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祈一想到他,就各種頭痛,按了按太陽穴,推門而出。

突然,手機響了。

“陳先生,我是金小錢……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包拿出來?”

陳政祈躊躇一下,最後還是返身用手指勾著包帶,將包帶了出來。

這已經是他第一百次相親,他已經沒有足夠的耐心和興趣去了解與他相親的女性,更不會紳士的幫她們拎包。

但這次來相親的女孩,據說是家裏那個男人的遠房拐了十八道彎的親戚……陳政祈一想到那個在家裏的男人,又習慣性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陳先生,您頭痛?”金小錢站在街對麵,看到陳政祈幫她把包拿回來,高興的跑到他麵前,笑嘻嘻的說:“是不是被蘇業景那小子氣的?”

蘇業景正是令陳政祈頭痛的那個在家裏等他去安撫的男人。現在,陳政祈頭痛的不是他,而是金小錢那熱絡的聲調,還有很個很親近的“小子”二字。

“你和他,什麼關係?”

金小錢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從陳政祈簡單的六個字裏理解了他的問話,接過布包,背在身上,爽朗的笑了兩聲,說:“蘇業景啊,唔,好遠的親戚,我算算……他是我姥爺同父異母的二兄弟的表三代的孫子的兒子……按輩份,我是他表姑姑!”

陳政祈自認為自己在商場上殺敵無數自立門戶發展至今,靠得是他精明的頭腦和謹慎的思維,可是,麵對金小錢與蘇業景如此複雜的關係,他一個頭兩個大,瞬間崩潰。

如果不是蘇業景逼著他來跟這個他欽點的表姑姑來相親,今天就是打斷他的腿,他也不會來。

事實證明,他來跟她相親,是個錯誤。

“陳先生,蘇業景那家夥就是矯情,你犯不著跟他生氣!”金小錢見包裏沒找到那個自己不知何時錯裝進來的文胸,猜測它已經犧牲在咖啡廳裏的大理石地麵上了,心裏肉疼了一下,隨口安慰了陳政祈幾句,轉身要回學校。

陳政祈忽然聽到金小錢說蘇業景矯情,心頭一動,問:“他跟你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我媽要我早點嫁人,他聽說了就給我介紹男朋友。”金小錢停了停,最終還是憋不住心裏的話,對了對手指,小心翼翼的說道:“他說你們那個……想找我幫忙……事成之後,給我錢。”

陳政祈這才明白過來,今早他出門時,蘇業景那胸有成竹的笑臉。當時他信誓旦旦的跟他說這次一定能成功時,陳政祈隻當他癡人說夢話。

他相親近百次,每個女人隻要一聽到他的身份就兩眼冒錢光。他願意象商場一樣錢貨兩訖,但他卻最討厭女人為了錢而接近他。

現在他聽到金小錢如此曖昧不清的解釋,心裏已經明白大半。

“知道我們的關係?”

“嗯。”金小錢點點頭,心想:同性戀有啥可悲的,犯得著這樣凝重表情嘛。

“知道你的任務?”

“嗯。”金小錢又點點頭,心想:不就是跟你們同居來掩護你們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嘛!可是我對大叔沒興趣,錢也太少了,我壓根不想幫。

“你現在搬來!”陳政祈拿出支票,在上麵寫了一串數字後,遞給她,用命令的口氣說道:“我下班前你要就位。這是首款,以後表現好,可以再加。”

說完,陳政祈轉身坐進自己的車裏,走了。

金小錢揚了揚支票,正想拒絕時,突然發現,支票上赫然寫著五萬元。

☆、002 嫁人之前,是要同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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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錢默默的收起支票,快速到銀行兌換成現金後,興奮的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