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不用再多說,已經用身體向陳政祈證明了馬靜柔的惡習。

房間裏雖然有空調,但總*肩還是有些涼。陳政祈拿了件自己的外套包好金小錢,然後拉著她的手,說:“娃娃,我陪你買衣服去?”

“我不要晚禮服。”

“嗯,不買晚禮服。你想買什麼都行,我陪你。”

“好啊!”這事,金小錢當然喜歡。有人買單,她一定不會客氣的從頭到腳從大衣買到襪子的。

陳政祈見金小錢興奮的跳起來,也很高興,摟著她就要走。陳政祈視若無睹的行為再次激怒了馬靜柔,她站起身,攔著陳政祈,叫道:“你要去哪裏?”

“陪娃娃買衣服。”陳政祈安靜的說完,見馬靜柔還是不肯讓開,氣得眼圈發紅,心差點又軟了。金小錢適時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疼痛將陳政祈驚醒,望著曾經傷害過他的女人,陳政祈開始恢複了理智:“娃娃的衣服都是你扔的。”

言下之意,是你自己促成了這件事。

“我是這房子的半個主人,我要趕她走!”馬靜柔到底還是耐不住性子,她什麼時候在陳政祈這裏吃過虧啊,現在陳政祈對她冷淡得連個笑都沒有,說什麼,她也要趕走金小錢。

陳政祈見她已經指名道姓的要趕金小錢走,也不客氣,淡淡的說:“當初這房子我們一起買的,我也是半個主人。如果你覺得娃娃待在你那一半位置不舒服,不要緊,我可以讓娃娃永遠待在我這一半。”

“你!”馬靜柔氣得隨手拿起旁邊的瓷瓶就要砸向陳政祈。

金小錢目瞪口呆的望著馬靜柔,忽然覺得自己跟她比,真得是大巫比小巫。也難怪陳政祈看著她發瘋的樣子時很淡定,原來他早就深受荼毒,習慣成自然。

陳政祈果然是久經沙場,雖然五年未見馬靜柔,但仍然身手敏捷跳開,還顧著金小錢,防止她無辜受傷。

人高腿長的好處就是隻需要兩步就能跑到門口,陳政祈帶上門時,就聽到瓷器撞向房】門的聲音,摔落在地上時變成碎片的巨響,聽得金小錢毛骨悚然。

小套門的門上一*著一把鑰匙,陳政祈反鎖之後,拔下鑰匙,拉著金小錢準備揚長而去。

“她還在裏麵……”金小錢不安的往裏麵看了看,很擔心。

陳政祈卻很鎮靜,他頭都沒有回,隻是一個勁的往前走。他見金小錢要返回去,才說:“放心,最多十五分鍾,她馬上就能出來。”

“你都反鎖了門,她還能出來?”

陳政祈點點頭,好象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金小錢想到馬靜柔剛開始那個囂張樣,覺得也該把她鎖在裏麵讓她靜思己過,便沒有太過有同情心,跟著陳政祈下樓,上車,去購物。

進商場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買了雙運動鞋和一套運動服。金小錢就象上緊了發條的木馬,上樓下樓滿天飛。

也許是馬靜柔的到來令陳政祈心情差了許多,盡管他不動聲色,沒有表露出來,但金小錢看他刷卡時毫不手軟的氣勢,明顯覺得他是在借消費解壓。

“不知道小娘子在哪?”金小錢終於把她這個冬天需要的所有東西都買好了,塞滿了整輛汽車後,才想起傷心跑走的蘇業景,開始替他擔憂:“賞賞去追他,也不知道追上了沒有?”

“葉茜賞發了短信來,齊哲男來接他們了,你放心。”陳政祈淡淡的說著,言詞之間,多些有歎息。

畢竟,馬靜柔一來就把家裏鬧得天翻地覆。陳政祈與她青梅竹馬,早就習慣了她的胡鬧,再說金小錢也是個奇葩,他都能適應下來,所以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改變。

但是蘇業景他們卻很受傷,陳政祈對他很愧疚。

“你房間裏,肯定有很多碎喳子。”陳政祈臉上的落寞連金小錢這個向來不懂看人臉色的傻瓜都看懂了,還識趣的不再提蘇業景,轉而主動說其它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