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如果她心情不好,她就一定有本事讓身邊的人都心情不好。假如她覺得自己的生活一團糟,她就一定要把別人的生活弄得一團糟。”陳政祈見金小錢癟嘴,知道她仍然沒有釋懷,摟著她,輕聲說道:“她在國外本來要結婚,誰知在最後關頭還是逃跑了。逃回國後,她又有點思念那個未婚夫,但又不想結婚,所以很矛盾。她心情不好,就來找我,發現我和你很幸福,當然不高興,所以就使小性子,而手段,想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就算破壞不了,也不想讓你過得比她開心。”這句話,陳政祈在心底說,並沒有真正的說出來。畢竟馬靜柔是他從小一同長大的女生,身為一個紳士,可以據實相告,但不能說得太過刻薄。

金小錢緊抿著嘴不說話,心裏卻各種腹誹馬靜柔。她那小性子小手段也太卑鄙嚇人了吧,大刺刺的跑回來鬧著要跟前男友結婚,實際上還有個未婚夫在四處尋找,這樣的事情,果然隻有她這種神*的藝術家才能做出來。

“那她現在……”金小錢想問的是,馬靜柔現在在哪,是不是和她的未婚夫和好,準備結婚。

“靜柔現在和她的外國未婚夫在一起。她跑了這次後,她未婚夫也答應讓步,暫時不結婚,一直等到她相通為止。”

金小錢捧著腦袋,無奈的感歎道:“她還真是人才。”

陳政祈卻不以為然:“藝術家都是有各種小毛病的,相較於凡高割耳朵,還有些成了神經病的藝術家來說,靜柔算是無害的。”

陳政祈到底還是念了些舊情,沒有詆毀馬靜柔。

可是這話在金小錢的耳朵裏,卻聽得非常刺耳。她想掙脫陳政祈的懷抱,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隻能放棄,鬧著情緒:“你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當然覺得沒什麼!”

“娃娃,我沒有辦法改變我的過去,但是我答應你,我的現在和未來,都是你的。”

金小錢聽得心裏甜蜜蜜的,可是還是嘴硬,冷哼一聲,說道:“你少騙我,我知道你對她沒忘情。否則,怎麼會每年都偷偷的買她的畫,還特地把那幅《思念》買回來!”

陳政祈噗哧一下笑了起來,鬧半天,這小家夥還要糾結這件事。

“買畫的錢都是馬家出的,我隻不過按照他們的要求,去買畫,來支持他們馬家寶貝女兒的藝術事業。”陳政祈見她還不信,又說:“靜柔從小叫著要獨立,但是馬家哪裏舍得。她逃婚後,躲在國外靠畫畫為生,剛開始起步都是很艱難的,但是她又倔,不肯讓馬家幫。所以馬家就請我出麵去買畫,這樣的話,又能幫了他們的寶貝女兒,又不至於讓她抓狂。”

“切,說得光麵堂皇的,誰信啊!”金小錢扭身,佯裝氣惱,表示不信。

“你也看到買畫的單據,全是以祈盛集團在國外分部的名義買的。如果我真得有心,何苦要公事公辦,完全可以用私人名義去支持的。”陳政祈說完,見金小錢仍然不肯服軟,隻好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遞給她,說:“這是靜柔男朋友的號碼,這些天我沒來接你,就是在找他,請他來陪靜柔,接她走。現在他們在一起,你可以打電話問他,我說得是不是真話……”

金小錢哪裏好意思去打這個電話,推來推去的,也就信了。

其它,陳政祈可以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去找那個外國友人,金小錢隻是當時一時沒有想通,才氣呼呼的跑走。隻要陳政祈上門來解釋,哪怕是天花亂墜金小錢也會相信。

雨過天晴之後,陳政祈抱著她好好的溫柔了一把。二十天沒有見麵的他們,如膠似漆。過了許久,他們才想起高啟勝和葉茜賞還在隔壁。

陳政祈已經從蘇業景那知道她們兩個拌嘴的事,見金小錢心情不錯,便哄她:“你和她都是好朋友,出去說兩句好話,別鬧別扭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