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神色間也滿是懊惱,可更多的是怒火,如果讓他查出是誰在背後算計他,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在遮掩不住的情況下,隻有麵對了。”韋貴妃沉聲道:“我馬上派錢嬤嬤過去柳家,讓她先安撫住他們,不要這個是時候再生出什麼事端。你現在馬上去見你父皇,向你父皇請罰。至於那個柳琳兒先看你父皇態度再定。”
南宮夜聽了點頭,“那兒臣這就去。”
“嗯!”韋貴妃應,看著南宮夜離開的背影,揉了揉眉心,夜兒人是聰明,可有的時候卻少了些帝王該有的魄力和果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伯爵府
顧清苑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還有那在自己身上遊走的大手,緩緩垂下眼簾,嘴角勾起一抹莫測的弧度。伸出手圈住男人的腰身,抬眸,低語,“我要在上麵。”
此話出,男人手一頓,眼眸暗沉,繼而嘴角揚起魅惑的笑意,低沉道:“如娘子所願。”
話落,顧清苑隻感腰身一緊,畫麵翻轉,下一刻她就在夏侯玦弈上麵,看著下麵麵容俊美的男人。歎息,這男人就算是在床上,依然猶如帝王般,尊貴,雅致,隻是卻又多了一絲慵懶,性感!引人犯罪,讓人沉淪。
看著,顧清苑低頭吻上男人性感薄唇,手亦自然的撫上男人強健的胸膛,灼熱的溫度,有力的心跳,精健的肌理,蘊含無窮力量,還有那不可預測的強大掌控力。
馨香的氣息,香甜的味道,柔軟的身體,還有那不老實的小手。顧清苑的舉動,讓夏侯玦弈氣息變得沉重,身體緊繃的厲害,禁欲幾天的身體迅速蘇醒,噴湧而來的欲望,讓夏侯玦弈狹長的雙眸更為幽深,暗沉……
夏侯玦弈熱切的反應,讓顧清苑的動作頓一下,手不自覺的收回,腦海裏迅速冒出幾個字,適可而止!玩火自焚!懲罰加重!幾個詞出,顧清苑快速拉住男人的手,微喘的看著男人,“夫君……”
“嗯!……”男人聲音低沉,暗啞,情動的聲音,極致的性感。
“那個,夫君,有件事情我忘記說了。”
“什麼……?”男人此時有些心不在焉。
“那個,咳咳……我來月事了。”
此話出,男人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看著笑的明顯有些心虛的女子,磨牙!猛而伸手,拉下女子的頭狠狠的吻住她的櫻唇,在感到女子無法呼吸的時候,咬了一下,才鬆開,嗔怒的看著她,咬牙:“狠心眼兒的丫頭。”
說完,翻身下床,往洗浴間而去。
看著男人的背影,顧清苑撫了一下嘴唇,刺痛感讓顧清苑不由吸了口氣,欲求不滿的男人心情貌似會不好,看來,自己這幾天要老實些才好。戲弄男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再做。想著,顧清苑快速躺下,閉眼,輕呼,睡著狀。
良久,夏侯玦弈從洗浴房出來,看到就是女子已沉睡的樣子,揉了揉額頭,真是壞心眼的丫頭!歎氣,在她身邊躺下可卻不敢碰她,雖然泡了冷水可身體的躁動還是沒有平息。更是了無睡意,眉頭輕皺眉,月事!根據醫理,好像要四天到七天,這麼說的話他這幾日要繼續禁欲了……
第二天
“夫君,吃菜。”
“夫君,喝湯。”
“夫君,今天的粥很不錯你要多用些。”
“夫君,今天中午回來用飯嗎?我做你喜歡吃的。”
顧清苑看著夏侯玦弈眼下的淡淡的黑眼圈,臉上帶著絕對討好的笑容,說著關懷的言語,勤快的給夏侯玦弈夾菜,完全賢妻態。
然,夏侯玦弈對於她那熱情的樣子,卻沒有一點兒回應,隻是偶爾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蘭芝,梅香,淩菲三人看著眼前的場景神色不定。心裏同時湧現一個念頭,小姐她是不是又惹世子生氣了?
顧清苑看夏侯玦弈不想搭理自己,不由唏噓,這次後果貌似嚴重,獻殷勤已無用。那就先報備一下正事兒吧!
“夫君,那個,我今天上午準備出府一趟。”
聞言,夏侯玦弈側目,“去哪裏?”
終於開金口了,顧清苑輕笑道:“去鋪子裏轉轉。”
“什麼鋪子?”
“就是顧老夫人給我的那三間鋪子。”
夏侯玦弈聽了點頭,隨即問道:“出了什麼問題嗎?”
“夫君真是厲害,我還沒說,夫君就知道出問題了。夫君,你果然睿智無雙,英明神武……”顧清苑趁機拍馬屁道。
聽著顧清苑那不走心的恭維,夏侯玦弈嘲弄的看了她一眼道:“本子不睿智,也不神武,隻是了解某人罷了!根據某人的性子,如果不是有什麼事兒,絕對懶得出門。她應該更願意在家躺著看看書,想想如何戲弄自己的夫君。”說著低聲道:“娘子,本世子說的可對?”
“嗬嗬……一半兒,一半兒。”顧清苑諂媚一笑。
夏侯玦弈冷哼一聲,嘴上卻交代道:“記得多帶幾個人去。”
“是,夫君。”顧清苑敬畏道,臉上帶著絕地服從態,就差立正,敬禮了。
夏侯玦弈看著瞪了她一眼,起身,“走吧!我送你過去。”
“不用,不用……”顧清苑趕緊推托。
夏侯玦弈挑眉,顧清苑起身,對夏侯玦弈把某些事兒講了一遍,說完,夏侯玦弈嘴巴歪了一下,顧清苑輕笑道:“嘻嘻,夫君威名太盛去了就不好玩兒了。”
店鋪
顧老夫人給顧清苑的三個鋪子,兩個茶葉鋪,一個書畫鋪,都是顧長遠在的時候建議老夫人做的。一來,顧長遠經營的是茶樓,這樣茶葉的供應,和老夫人的銷售都方便了很多。再來,顧長遠是文官,所結交的也大都是文官,如此,書畫的銷路也不成問題。
繼而,三個鋪子在顧長遠的照應下,生意還都不錯,隻是後來顧長遠入獄後就滑落了不少,老夫人看掙錢不多就把它給了顧清苑。
此時,茶葉鋪內,三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坐在一起,神色不定。
“張有,王濤你們那裏可都準備好了?”其中一個人,看著對麵兩人開口問道。
“我們都準備好了,你這裏如何了?”兩人點頭,異口同聲應道。
“我這裏也都妥當了,就等世子妃來查驗了。”
“嚴剛,我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張有些擔憂道。
“能有什麼問題?”嚴剛反問道。
“從顧老夫人把鋪子給世子妃後,我就在外麵打探了一下,外麵可是有不少人都在說世子妃可是個厲害的。特別現在她的這個身份,我們這麼做萬一被她給看出來了,那……後果如何可是不堪設想呀!”張有不安道。
“是呀!我也有些擔心,萬一要是看出來其中的貓膩,一個弄不好我們說不定會坐牢呀!”王濤也很是忐忑道。
嚴剛看著他們兩個,嘲諷道:“看看你們兩個那慫樣,剛開始做的時候怎麼不害怕,現在倒是怕起來了。”
此話出,兩人臉上有些不好看,他們當時不也是見錢眼開,一時動了歪念嘛!
“不過,如果你們真的怕了,那就把進到自己口袋裏的錢拿出來補上,那樣就不用擔心坐牢,也不用擔心被世子妃追究了。”嚴剛麵無表情道。
聽了這話兩人臉色更加不好看,錢,早就沒了,用什麼補上。
“算了,事情都如此了,再擔心也沒什麼用還是想辦法過了一關再說吧!”王濤心一橫,眼神堅定下來,沉聲道:“如果這關能過去,以後我們還可以再弄些錢出來。”
嚴剛聽了點頭,拍了拍王濤的肩膀,讚同道:“老弟這話說的對極了。我們總不能給人當一輩子的奴才不是,況且,我們也不求多,隻要能讓我們後輩翻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