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禦景瞪了一眼我,用教訓的語氣道:“說話呀。”
切,我可是從來沒當過陛下你傻的,當然,也別忽略我的戰鬥力,我隨即委屈的底下頭:“你看吧,這才幾天呀,我不過就是略施小計,你便對我又耍起了脾氣!說好要對我有耐心的呢!”
我隨即對著外麵車夫:“停車。”
馬車停了,我直接就撩開馬車,但……方禦景反應非常迅速的把我拉進了馬車當中,隨即有一支箭穿透馬車的簾子,插在了木窗上,方禦景攬住我的腰,從後方跳了出去。
此時,外邊是一個小竹林,風吹得林子沙沙作響,還隱隱的蘊含著殺意,五個黑衣人站在竹林之上,竹子微彎提著長劍從五個方向躍下,向我們這邊刺來。
千鈞一發,方禦景從腰上麵抽出軟劍,我緊緊的攬住方禦景,他既要顧我,也要應對那五個黑衣人。
擡腳踢開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飛出,沖擊斷了好幾根竹子。
“閉眼。”
方禦景這話是誰我說的,大抵是擔心我害怕,我便真的閉上了眼,耳邊隻聽到長劍相觸的哐當聲。
雖還有四個黑衣人,但卻都是高手,方禦景就是還沒有落下一招,但若是繼續下去,還帶著我這麽一個累贅,遲早會被我拖累。
劍劃開衣服的聲音,隨即我便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我還是沒有把眼睛睜開,隨即我又聽到了有人撞到了竹子上,方禦景似乎也是知道這樣下去之後落於劣勢,隨即脫身,躍上了馬。
我睜開了眼睛,隻見黑衣人還在後邊窮追不舍,但一出了林子,卻是停了下來,隨即隱身回了林子當中。
這速度才慢了下來,我擡起了手,是猩紅色的血,臉色一緊:“你受傷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方禦景不在乎的道:“僅是小傷,現在先回宮,似乎這宮外不安全。”
我“嗯”了一聲,這些黑衣人肯定是知道我和方禦景的身份的,但我與方禦景出宮的決定隻是臨時起意,沒有人知道我們出宮,也隻有劉老大爺他們知道我們出宮了,但以我看人的標準來看,絕對不會是劉老大爺泄密,如果不是劉老大爺那的人,那麽到底是誰知道他們出宮來了?
回到宮中,我急道:“我去找太醫……”
方禦景卻是拉住了我:“不必,朕受傷的消息若是傳了出去,對你不好。”
我瞪了方禦景一眼:“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
僅是成婚三天就傳出皇帝被刺殺,有心人怕死把克夫的名頭扣在我的身上。
方禦景搖了搖頭:“櫃子裏麵有金創藥,你替朕處理傷口,不怎麽深,隻傷了點皮肉,搽點金創藥就沒事了。”
聞言我還是到他說得櫃子裏麵拿出來了金創藥,方禦景脫了上衣的時候,我有些怔,傷口確實不深,但其他舊傷因為很多,最長得一條,從蝴蝶骨直直劃到了腰側,幾乎回回歡愛,方禦景都不會把他的背部露出在我的眼前,我頓時覺得就是因為這個舊傷的可能,他並不想讓我知道。
我這一直覺得女主給男主上藥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男主身上的舊傷,然後整顆心都軟了,覺得這種情節不僅老土還狗血,都什麽年代了,還用這麽土鱉的方法。
好吧,我今天就被安排了這麽土鱉的情節,可是……我的心還真他媽的軟了!
給方禦景上完了藥,我摸著那條最長的,已經有些些淡了的疤痕,問道:“這個是來的?”
方禦景大該是察覺到我的心難能可貴的軟了一回,便趁勝追擊:“十八歲上戰場的時候,被敵人用長矛劃了一下,但是朕以為就在哪裏交代了,但或許是閻王不想收朕,便讓朕活到了現在。”
“那陛下也是命大。”而我,也是命大。
方禦景把衣服披在了肩上,臉上帶了一絲絲緊張:“你有沒有被傷到了哪裏?”
我搖了搖頭:“沒有。”
方禦景倒是把我護得非常的好,就是頭發可能都沒有掉一根。
我隨即問道:“對於黑衣人,陛下可有什麽發現?”
防禦級眸色一暗:“這些人的功夫招式,像是曲洋的功夫。”
“你是說這些人是曲洋人?”
珂爾倫便試曲洋人,同仁帝的生母就是來自曲洋,同仁帝在位的時候,曲洋行事依然低調,低調得在皇位上麵的那個皇帝不是半個曲洋人。
“對,朕登基以來就讓人調查複興會的事情,到現在,可以知道的是,複興會的總會主,是曲洋人,也很有可能是曲洋的皇室中人,但沒有證據,不好問責。”
“那陛下你接下來要怎麽處理?”
方禦景搖了搖頭,嘆道:“這複興會的實力不容小窺,但朕最不怕的就是他們隻想殺的是朕,而外憂,要的卻是整個大啟。”
聞言,我已然猜出了個大概:“你說的是東疆?”
方禦景點了點頭:“東疆真正說話的人,其實是拓拔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