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世子傳出短袖的名聲,你這個軍師也就更加不用擔心,那所謂的桃花問題了吧!”夏侯玦弈把顧清苑抱在懷裏,看著她眼裏那滿滿的壞心眼,輕笑道。
顧清苑聽了睜大眼睛,崇敬的看著夏侯玦弈道:“夫君,你真是什麼都知道呀!真是厲害。”
“軍師如果想,本世子倒是很願意讓你如願。不過,就是不知道軍師有什麼要獎賞本世子的?”
聽到夏侯玦弈要獎賞,顧清苑瞬時無聲了。不是她思想歪,而是夏侯玦弈無論獎賞,懲罰要的就隻有一樣。
看顧清苑連回應都不敢,夏侯玦弈眉梢揚起魅惑風情,低沉道:“如果軍師實在是想不出,本世子就……”
夏侯玦弈的話未說完,顧清苑忽然伸手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仰頭吻上他的唇,同時小手在他的身上到處點火,感到夏侯玦弈歡呼吸變得沉重。顧清苑伸手推開夏侯玦弈,豪情萬丈道:“反正,早晚是逃不過了,既然如此,我就先討些利息回來。”
聞言,夏侯玦弈眉頭輕挑,“娘子這是在向為夫下戰書嗎?”
“其實,我是想先舉旗投降,夫君可接受?”顧清苑認真道。
“你說呢?”
顧清苑看著夏侯玦弈的眼神,歎氣,“現實和希望果然是有差別的呀!”
“主子,姬林和王大人他們回來了!”外麵淩飛的聲音傳來。
顧清苑聽了,看著夏侯玦弈道:“夫君趕緊去善後吧!我要去養病了。”說著揉了揉夏侯玦弈的臉頰,輕笑道:“夫君這欲求不滿的表情,讓他們看了一定以為顧軍師病情很嚴重,這算不算是個美麗的誤會呢?”
聽著顧清苑那調侃的語氣,夏侯玦弈神色淡淡,伸手揉了揉顧清苑的頭發,臉上滿是溫柔之色,“丫頭,好好養精蓄銳。”說完,就看顧清苑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分。
夏侯玦弈看此,淡淡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客房
夏侯玦弈說出的顧清苑現在的症狀,跟著外出探查的大夫和姬林聽了神色越發的沉重,眼底滿是複雜。
“本世子已用藥物護住軍師的心肺,不過,具體如何解毒還需要進一步探究。”夏侯玦弈凝眉道:“你們可有什麼發現?”
夏侯玦弈話出,王爍看著同去的大夫道:“你在吃食裏都發現了什麼,就跟夏侯世子稟報一下吧!”
大夫稱是,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道:“回世子,小人已經確定軍師的碗裏被人給下了藥,而且,那種藥食用後的反應和夏侯世子現在說的一樣。”大夫說著頓了一下道:“隻是,現在是誰下的動的手腳還需要進一步探查。”
夏侯玦弈聽言,眼神微眯,“你們覺得給顧軍師下毒的是哪位?”
“下官去現場仔細的問了一下,從在場群眾的口中已經確定,當時碰觸到顧軍師吃食的隻有做混沌的何伯,還有就是給顧軍師端過去的兆麟。那麼,有機會下毒的隻有有他們兩個人。凶手很可能就是他們中的其中一個。或者,是他們二人同謀所為。”王爍正色道。
夏侯玦弈聽了點頭,“先把兩人監管起來審問,王爍你來審問。張勳你帶人繼續探查。”
“是,夏侯世子。”
“麒肆,竇文濤,榮林,劉進你們四人按照名單上的名字,繼續補償落實一事兒。”
“是,夏侯世子。”
“都下去吧!”
“是。”
夏侯玦弈命令下,幾人不敢耽擱分毫,迅速分散行動起來。
姬林和大夫不屬於官職人員有些事情他們不能參與,繼而,從莊園出來就相攜去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酒樓。
兩人相對而坐,沉默良久姬林才開口道:“孫大夫,你感覺是他做下的嗎?”
孫大夫搖頭,歎氣,“我希望不是。但是,那散落在桌子上的餛燉湯滓中,確實是他兆家的祖傳之藥。中間我還擔心自己出錯,還特別詢問了一下周邊幾個百姓。根據他們描述還有夏侯世子說的那個症狀。雖然很想替他辯解幾句,可一切都相符,我……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呀!”
“可是,我實在是不相信兆麟是能做出那樣事情的人。所以,剛才我就鬥膽向夏侯世子,隱瞞了那是他兆家所有藥的事情。我在想,當時在場的還有何伯或許還是他所為也說不定呢!”
姬林聽了搖頭,臉色沉重道:“在晚輩看來,這次的投毒之事不會是何伯,有九分可能會是兆麟。”
姬林話出,孫大夫驚疑不定,“姬大當家的,為何這麼說,你不相信兆麟嗎?”孫大夫本以為憑著姬林和兆麟的交情,他一定是站在兆麟這邊的,應該比自己還想堅信兆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怎麼……
看著孫大夫意外的神色,姬林苦笑道:“我也不想懷疑他,可是人心隔肚皮,現在的兆麟在想什麼我已經完全看不透了。特別在這次起事中,我本以為他和我一樣是被逼無奈,也是因為有著一副俠義心腸才會跟我一起對抗二皇子的,可是,最近這些日子我發現他好像跟我們想的很不一樣……”
“姬大當家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姬林歎了口氣,把這些日子兆麟的舉動給孫大夫講了一遍。
孫大夫聽完,臉上滿是吃驚之色,“姬大當家你說的可是真的?”
姬林點頭,“夏侯世子提出開城門之後,姬林就連續提出了幾次不合適,三番兩次的挑動讓我們去夏侯世子麵前提講條件,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他是為了陵城的百姓著想。可,如此接二連三讓我不得不多想。”
“還有,上次一眾民眾到我府邸麵前,請求讓我做知府的事情。也是他在後麵慫恿姬勇去做的。還有前兩日,關於補償的事情,本來夏侯世子的人和那幾戶人家都已經商定好了,可是,他去後不知道跟人家說了什麼。那幾戶人家忽然就不願意了,提出了要跟著夏侯世子去京城的要求。這也是無意中得知的。”
姬林說著,歎息道:“孫大夫,關於補償的事情各家都一樣,才會都沒有什麼想法,沒什麼異議。可如果他們忽然這樣鬧不同,那麼,一定會讓後麵的事情受到阻礙的。”
“這麼多事兒出來,讓我對兆麟不得不多想一分呀!”
姬林說完,孫大夫神色惶然,“果然是人心隔肚皮呀,人心難測呀!如此一來的話,我都不知道我向夏侯世子隱瞞是對還是錯了!”
孫大夫的話剛落下,就看到張勳忽然走了進來。
看到張勳兩人心裏不由一跳,兩人的一個念頭就是被跟蹤了。
姬林神色不定道:“張大人你不是去了忙嗎?怎麼在這裏?”
張勳卻沒看出他們的異樣,也沒聽出他們話裏別樣的含義,隻是正色道:“有人向夏侯世子舉報說,她知道是誰要謀害顧公子。隻是這中間關於藥的事情,需要孫大夫在場做個證是,所以,我就打探著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