穿,你有什麼不滿意?”看了她半晌後,他冷然的問。
如果不愁吃不愁穿就叫好,那麼她當初為何還要千方百計的逃出來?看她現在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慘不忍睹的德行,她是何苦來哉?
“放我走。”向婉兒還是這句話。
“叫什麼名字?”秦軾傑突然問。
向婉兒沒回答他。
“回答我。”他攫住她下巴命令道,見她依然沒反應,他聰明的改變態度,“如果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說不定我會考慮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