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紹朝交戰的時候,解決在東邊的紹軍,就是拓拔元烈帶的兵,但是拓拔元烈的每一場戰爭,都贏得幾乎完美。”
我眼中露出了擔憂:“他這麽厲……”
害字還沒出來,方禦景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巴,斜眼看了一眼我:“別誇他,朕聽到不舒服。”
我噗嗤的笑了出來:“怎麽,就吃醋了?”
方禦景毫不避諱,承認道:“朕便是吃醋。”
我呀,就是喜歡這麽直接的方禦景,手掌放到了方禦景的胸`前,摸索著,手指夾住了一點茱萸,彎腰低頭就在上麵輕輕的咬了一口。
方禦景啞聲道:“你在誘/惑著浴血奮戰?”
我擡起了頭,道:“不,這隻是給你的獎賞,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我才要直起身來,方禦景卻是一手壓住了我的後腦勺,把我壓到了他的胸膛之上,剛好嘴唇就對上剛剛輕扯咬過的地方。
“朕是傷患,那便你來伺候。”
聞言,我便如了他的意,含住了哪一點茱萸,如方禦景待我的那樣,我把全部的招數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方禦景坐在椅子上麵,而我坐在他的上麵,腰帶未解,我的衣裳則是推在了腰間,許是胸`前景色波動太美,到了動情之處,方禦景埋在了我的胸`前喚著我的名字,一室的歡愉氣息。
……^-^……
方禦景所擔心的問題,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當皇後的話題餘熱還能把雞蛋煎熟,東疆來了個更熱的話題,一下子把我為後的餘熱給全散了。
東疆漠王,換人了。
八月份,東疆漠王病逝,便由漠王的親弟,三王爺拓拔元烈接受了王位。
大臣們還是很理智的,還知道什麽是首要的問題,這東疆換了領導人,換的這個人還是東疆人都敬仰的東疆戰神,拓拔元烈,大臣們能不擔心嗎?
別的都不說,就說這東疆的狼子野心吧,誰不擔憂?
內憂未解決,外患又開始了。
第89章 《撩師》預放
楔子
搖曳著的卷珠簾,燭芯也在搖晃,蓮池中傳出時輕時重的喘熄聲,蓮池上一地的外衣。
蓮池中女子的青絲與他的發絲交纏在一起,分不清誰與誰的。
額頭冒出薄汗,從夢中驚醒。
“孩子,你這是怎麽了?”方從師弟那裏回來的南藥老祖,便見青蓮池中打坐的墨玄出了一頭的冷汗。
墨玄的視線垂落在自己打坐的蓮池中,沒有絲毫的隱瞞,也沒有絲毫的羞愧:“方才,我夢到了清蓮池中我與一女子行了夫妻之事。”
南藥老祖聞言,眼睛一下子瞪大,老臉瞬間爆紅,把手上從師弟哪裏訛來的丹藥瓶子直接扔向墨玄。
墨玄隻稍稍側了下頭,藥瓶並沒有擊中他,落到了地上,滾了幾圈,咚的一聲,落入了蓮池之中。
“你個孩子,不好好修行,怎竟做這些渾夢!”
“師傅,這個夢,很真實。”墨玄還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女子溫熱的氣息。
再者,清蓮池靈氣濃鬱,非妖魔魑魅能入侵的,在清蓮池中是不會做夢,也理應不會有夢的。
聞言,南藥老祖擡手掐指一算,隨後看向自己的徒兒,喃喃自語道:“怪哉,怪哉。”
“師傅,何事怪哉?”墨玄從清蓮池中站起,一步一步走在池水之上,每落一步,蓮池上都出現一小波的漣漪。
南藥老祖晃了晃,道:“在你十二歲你可記得我曾給你算過一卦?”
墨玄點頭:“記得。”
“那是我算出來的是,百年之後的陌青門會在你手中發揚光大,成為五大門派之首,但今日我也算了一卦,可什麽也算不到了。”
“那又如何,世事變化無常,本該如此。”墨玄卻絲毫不在意,清心寡欲,似對外界變化沒有一絲的在意。
南藥老祖垂下手,嘆了一口氣:“你夢中那個女子怕是個變數,可清楚看見了那個女子的樣貌?”
墨玄搖了搖頭,看不清楚,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女子在笑,如空穀中的風鈴聲一樣的笑聲,以及還有胸`前的一點朱砂痣。
南藥老祖表情嚴肅:“孩子,若是他日你遇上了這個女子,為師也左右不了你的決定了,但你要記住,你要的是一條怎麽樣的修道之路。”
………………
連著下了十來天暴雨,卻是沒有一記雷,雨點砸在地麵劈裏啪啦,這個夏日尤為的不正常,昏暗的天際像個燜鍋蓋著,處處透著詭異的氣息。
路上沒有多少輛車,飛南從車的後視鏡看了眼自己的師傅,安安靜靜的靠著窗,看著窗外灰蒙蒙的雨景,從出發到現在,都很安靜。
找到五行噬魂骨的當晩,師傅便帶著他,悄無聲息到了那個名叫慕容燕的家,把同生符咒打在了沈睡的慕容燕身上。
五行噬魂骨,據說是修真界中第一個飛升之人留下來的法寶,找了數萬年,終是被木琳瀾給找到了。
而同生符是木琳瀾研究了數百年才改良成功的,顧名思義便是同生共死,但,木琳瀾改變了用法,叫同體咒還更加的契合一點,就比如是你突然去了一個城市,在另外一個城市的人弄通過符咒出現在和那個人同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