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或許不會,可這位世子妃的不同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黑衣人冷笑。

孫奇聽了沉默良久,開口道:“這樣的女人算是聰明不凡,可卻也太沒規矩了,夏侯玦弈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呢?”孫奇說著,抬頭看著黑衣人懷疑道:“不過,那些話或許根本就不是他想出來的,是夏侯玦弈早就策劃好的,她隻是代為說出來而已吧!”

黑衣人搖頭,“主子曾經說過,對於這位世子妃千萬不要小看。能讓主子給出這評論的話,就證明她是真的有不凡之處。所以,我倒是感覺,那些真的是她本人說出來的。”

孫奇聽了不敢再反駁,可是心底卻是怎麼也無法相信。

黑衣人看著孫奇的神色就知道他並不相信,不過,他卻沒在多少什麼。暗道:看來是真的有必要給主子報備一下了。

顧清苑的言論一出,陵城就離時陷入了令一躁亂中。陵城百姓迅速聚集。而其地點就是姬家。

姬林聽著眾人七嘴八舌傳遞著顧清苑的話,臉上的表情有激動,有興奮,有期待,恍惚等各種複雜的神色。

姬林的心裏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放鬆了下來,那種站在頂風的壓力,心裏的緊繃也終於得到了緩解。如果最後的結果真的會如那個謀士說的那樣。那這結果比他最初預想的還要好,還要完善。看來,夏侯世子他是真的想要讓陵城好,想讓老百姓過的好。

“姬大當家的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去了莊園的那個老人開口問道。

老人開口,所有的人也瞬時沉寂了下來,都一致看向姬林。

姬林看了一眼眾人,沒有回答,轉而看著老人,正色道:“吳老,你感覺那個謀士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老人撫這胡須,若有所思道:“那人好的壞的完全不回避,而且態度也是同樣的,如此倒是讓我覺得他能相信。”

姬林聽了點頭,“那麼,我們就開城門。”

“姬大哥,吳老,我們就這麼開了城門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兆麟開口,接應道。

“兆公子覺得不妥?”吳老問道。

姬林的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

“我隻是擔心,他們說的聽著很是不錯,可等到我們開了城門後,他們卻不給我們兌現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做什麼可就真的難了。”兆麟擔憂道。

姬林聽了,正色道:“兆老弟想的倒是也不無道理,從人心的方麵來說,我們畢竟沒和夏侯是世子打過太多的交道。且這事兒也是非同小可,容不得一絲疏忽,小心謹慎是對的。”

“不過,如果從實際出發的話,夏侯世子既然是皇上派來平陵城之亂的,那麼他就絕對不會在事情出現回旋的時候,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情來。畢竟那樣一來,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對他也更加的無益,所以覺得夏侯世子他絕對不會反悔,冒這樣的險來蒙騙大家。”

吳老聽了點頭,讚同道:“我認同姬大當家說的。”

兆麟聽言,垂下眼簾,眼裏溢出一抹諷刺,不過就是怕死罷了!說什麼相信。看來他們這是被那句屠城給嚇住了。兆麟想著,眼裏閃過精光,那個謀士還真是敢說呀!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竟然有這樣的手腕。

吳老想起過往,長歎一口氣,“兩個月了,陵城終於可以恢複正常了,我們也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是呀!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姬林深有同感道。

“既然姬大當家和吳老這麼說,那我馬上就組織一下群眾去各家通報一下,明日我們就開城門。”一個年輕人,正色道。

“好,就這麼辦吧!”吳老回應。

“好,那我就去了。”

“去吧!”

“等一下。”兆麟看著他們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準備開城門,立即開口阻止道。

“兆公子可是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年輕公子神色帶著敬重道。

“不,我隻是想問吳老一句話。”兆麟說著,看向吳老,鄭重道:“吳老,那位謀士可有說過,事後絕對不會再追究我們這次反抗朝廷的刑事責任了嗎?”

吳老聽了一愣,繼而搖頭,“這個,他倒是沒有絕對的保證過。”

聞言,兆麟神色凝重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他們秋後算賬的話,我們該怎麼辦?”

兆麟話出,所有的人怔住。心裏開始忐忑。

兆麟看著他們的神色,正色道:“所以,我認為既然要開城門,那麼就要先把很多事情真實的確定一下,能得到絕對的保障再開,不然,對我們很不利。”

“兆公子有什麼建議?”吳老問道。

“我覺得等下我們幾個人再去一趟夏侯世子那裏,告訴他我們同意開城門。不過,我們希望在開城門的那天,他能當著全城老百姓的麵給句,說:絕對不會再追究我們任何一個人的責任。同時,我們也希望在我們去開城門的時候,夏侯世子也能帶著人開始履行他的承諾,開始給那些受到迫害的人補償。”

“我們雙方同時進行,這樣更為保險,也不會留下什麼後患。你們呢覺得怎麼樣?”

兆麟話落。有人已經點頭,讚同道:“我覺得兆公子說的不錯,這樣更安全。”

“我也覺得這樣不錯。”

姬林看著一致讚同的眾人,看了一眼兆麟,雖然他說的很是在理,而且,句句也好像都在替老百姓著想。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現在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兆麟好像很不希望陵城的危機就這麼快就解決了。

他好像故意想拖延一些時間似的。姬林想著皺眉,是他想多了嗎?還是,兆麟他早已存了什麼不良的想法?

“姬大當家你說這……”吳老有些拿不定主意道。

“既然大家都這麼想,那,我們等下就去一趟夏侯世子那裏吧!”

“如此最好。”

剛決定的事情,因為兆麟的一番話,又開始了新的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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