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給記住了,下回要是再來的話,加倍的好好招待,沒準得到的小費還更加的多。
“雨荷天字一號,約了人。”方禦景把已經約好的雅間房號說了出來。
一聽是已經約了人,跑堂小二伸出了請的手勢:“另外一位客人已經久候兩位多時了。”
恭候多時。。。
我看向方禦景,方禦景卻是瞥向了另一旁,這家夥肯定是用我的名義去約的!
跑堂小二推開了門,裏麵夫人拓跋元烈背對著門口的方向,看著樓下說書的。
等門關上的時候,拓跋元烈才轉回身,視線落在方禦景的身上再繼而看向我:“不知陛下和皇後娘娘找微臣所謂何事。”
作為情敵,也就是我對象他先做回答:“何事?倒是朕想問漠王一些事情。”
拓跋元烈露出了一個有趣的表情:“微臣知道的不一定比陛下你多。”
方禦景扯了扯嘴角,非常的敷衍,連戲都懶得演了:“朕為什麽要找你,你比誰都清楚。”
拓拔元烈看著我:“陛下不明說,元烈又怎麽會清楚呢。”
當著別人的丈夫的麵前這麽赤果果的看著別人的妻子,真的不怕被砍麽?
方禦景冷笑道:“明人不說暗話,不過想必漠王你也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人。”
這當著麵諷刺,方禦景……真的就是我喜歡的類型,一點也不像現在的妖艷腹黑貨,不僅肚子裏麵黑的,人家小方同誌臉也是黑的,內裏如一呀。
“陛下也不必過謙了,在陛下麵前,微臣隻怕是望塵莫及。”
兩人一來一往,我就在一旁坐了下來,磕著瓜子當起了圍觀觀眾。
“嗬,漠王不必過謙。”
方禦景也隨即在我的身旁坐了下來。
拓跋元烈瞧了一眼我和方禦景,沒有再你來我往的諷刺,而是道:“既然都不是明人,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獨獨留了微臣在金都,想必可不僅僅是為了一起喝杯茶,聽一出戲。”
方禦景看向了我,那小眼神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媳婦,該你上場了。
我把手中還剩下的幾顆瓜子放回了碟子中,表情非常的認真:“漠王,你當真是認錯人了。”
拓跋元烈聞言,微微瞇起了眼睛,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信了還是沒有信,我繼續道:“若是漠王當真不信自己認錯了人,其實也是可以調查一下的,都是有跡可循的,我當時隻是浣紗司的一名小宮人,連出浣紗司的資格都沒有,又怎能見得到身為質子的漠王你。”
別總是被電視劇給騙了,說得好像隻要是女主,皇宮就跟自家的小區花園一樣,想逛那就逛哪,其實之前的宮規非常的深嚴,特別像是浣紗司這裏邊最低等的宮人,守得更是嚴格,除了偶爾送衣服,基本上是沒什麽機會出浣紗司的,幾乎都是日落而息,日出而作,沒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試問一下以以前昭寅怕事的性格,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膽子偷出浣紗司,去私會天牢中的東疆質子。
再說……我也不見得昭寅能有那個智商能從浣紗司偷渡出來。
拓拔元烈似乎還是始終堅持自己沒有認錯人,裝著糊塗道:“微臣不明白皇後娘娘說的是什麽?”
對付這種明明明白你說的是什麽,卻裝作什麽都聽不明白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說。
“如今本宮與陛下出現在這裏,就是想要把這誤會解釋清楚,就是解釋不清楚,那也隻是漠王你的問題,隻能說漠王你記憶可能真的有點問題。”我聽說過容氏曾經拿拓拔元烈試過藥,沒準就是在這上麵出了問題。
“漠王你好好的想想,真的能把本宮的臉和你記憶中的那人對得上?”挽香長得也算是個小美人,放在宮外,那可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瞧得見的,而如今的我,在人群中也隻有四個字,清秀可人。
除非是高度近視……
欸!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呀!
“漠王你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是眼睛看東西是不真切的?不對,就是聲音你也該是記得……”
“不必再說了。”
我話未說完,方禦景就截了我的話,或許是因為我對此事太過於積極,這臉色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難看。
在外人的麵前,我一般都非常的給方禦景留麵子,夫妻間誰的地位高低,那是關起門來再排的,所以方禦景一截胡了,我就默默的閉上了嘴,一句話也不說了。
方禦景的視線從我的身上轉回了拓跋元烈的身上。
“朕就是想問清楚漠王你,你能百分百的確定朕的皇後就是給你送藥的宮人?”
方禦景這話一出來,我吃驚的看向了他,這家夥……查到了這麽多,卻隻告訴我就那麽一點有用的消息!
拓跋元烈睨著眼,看不出來有絲毫的動搖,但我估計想拓跋元烈這種多次接近死亡邊緣的人來說,或許就是下一秒即將要死去,這表情也不會露出絲毫的動搖。
“漠王還是找個可信的人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罷。”方禦景話落,執起了我的手,我隨著方禦景站起,出了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