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宜山那次見到他閱兵的那次,即便麵前是千軍萬馬,卻沒有絲毫被影響到。

麵具男伸出了手指指向我:“如信上所說,本座要皇後娘娘。”

方禦景想都沒有想,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我急切的道:“我過去,你把子君放了!”

方禦景攔在我前麵,根本不讓我向前一步。

“除此之外,其它的條件。”方禦景堅決不讓步。

我看過很多這種類型的古裝劇,我幾乎可以猜出來麵具男要說什麽。

“那便把皇上你的命……”

麵具男的話未說完,我拔了方禦景在崖底下給我防身的匕首拔了,擱在我自己的脖子上麵:“那我便把我的命給你!”

“黎以琳!”方禦景的表情終是繃不住了。

我惜命,但我更能對自己狠,削鐵如泥的匕首劃破了脖子上麵的皮膚,滲出了鮮紅色的血,我在賭,在賭麵具男想要我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若是真相要我的命,在宮中那幾日早就要了。

第94章 兩人世界

方禦景向我靠近,我連連退了好幾步:“別過來!”

你特麽過來了,我這刀就白挨了……靠!這匕首怎麽就那麽鋒利!我剛剛真心的不是想戳自己來著,隻是這力道過猛了。

好疼qaq!

我就是對自己再狠,也決然不拿自己的性命來狠的。

麵具男冷冷一笑:“你覺得本座會在意你的性命?真真可笑。”

我也冷然一笑,眼眸清醒:“不會在意就不會費那麽大的勁潛皇宮當中來,還把子君給帶走了,逼我現身。”

麵具男人本勾起的嘴角慢慢的扯平了:“本座最反感自作聰明的女人,尤其是還真的有些小聰明的女人,但,你敢把那刀再往深一些,本座就把這孩子給還給你。”

聞言,我心一橫,手微微動了動,方禦景卻是在一旁怒喝道:“黎以琳你敢!”

其實我還真不敢,但我臉上的表情卻是視死如歸,像是什麽都不顧了一樣,手顫唞著,似乎在醞釀著要這把鋒利的匕首再貼近我的脖子。

我不過是手動了動,那麵具男把懷中的子君拋了過來:“嗬,還真敢呀。”

方禦景躍起,把子君接到了懷中,這場短暫的賭局,還是給我贏了,我贏就贏在,除了方禦景之外,沒有比他更了解我的人,若是方禦景,他肯定知道我這匕首是下不去的。

方禦景抱著子君落在我麵前,我立即扔了手中的匕首,忽略了手上沾著自己的血,緊張的摸了摸子君的脈搏,感覺到在跳動著,我懸著的心立刻就鬆了下去。

麵具男人再度勾起了唇角,語氣依然是耐人尋味:“本座倒是不虛此行,有一件事情本座已經可以確定了。”

如今方禦景要護著我和子君,沒有立即和那麵具男人打鬥,而麵具男的目的也不是想和方禦景鬥得你死我活,畢竟就現在這情況,兩邊似乎都討不了多少的好處。

“下次本座不會再心軟。”麵具男人看了我一眼,我視線與他的交匯,麵具男冷笑了一聲,施以輕功離開。

我卻怔在了原定,無論一個人的樣貌怎麽變,但他的眼睛是不會變的,距離有一些些遠,我不是武林高手,能把幾米外的東西都瞧得清清楚楚,雖然距離遠,有些不真切,可我覺得我應該是認識這個人的。

這個人的眼睛讓我覺得似曾相識,卻因為距離的原因,我確定不了,我到底是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就在我傻楞的片刻,方禦景把外衫脫下,把昏睡的子君裹在了衣服之中,而後綁在了自己的背後,盛怒的向我走來:“黎以琳,你當真不怕死了是不是!”

我像個傻子一樣轉頭看向方禦景,下一瞬紅了眼眶:“我疼。”

“你方才怎麽就不喊疼!”方禦景瞪了我一眼,雖然說話狠,動作卻狠不起來,從懷中拿出了一小拚的金瘡藥。

自從子君會走路了之後就特別的皮,就前日摔倒的時候被石頭劃破了臉,方禦景就開始了時時備著一小瓶的金瘡藥,沒有想到卻是用在了我的身上。

“擡一下頭。”

聞言,我乖乖的把頭擡了起來,因為牽動了傷口,疼得“嘶”了一聲,方禦景大概是聽得清楚,語氣非常不善的道:“下回朕絕對不會再相信你黎以琳半句話。”

方禦景大概真的不敢再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了,來之前說得非常的好,說什麽都聽他的,結果我楞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回到宮中,方禦景就沒有理過我,隻是讓太醫給我重新上了藥,而子君隻是被人點了睡穴,一根頭發都沒有傷著。

我受傷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有時候你越不解釋,別人就越以為你幹了件大事情,不知道是誰胡亂編造出的謠言,說我……其實是在危急的情況下為陛下又給擋了一下才會受的傷。。。

我:“……”

到底得怎麽擋,才會把傷擋到了脖子上麵。

受傷的第一天,就是疼了點,但這第二天,我才知道脖子就是被淺淺的劃了一道,那也是要命的,我又開始過上了吃齋,沒有半點油水的日子了,這也就算了,在脖子上麵還被纏上了紗帶,總覺得脖子上麵纏了個東西,非常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