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止知道,白哲出事那年,他正好在燕京。
當時在知道白哲被判了死刑後,整個燕京的玄學人士為之震動。
有人拍手稱快,也有人暗歎之寵兒就此隕落了。
但,無疑例外,他們都是因為九指神相白九這幾個字而震動。
更為重要的是,黃五爺甚至知道,當年跟著白哲一起探險的,還有兩百多名紈絝子弟,悉數命喪那次探險。
而他們的父母,恨的不生吃白哲,一旦白哲活著的消息傳到燕京。
可以想象那兩百多名家長的反應,要知道那些人全是權貴之人啊。
還有便是,白哲當年在燕京得罪過不少玄學人士,可以是遍地仇人。
所以,黃五爺自然明白個中利害,篤定道:“你放心,不用你們,我也會一直守著這個秘密。”
對於黃五爺的表情,白哲還算滿意,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淡聲道:“如果我告訴你們,我想…整垮玄大廈,你們有什麼想法?”
其實,他這樣,也有自己的目的。
他想要擁有自己的勢力,玄大廈的存在便是第一道要跨越的鴻溝。
“師傅,這不好吧!”韓忠國將桌麵的泡麵往前推了一下,繼續道:
“據我所知,接近二十年了,沒人敢跟玄大廈叫板,也沒人知道玄大廈到底有多少人,僅僅是知道他們的發言人叫趙東來。”
白哲冷笑一聲,“那便是從這趙東來開始下手。”
“白哲,你…。”
沒等黃五爺完,韓忠國連哼一聲,不滿道:“黃老五,你叫我師傅什麼?”
“白大師?”黃五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對此,白哲很是無語,就覺得韓忠國把名分看的太重要了。
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便是尊師重道。
當下,白哲罷了罷手,淡聲道:“行了,名字隻是一個稱呼罷了。”
話間,白哲扭頭朝黃五爺望了過去,饒有深意道:“黃五爺,可敢跟玄大廈對著幹?”
黃五爺一怔,抬眼望了望韓忠國,又望了望白哲,最終搖了搖頭,苦笑道:“白大師,我可沒那個能力。不過,你們需要什麼樣的幫助,我可以竭盡全力助你。”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白哲滿意的點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句話,便朝韓忠國望了過去。
韓忠國支吾一句,“師傅!,您要跟玄大廈對著幹,我個人沒意見。可,我…身後有…韓家,我…擔心他們會對韓家不利。”
白哲自然明白他的擔心,笑道:“對付玄大廈的事,需要從長計議。等我有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再跟你商量,眼下我們要做的是怎樣把九十七中學的鎮魂柱解決,順便惡心一把趙東來,如果可能,順帶把趙東來弄死。”
韓忠國鬆了一口氣,連忙問:“不知師傅有辦法沒?”
“找三十噸含有鐵酸的水,不,最好是四十噸左右,用這些水將整個地下室填滿。如果有可能,再在水中摻雜一些朱砂、黑狗血以及…屍油。”白哲不緩不慢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