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不平,祁逸塵發威(1 / 3)

祁家不平,祁逸塵發威

祁家不平,祁逸塵發威

祁家

祁家商隊出事兒後,祁家那潛藏在下,厚積已久的矛盾終於爆發了。那在祁太夫人過世之前和祁太爺,不顧祁家上下所有的反對聲,強製性責令祁逸塵接替祁家當家人時,就積藏在每個人心裏的不滿,不甘,不服,借這這次出事兒所有的譴責聲,討伐聲,都想著祁逸塵襲來。

祁家主屋中,祁老太爺和祁逸塵並排坐在上位上,隻是一個是主人的位置,而一個是掌權人的位置。而其餘的祁家眾人根據輩分依次坐在下麵。

這是祁逸塵當家後,祁家的第二次聚首,第一次是為祁家往陵城送貨品的時候。因為是直接接觸皇家,繼那被授予重大任務和榮譽的感覺,讓當天的氣氛很是熱切。

而今天和那天相比較那就是一個極端的對比了,每個人的臉色都繃的緊緊的,眉頭皺眉的緊緊的,看著祁逸塵的眼神,都顯露出一絲輕蔑,責怪,還有一抹暗藏的幸災樂禍。

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雖然損失了很多的財務,可對他們卻不是全無好處,最起碼它會成為祁逸塵的一個無法回避,無法抹去的病垢。

開始,祁太夫人和祁太爺堅決讓祁逸塵當家,他們極力反對,可卻被駁回,原因不就是因為拿不出,祁逸塵確鑿的無能之證嗎?可現在……哼!第一次就損失這麼大,看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祁家上下在祁逸塵當家之時,展現的團結淨勝,在這次討伐他時,再一次的表現了出來了他們那絕對且令人感動的齊心協力。

祁家大爺祁向東,看著麵色難看,沉重的祁太爺。還有一邊神色平淡的祁逸塵,眼裏劃過一抹冷色。祁家掌權人順著繼承本該是他的,可現在卻被祁逸塵這個黃毛小子給占去了。這讓他如何能甘心。讓祁逸塵對他這個長輩發號施令,呼來喚去他可是難以忍受。

以往因是太夫人遺命,他不好做的太多,可現在時機來了,他可是不會放過。想此,祁向東輕咳一聲,拿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一口,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下麵的眾人。

祁逸塵坐在上位看著祁向東故作不經意的動作,桃花眼裏一向魅惑,不羈的眸光消失,轉而是深沉的幽深,淡漠!整個人的氣質亦跟著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從一個桀驁不馴的倜儻公子,陡然成為了一個莫測且難以琢磨的掌權者。

看著祁向東的動作,下麵眾人會意,祁家二公子祁向博看著祁老太爺開口道:“對於這次發生的事,還有給祁家造成的損失,父親你怎麼看。”

聞言,祁太爺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下麵的祁家眾人,眼裏閃過一抹失望,沉痛!隻是臉上卻是冷硬,麵無表情道:“沒什麼看法。”

聽了祁老太爺的話,祁向東放下手裏的杯子,凝眉道:“父親,你怎麼會沒什麼看法呢?這次往陵城送貨物,是有何而起的,父親應該很清楚的吧!”

“我們的掌權人在開始的時候,怕是也根本就沒考慮過大局如何。隻顧著義氣,一味的講究豪氣。可卻完全不顧及祁家的利益,更是不顧及後果,什麼都不考慮就那麼利索的答應了下來。結果呢?卻給我們祁家帶來那麼大的損失。這,怎麼也得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吧!”

祁向東話出,下麵眾人開始附和。

“父親,大哥說的不錯,這些損失可近乎我們祁家一年的收益,這損失可是不小呀!”

“損失的不止是錢財,還有我們一年的辛苦呀!就這麼眨眼間就化為烏有了,真是讓人心疼呀!”

“是呀!雖說這些損失動搖不了祁家的根本,可如果再來幾次這樣的事情,我們祁就就算是有金山銀山也是不夠揮霍的呀!”

“二弟這話說的不錯呀!所謂聚財不易,守財更難,我們祁家能有現在這麼大的家業,那是我們祁家上下幾代人辛苦努力,積攢的成果!我們看重祁家的家產,也是因為珍惜大家辛苦的成果嘛!所以,這次一下子損失那麼大,我們需要掌權人你來給我們一個說法。畢竟,這是大家的血汗!要一句話應該不過分吧!”

祁向東話出,祁逸塵未開口,祁家老太爺就率先開口,沉聲道:“說法?什麼說法?當時,往陵城送貨品的時候,你們一個一個可都是讚同的,還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現在事情有了差錯,你們怎麼不先反省一下自己?卻把一切都推一個人了,你們可真是有出息呀!”

“父親,話可是不能這麼說呀!當初,對於往陵城送貨品,我們也曾經表示過不讚同的,隻是我們的掌權人堅持己見,一意孤行,又加上父親曾經說過,叫我們一定要服從掌權人的命令,不能和掌權人對著來。所以,當時我們就算是感覺不太安全,也沒敢說太多呀!要不然,落的一個不服命令,違抗掌權人的罪名,我們可是擔當不起呀!”祁家二爺祁向博正色道。

“少給老子說那些廢話,老子是老了,可眼睛還沒瞎,耳朵也沒聾,更還沒到糊塗到連對錯,黑白都不分的程度。”祁太爺說著起身,冷厲的看著他們,沉怒道:“如果你們聰明的話,此時就給我到此為止。誰都不要再跟我提起一句,最好也不妄議一個字,不然,別怪我這個做父親的,做祖父的不念骨血之情。”

老太爺話出,在場所有祁家眾人臉色均是一變,眼裏有懼色,可更多的卻是不服之色。

“祖父,你這樣做說孫兒覺得不公,也無法苟同!這世間的事情凡是都會有個規矩,有了禮法。怎麼到了我祁家家就什麼也沒有了,連一句話都不能說了呢?”

祁向東之子,祁逸鋒起身,臉上帶著壓抑的不滿,鏗鏘道:“這次明顯就是掌權人思慮不周,曆練不夠,經驗不足卻有好大喜功,瞻前不顧後,才讓祁家有了這麼大的損失。”

“他的這些不足,祖父應該都看在眼裏的,為何卻隻是一味地維護,還不準我們坦白的說出來呢?祖父如此的偏頗,如果以後再發生的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是也要閉口不言,一句不說,任由我們的掌權人這樣錯下去,這樣的敗壞下去?”

“如此,我們祁家別提什麼更加繁茂,昌盛了。連前景都堪憂呀!說不定,照著這個速度敗下去,要不了幾年我祁家就要從商界沉沒下去了。”

祁逸鋒一席話出,所以人點頭,附議道:“父親,逸鋒說的不錯。逸塵他本來就沒接觸過祁家的生意,讓他領導祁家本來就是一個冒險且不理智的決定。但是,我們是晚輩就算心裏覺得不合適,可最後還是遵從了你和太夫人的指示。讓祁逸塵坐上了掌權人的位置。”

“當然心裏也期待著他是不同的,能把我們祁家帶領好。可是現在看來,通過這次的事情可以證明,逸塵他是真的不適合做這個掌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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