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1 / 2)

動搖。

然後我就和方禦景鬧起了脾氣,對他愛理不理,我把不能撒在劉老大爺身上的氣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我瞪著方禦景:“女人就應該是你們男人爭鬥間的犧牲品麽!?”

方禦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以琳,朕從沒想過能以挽香一人之力就能擺平東疆之事。”

“可你不也默許了劉太傅去說服挽香了麽!”

“若是朕說,朕不知情,你信嗎?”

我垂下了眼簾,方禦景說的,我就信,他說沒有,那便是沒有。

“可是挽香她……”

“雖然並非朕的意思,但若是真的能減少損害,挽香她也願意,朕會封她為公主之位。”

“嗬嗬,我還能說什麽?”我能說不嗎?

似乎我的意見,沒有一絲的說服力。

挽香所在的位置被透露了出來,而當日拓跋元烈就找上了門去,這不過是一出請君入甕的戲碼,而拓跋元烈估計也是知道自己就是那被請入甕中的君,可他還是執意的去了。

出乎了我的意料,在被空置了的平安郡王府,拓跋元烈沒有帶一兵一卒的,隻身一人的進入了郡王府。

出來之時,郡王府外重兵把守,可拓跋元烈還是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執著挽香的手走出了人群之中。

聽離得較近的侍衛說,但是東疆漠王與挽香說了這麽一句話:“功名利祿,權勢錢財,不如一個你。”

這句話進入到我耳中的時候,我卻豁然開朗,別人常說,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不如去找一個愛你勝過自己的人,無疑拓跋元烈就是那一個愛挽香而勝過自己的人,挽香在拓跋元烈的身邊,這一輩子將會是女王。

與其在我的身邊做個宮人,還不如在拓跋元烈的身邊恣意妄為的做一個高冷的女王。

方禦景把那一紙合約遞給了我,道:“挽香說,要交給你。”

我猶豫了一下,接過了那一紙合約。

“太傅在平安郡王府中與拓跋元烈說,人要不要帶走,全憑他的一句話。”

我揚起視線看向方禦景:“拓跋元烈就這麽輕易的妥協了?”

方禦景執起我的手:“可還記得金山寺落崖的那一次。”

“怎麽可能忘記了。”

“那一回拓跋元烈錯認你,想在金山寺截下你,似乎就已經孤擲一註了,所以此番拓跋元烈的選擇,朕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我沈思,情一字,真的有這麽大的影響力嗎?拓跋元烈本就是那種野心勃勃的人,卻因為一個女人而妥協了,真的非常讓人意想不到。

在離開金都之前,方禦景就已經下詔,冊封挽香為阮寧公主,和親東疆,送離挽香那日,我與她笑而不語。

視線落在拓跋元烈的身上,隻說了一句話:“希望漠王他日不要悔恨。”

拓跋元烈依然冷傲:“以命一諾。”

以命一諾……當真才好。

東疆的事情已經解決,獨孤年和春花也是該班師回朝了,一想到春花和獨孤年,我當真是哭笑不得,都牽扯了三年了,卻是絲毫的進展也沒有,春花就是知道盡頭都是黑的,都執意一路走到黑。

再者就是複興會了……

複興會就相當於金庸筆下的紅花會一樣,隻不過方清複明的紅花會走的是親民路線,而複興會走的依然是同仁帝的舊道路,同樣的殘暴不仁。

金庸筆下的紅花會最終都沒有真的反清複明,更別說是一點民心都不得的複興會,複興會滅亡,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虧元木還帶有元木小學弟的記憶,卻是一點精髓都沒有領會到。

若是元木運用了元木小學弟的知識,那麽,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勁敵,可這元木總會主太過狂妄自大了,絲毫不把別人的想法放在眼裏,不可一世。

或許最後他就是敗在他自己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這種性格上麵。

八月初七,獨孤年和春花回到了金都,去了一趟獨孤年的府邸後,春花回到了宮中,非常戒備的看著我:“你就是熊大個說得那個皇後娘娘?”

冬雪在一旁嗬斥道:“春花,不得無禮。”

我認為下一刻這二貨會像所有失憶梗中的女主角一樣,失了憶就好似會娘胎中再造了一回,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春花這接下來的動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春花當即就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若你真的皇後娘娘,我就求求你放我回東疆,阿郎找不到我,他會擔心的。”

我和冬雪,夏蟬還有秋菊都微微的張開了嘴巴,有點像二傻子,我最先反應了過來,闔上了嘴巴,問道:“阿郎是誰?”

春花用袖子抹了抹眼角上麵根本就不存在的眼,:“阿郎就是我的未婚夫,我和阿郎差點就成親了,都是那個熊大個給攪黃了。”

我又懵比了:“熊大個又是誰?”

冬雪在一旁提醒道:“估計是獨孤將軍。。。”

“對!沒錯,就是他!”春花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非常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