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並非他的本意,是被容氏下了藥,可是娘娘,我真的害怕,七年的夜裏麵,我都會做著同樣的噩夢,我真的好害怕。”挽香的哭聲中帶著顫唞,可見她是如何害怕的。
誒,這年代,這□□君就那麽的流行?
容氏到底想什麽,居然想得出來給一個囚犯下藥,虧她想得出來。
“難為你了。”挽香的內心是異常堅強的,這不是一般姑娘家所能承受得了的。
挽香擡起了頭,帶著一絲擔憂:“娘娘,他說過絕對不會把奴婢放開,他會不會對朝廷做出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你別擔憂這些事情,陛下和本宮會解決的,即使不是因為你,拓跋元烈的野心一樣大,所以並不是你的原因,所以別多想。”
是呀,別多想,有人能有了紅顏一笑,在馬背上麵戰下江山,但是,真的確定這裏麵真的全部的原因全都隻是因為那個紅顏?
騙鬼去吧!
若是一個男人真的隻是為了一個女人而爆發了,那我就想知道了,如果事先沒有任何的鋪墊就能打天下,屁,我他媽一點都不信,都說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就是拓跋元烈也建不成。
對於挽香已經回宮的事情,我讓人給瞞了下來,方禦景也助我,讓人把挽香偷偷送出了皇宮,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讓她暫時先待一段時間,以免讓拓跋元烈瞧出端倪。
三月初,又迎來了每三年選秀的日子。
底下的人剛開始籌備,方禦景卻是直接下令,廢了每三年選一次秀的規矩,借口這東西,方禦景用得越來越溜,也越來越冠冕堂皇。
“同仁帝為什麽會滅國?那是因為他沈溺於美色,朕固可以固守本性,但將來的兒孫呢,難道數百年之後,讓他們再因為美色再步一次同仁帝的後塵?”
看看,這換了種說話的方式,什麽都變得高大尚了。
借口太強有力了,且比起立我為後的這件事情,這似乎還是一件比較小的事情,所以也沒鬧起什麽太大的風浪,說風浪的話,還是真的有一點,那便是有四個妃嬪自動申請到寺廟中吃齋念佛,為皇朝祈禱……
其實誰都知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中,方禦景是一次都沒有去後宮,要麽是住在頤安殿,要麽就是在大元殿,再者偶爾我和他住一下椒房殿,就這三個地方,所以誰都明白這四個妃嬪為什麽連錦衣玉食都沒了興趣,話說在一家公司重用也得不到,也沒有個升職的機會,是個傻的才會繼續的留下來。
估計方禦景也給了她們什麽承諾,她們才會識趣的離開皇宮,其實吧,我真的懷疑方禦景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假如今天我是個女王大人,我後宮十來個各有千秋的人間極品的帥哥,我就算是不去睡,我也好撩上一把,可方禦景卻是避這些各有千秋的人間極品就如同是在避洪水猛獸一樣,這算不算是眼瞎?
不過……
我真他媽的愛這種高度近視的!
除了選修是每三年進行一次,這科舉也到了舉行的時間,隻是這一回的三甲,居然還能有一個熟人。
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我小學弟長著同一張臉的沐袁,
方禦景與我說得時候,我還非常的吃驚:“陛下,你真的確定就是我們劉太傅府中遇見的那個沐袁?”
“何須確定,就是他。”
我真的有點懵比,這如果不是小學弟的前世,我真的不信了,因為小學弟可是以他當地理科狀元進到我在的那所大學的呀,是學霸一樣的人物。
方禦景麵色還帶了一絲的贊賞:“他所答的卷子,是所有考生中最為出眾的。”
說罷把桌案上麵的一份卷軸遞給了我,我攤開了卷軸,在最前麵是沐袁的名字,而這一科的考試題目是“以個人見解詮釋君、臣、民三者之間的關係。”
這個朝代的風氣還沒有那麽的嚴謹,有些話讓你說,就是讓你暢所欲言的說。
沐袁一開頭引用的就是人,船,水的見解,民是水,臣是船,君是那水之上,船之上掌舵的人,若是一個不會劃船的人出海,掌控不住船,水翻船,船翻人,若是掌控得好,無風無浪的渡江過海。
我看完了一整卷的卷子,闔上了,道:“確實很好,每一個見解都非常的到位,沒有用浮誇的形容。”
“文采是非常的出眾,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真材實料,還是紙上談兵。”
我撇了撇嘴:“陛下你再試探一次不就知道了,之前許大人不也是受到過陛下你的考驗麽。”
方禦景勾唇一笑:“是呀,考驗,之前不完善,如今完善了,朕就想看看這沐袁是怎麽通過這意會考驗的。”
看著方禦景得瑟的表情,我道:“陛下,你是在選狀元呀,可不是在選女婿,可不這麽的瘮人成不?”
方禦景斜眼瞥了一眼我:“哦,選駙馬?你是在提醒朕,現在就開始計劃著給以後要選駙馬的小子的考驗,不錯,這可以先開始。”
我:“……陛下,你倆閨女可是一歲都還沒到呀!”
似乎方禦景已經開始聽不進這句話了……是不是每一個父親和女婿上輩子都是相愛相殺的兄弟,所以這輩子換老大來虐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