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提她的名字都不配(2 / 3)

蘇嬤嬤說著歎氣,“老奴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在某些時候故作堅強,比傷心欲絕的痛哭更能打動人心。”

蘇嬤嬤說完,大公主嘴角溢出一絲模糊的笑意,“是呀!顧清苑她是幸運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她一樣,隻要付出全心就會得到回報的。不過,夏侯玦弈堅持娶那個女子,除了看重了她的精明,城府,怕是也看重她那顆心吧!”

“最後她的那些話,從她的眼睛裏本宮能看的出,她不是在做戲,她是真的沒有一點兒責怪夏侯玦弈的意思呀!”

大公主說著眼睛微眯,神色不定,“本宮從夏侯絮對顧清苑忽然熱情的態度,感覺了不同尋常,也感覺了某種算計存在。那麼,顧清苑或許也跟本宮一樣,早就發覺了異樣,感到反常,所以,在本宮看來她的相信可不是傻傻的,她是有理由的。”

聞言,蘇嬤嬤不由疑惑,“公主既然發現了算計,而且,很有可能會牽扯到郡主,為何卻不阻止郡主?”

“哼!你以為本宮沒隱晦的提醒過她嗎!可惜,那個時候她已經參與其中了,本宮再說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說的太多了,說不定把本宮都會牽扯進去。既然如此,本宮就隻能故作不知,靜待事情的發展了,而心裏卻確實希望他們能做的像樣些。”

“嗬嗬嗬……事發的時候我還真是有些驚喜,事情的發展看著也很不錯。倒是很合我心意。”大公主說著,歎息,“可惜,最後還是功虧一簣呀!”

“公主,如果如您所說的顧清苑在壽宴上的時候,已經察覺到了郡主的異樣。那她一定會告知夏侯世子的。如此一來的話,郡主豈不是……”蘇嬤嬤說著驚異不定。

“所以本宮才會把她給關起來呀!”

聞言,蘇嬤嬤神色不定,一時有些不懂公主的用意。

“蘇嬤嬤,夏侯絮是本宮的女兒,她犯了錯被本宮察覺到了,自然是要做出點兒反應來的。但是,本宮該如何做才能顯得合適,那可是微妙的。”大公主淡漠道:“如果本宮知曉後,就直接把夏侯絮送到伯爵府,那可就顯得本宮太過無情了,也會給人以摘清某種嫌疑的猜忌。”

“可,如果本宮什麼都不做的話,又會讓他們覺得本宮在包庇!所以,本宮隻能把夏侯絮給關起來。”

蘇嬤嬤聽完,豁然明了,公主這是既顯出了她身為母親的心痛,無奈。同時也表現出了,她對郡主做出參與謀算顧清苑的事情,感到很是惱火。公主這是陷入兩難的表現,她無法重責自己的女兒,可又無法原諒她犯的錯,所以,隻能圈禁了她。

“可是,這樣的話,郡主一定會惱上公主的。那,等到夏侯世子查探到郡主頭上的話,她會不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大公主聽了,冷冷一笑,淡漠道:“隨便她怎麼說,本宮隻有應對之詞。”

蘇嬤嬤聽了了然,看來公主已經決定放棄郡主了。

兩天來,南宮夜倒是很安穩,什麼都沒做,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府裏待著。

這次參與的人,暗處的該除掉他都已經除掉了。明處的韋柔兒他也都安排好了,就等韋渲光的結果了。當然,暗中他倒是派了兩個人觀察著夏侯玦弈的動靜。因為,事情在風頭上他不敢大動作。

然,兩天過去了,韋渲光沒送來任何消息,就是暗衛也沒發現任何異樣。夏侯玦弈好像很是平靜,從事發至今從來沒出過府門一步,也未發現其他人有動作。伯爵府平靜的就如一潭死水。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看不到。

可,就是這樣的平靜讓南宮夜開始感到不安,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之感。

他的感覺沒錯,兩天後果然出事兒了。在聽到那個消息的瞬間,南宮夜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整個人如墜冰窟。

南宮夜緊緊的看著眼前暗衛,聲音帶著顫抖道:“你……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二……二皇子。韋家消失了,和韋家有關的人也全部消失了,一夜之間全部都不見了,還有我們的暗衛也都失去了蹤跡,都不見了,都不見……一個人都沒有了……。都沒有了,就和那次暗衛失蹤一樣,什麼都沒留下,也什麼都看不出……就那樣沒了……。”暗衛想起那昨日還人影湧動,今日卻杳無人煙的院,隻感覺毛骨悚然,從骨頭裏感到恐懼,渾身發寒。

二皇子聽了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臉色灰白,“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都不見了,不可能……”

“二皇子是真的……”

“滾,本皇子不信,你跟我滾……”

看著南宮夜暴躁的樣子,暗衛歎氣,轉身退了下去。走到外麵看著耀眼的眼光,下一個也許就是他了吧!

南宮夜看著靜寂的屋子,腦子裏重複播放著暗衛剛才的話,臉色陰沉的可怕,心口出卻也跳動的厲害,是惱火,是驚懼,是恐慌,是無法置信。但是,他知道這是誰做的,是夏侯玦弈,一定是他,絕對錯了,一定是他……。

竟然把韋氏一族連根拔起,夏侯玦弈他竟膽敢如此,他怎麼敢!

南宮夜眼睛爆紅,心口憋悶的他想吐血,驚懼過後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他不能放過夏侯玦弈,他不能放過他……

想著,南宮夜飛身往府外而去。

伯爵府

幾天過去了,顧清苑的傷差不多幾經好利索了,脖頸上的傷痕隻留下一道淺淡的紅痕,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痕跡。不過,再擦時日藥說不定能全部消除。至於嗓子也基本已經恢複,說話也不感覺刺痛了。

恢複到這種程度,顧清苑覺得她算是完全康複了,吃東西,說話,應該都不需要如剛開始那樣受限製了。

但是,給她醫治的專屬大夫好像不這麼認為。

顧清苑看著桌子上還是如以往幾日的飯菜一樣,臉兒忍不住皺了起來。寡淡的稀粥,清淡的蔬菜,還有一碗她已經喝得膩歪到當藥在喝的大補湯。

夏侯玦弈看著顧清苑皺的如苦瓜一樣的小臉兒,眼裏劃過以一抹疼惜,“丫頭,你現在還沒好了利索,所以,還要忌口幾天。”

“這麼說,這些我還要繼續吃幾天?”顧清苑哭喪著臉兒道。

“嗯!再幾天就好,等你好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夫君,你這句話前兩天都已經說過了。”顧清苑斤斤計較道:“夫君,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所謂的幾天到底是‘幾天’給我個希望呀!讓我有個盼頭。”

顧清苑那如上刑似的口氣,嘴角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意,無奈道:“真的那麼難吃嗎?”

“不是難吃,而是每天都吃這個,吃的我嘴巴裏一點兒味道都沒有。”顧清苑砸吧砸吧嘴巴,沮喪道:“我現在連酸的,甜的,辣的,甚至鹹的是什麼味道都快忘記了。嘴巴淡的都要冒苦水了……”

顧清苑說著,拱到夏侯玦弈懷裏,頭不停的蹭著他胸口,無力道:“夫君,我想吃點兒有味道的,什麼都行,就一點兒也行,夫君……。”

“好……”

聞言,顧清苑猛然抬頭,眼睛晶亮的看著夏侯玦弈,高興道:“真的?”

夏侯玦弈點頭,眼眸柔和的看著顧清苑,臉上滿是寵溺,輕聲道:“中午讓丫頭給你下碗麵。”

顧清苑聽了臉兒瞬時垮了下來,看他臉上那深情款款的表情,跟他說出的話可真是不相符,大打折扣呀!

顧清苑哭笑不得,做最後的掙紮:“夫君,能在麵裏加塊兒肉嗎?”

“可以!”

“謝夫君開恩!”

夏侯玦弈輕笑,“趕緊吃飯吧!”

“是!”

顧清苑拿起碗筷,吃著那寡淡的飯菜,想著中午的麵,不由覺得她好像要求的太低了。應該再爭取一下的,想著,顧清苑看著夏侯玦弈,討好道:“夫君,那個中午的麵能做成肉絲麵嗎?”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