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照片！
葉綾綃從椅子上跳起來，照片，就是少了照片。沒有雪海飄若以前的照片，確切地說是沒有她創業之前的照片。翻開娃娃的資料，從幼稚園到高一的照片一張不少，但雪海飄若的卻一張都沒有。她立即打電話給肖雅，“肖雅，怎麼沒有雪海飄若讀書時候的照片？”
“我查過，學校沒有留下她的任何照片，包括畢業集體相片上都沒有她。”
“學校檔案裏麵呢？”
“有，是褪色的一寸照，根本看不清模樣。”
“這裏麵有問題。肖雅，你再去查查。就連鄰居都不要放過，小時候的鄰居也一起查。”
“是。”
葉綾綃來到娃娃的病房，小丫頭躺在病床上掰手指玩。
“怎麼樣？傷好些了沒有？”
“好多了。”娃娃懶洋洋地答道。
“你的功夫很棒，是誰教你的？”
“佛曰‘不可說’。”娃娃笑嘻嘻地說道。
“現在我在追查那些生化藥品的來路，想將那批人一網打盡。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他們將這批藥品拿去害人吧？”
娃娃望著葉綾綃眨眨大眼，“我當然不願意。”
“那你能告訴我如何查到這批藥的來曆嗎？”
“不能，因為我也不知道。”
“可是有人知道，不是嗎？是她讓你攔截這批生化藥品，她應該知道來路。告訴我，她是誰？”
“都說了這是秘密。”
“是雪海飄若吧？”
娃娃的眼睛倏地睜得老大，顯得有點難以置信。但隨即她又恢複了正常，漫不經心地說道，“她隻懂得做生意，才不知道這些呢。”嘟著嘴，顯得十分可愛。
葉綾綃知道自己猜對了，的確是雪海飄若通知娃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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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就安心養傷，我過幾天再來看你。”葉綾綃起身往門口走去。
娃娃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你家在哪裏？”葉綾綃在門口回過頭來問道。
娃娃嘟著嘴說，“你連飄若查出來了，還用得著問我家住哪裏嗎？”
葉綾綃笑了笑，說道，“對不住了小妹妹，恐怕你很難回家了。”
“為什麼？”
“皇都酒樓裏那三十多人是你殺的吧？”
娃娃的臉瞬間沉下來，隨即又恢複正常，問道，“你有什麼證據？沒證據證明可別亂說。”
“現場有留下你的指紋。”
“胡說，我有戴手套——”娃娃一說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葉綾綃輕笑出聲，又坐回床邊，軟聲說道，“告訴姐姐，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破警察，滾。”娃娃惱羞成怒。
“喲，中氣十足，看來傷好得差不多了嘛。”本來就沒傷到內髒，就是血損失太多，休養幾天再補足血，氣色和精神狀況都不錯。
“滾。”娃娃扔手抓起旁邊的水果朝葉綾綃扔去，卻扯動傷口，疼得她“嗷嗷”直叫。
“別激動，別激動。”葉綾綃一手接住水果，一邊將她摁住，“小心扯動傷口。”
“要你管，既然落在你們的手中，我也沒啥好說的，隻怪自己做事不幹脆，哼，被槍斃也就花生米大的一個洞，休想我再告訴你任何消息。”娃娃氣乎乎地說道，傷口的扯動疼得她眥牙裂嘴，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但硬是忍著沒哼一聲。她更氣啊，當初被那幫家夥追得沒路可逃，自己又身受重傷，眼看小命不保，怕東西再落回那些人手中，隻得打開偷偷裝在葉綾綃筆記本裏的追蹤器找到葉綾綃的位置往她那裏奔去。心想憑葉綾綃的本事一定能保住這東西，到時候自己又死了，也不怕泄露“神翼”的秘密，沒想到自己沒死成，還讓葉綾綃這臭警察查出這麼多東西來。
葉綾綃拍了拍娃娃的肩膀，說道，“別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好。好了，你就安心靜養，我去找你的飄若聊聊天。”
娃娃俏臉一紅，“誰的飄若？她才不是我的！”嘟著嘴巴，臉比煮熟的蝦子還紅，看得出她是又喜又羞，葉綾綃甚至能聽到她的心跳聲。
葉綾綃一呆，不是吧，自己無意中說出的話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