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勾:“臣自是知道這金都城中的女子皆溫婉可人,也打算在其中挑選一個漠王妃。”

切,還真的是給臉真的撿了起來。

“漠王覺得好便可。”我特麽才不管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子。

準備從大年三十跨到了大年初一,冬雪就把子君抱了過來,子君一落地,像一顆小圓球一樣邁著他的小短腿向方禦景跑過來,方禦景也蹲了下來,咚的一下投入了方禦景的懷中,聲音甜膩:“父皇~”

方禦景捏了捏子君被凍得紅彤彤的鼻子:“還困不困?”

子君搖著頭道:“不困了。”然後看向我:“母後親親。”

說著,把他肉♪肉的臉蛋朝向我。

人這麽多,做為一個皇後,還真的不能失禮,我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子君長大了,不能親了。”

這幅畫麵落入他人的眼裏,就是一副溫馨一家人的畫麵,不知道有多麽刺眼。

第96章 昭寅之死

大年初一,喝了那些不敢再搞小動作的小老婆們敬的茶,便讓她們各回各家,而後我讓椒房殿中所有伺候的人都集結在院子中,親手一一的派發了紅包,籠絡人心的事情,還是得親手來的穩妥點。

我對他們好,到他時他們就算是為了好處來背叛我,也不會把我全部的底全部交代了出去,背叛之前也會想一下我對他們的好。

紅包都派送完了之後,我特意的把挽香叫到了我的寢殿,坐在炕上,抿了一口茶,看了好一會挽香,我就是不說話。

怎麽也是認識了挽香三年的時間,挽香大概是什麽樣的性格,我也摸清了七分,挽香平時特別的穩得住,就是我現在不說話的看著她,她的表情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但就是這樣穩重的人,若不是讓她非常害怕的事情,估計她才會沈不住。

半響之後,我才道:“拓跋元烈這個人……”

剛剛還非常穩得住的人,眉毛動了一下,脖子上麵的微微露出了動脈的形狀,這細微的表情似乎像是沒有任何的心理防備的聽到了讓自己害怕那人名字。

略微停頓了之後,我繼續道:“挽香你和本宮說一句實話,你是不是早已認識?”

挽香低下了頭,緊抿嘴,在腹前相疊的手捏得很緊。

“好了,本宮知道了。”挽香的反應說明了一切。

但我就不知道為什麽拓跋元烈糾纏昭寅,挽香既然早已經認識拓拔元烈,且以挽香現在的表現,擺明昭寅是不知道這檔子事的,那麽問題又來了……

這他媽該不會是一場三角虐戀吧!?

若是真的是三角虐戀,昭寅扮演的是什麽角色,挽香扮演的又是怎麽樣的一個角色,若是我沒有成為今天的昭寅,這幾個人已經開始廝殺到結局了吧?

腦補了一下,我還是回到了現實當中,開始套挽香的話:“你這般害怕,本宮也很是擔憂你。”

我對以往昭寅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那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應付拓拔元烈,再者就是,這麽久了拓拔元烈都沒有懷疑我這個曾經太後的真假,是否也代表著拓拔元烈對以前的昭寅其實也沒有很了解?

疑問越來越多,卻是沒有一個人來為我解答。

這個時候挽香跪了下來,頭未曾擡起,聲音有微微的哽咽:“娘娘,其實一開始,奴婢就已經知道你不是原來的阿琳了。”

我隻是淡淡的露出了一抹笑:“你知道了並不奇怪,你看不出來才奇怪呢。”

我早已經猜到了挽香知道了我不是昭寅這件事情,畢竟從小長大的小夥伴,性格一下子大變,不懷疑才怪,隻是挽香一直沒有挑明,我也一直沒有說罷了。

“可為何你一直不說,到了今日才說出來?”我奇怪的是挽香的態度,三年的時間來,她硬是真真切切的對我好。

挽香踟躕片刻才說道:“阿琳她……給我留下過一封遺書。”

我一楞:“你是說,昭寅她想過自殺?

挽香搖了搖頭:“不是想過自殺,而是真的已經自殺了,奴婢那日到阿琳的房中發現了桌麵上留下的遺書,上麵寫著她熬不住了,她快被容氏和徐氏折磨瘋了,所以她服了毒,奴婢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阿琳,那個時候,她真的是沒有了一點的呼吸,心臟也沒有了跳動,奴婢在她身邊守了很久很久。”

地上的地毯上麵落下了幾滴淚水,加重了地毯的顏色,卻多了幾分的傷悲。

“奴婢想,或許死亡對阿琳她才是最好的選擇,就在這個時候阿琳醒了,但眼神中一片茫然……”

那會我剛遇上了爆炸事件,經歷了生死,我特麽能不茫然麽,但昭寅到底是遭遇了怎麽樣的對待,才會想著要尋死,我想知道,我便問了。

“容氏徐氏二人究竟對昭寅做了什麽?”

挽香繼而哽咽道:“阿琳從小就膽小怕事,因一句戲言而做上了皇後的位置,徐氏和容氏懷恨在心變著法子來折磨阿琳的意誌,有一回與我們較好的一個小姐妹沖撞了容氏,容氏竟然把人帶到了阿琳的麵前,生生的讓人在阿琳的麵前對那個小姐妹用刑,用鉗子一一的把她的牙齒和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