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戴光隻覺得整個人徹底崩潰了,雙眼死死地盯著白哲。
他是怎麼知道的?
為什麼他會知道這事啊!
這不對啊!
這事除了自己就剩下那女人了。
他是怎麼知道的啊!
戴光心中歇斯底的怒吼著。
因為,他真的跟他爸的女人有一腿,嚴格來,是跟他爸的三有一腿。
自從高一開始,他便一直跟他爸的三一直保持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也正是因為跟那女人保持這種關係,這才導致他的腎出了一點問題。
心神至此,戴光死死地盯著白哲。
不對,他應該不知道,畢竟他才剛轉校過來。
那麼,隻剩下一個可能了。
賀帥藤!
對,肯定是賀帥藤!
沒半點遲疑,戴光怒吼一聲,“草泥馬,讓你造謠。”
話間,戴光衝了過去,緊握拳頭,對著賀帥藤腦門就是一拳砸了下去。
而白哲一見戴光衝了過來,立馬起身朝一邊站了過去。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戴光跟他爸的女人有一腿。
這對於白哲來,並不難。
因為,他剛才在觀察戴光時,忍不住觀察了一下戴光的氣場。
他發現戴光印堂的位置,有股很淡的氣場在竄動。
而從氣場竄動的頻率來看,有些紊亂,這是激戰過後的象征,正好與白居易詩集中的‘九月西風興,月冷露華凝’,相符合。
瞬間,白哲便推斷出,這戴光可能跟長輩有染,甚至敢斷定他昨夜裏就在長輩過夜的。
但,考慮到人倫,白哲並不認為戴光跟自己長輩有染,便朝他爸那個方向推算了一下,他爸戴誌雄,而戴誌雄是有錢人,肯定有三。
所以,白哲立馬猜到,戴光可能跟他爸的三有染。
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的清那句話詩。
正因為這點,白哲才會在關鍵時候,了這麼一句話。
現在看著戴光把氣全部撒在賀帥藤身上,他自然是樂見其成。
當下,白哲撈過一條凳子,坐了下來,偶爾會在邊上插上幾句話,大致上是給賀帥藤打氣。
“老大,別光挨打啊,站起來啊,幹死戴光那個雜碎。”
而戴光聽著這話,手頭上的力氣便會加大幾分,劉子揚自然也是如此。
足足過了好幾分鍾時間,賀帥藤卷縮著身體,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
但,他卻不怪戴光,他把所有的仇恨都放在白哲身上。
於他來,如果不是白哲,事情絕對不會發展至此。
而教室的學生們,完全傻眼了,隻覺得這變化的太快了,本以為白哲要挨打,誰曾想到,結果居然是這般。
特別白哲嘴裏出來的話,信息量太大。
這讓他們看向戴光的眼神變了,變得極度曖昧。
“行了,瑪德,等你養好身體,老子再來撕爛你的嘴。”戴光打的手臂有些疼痛,甩了甩手,一腳踢在賀帥藤身上,厲聲道:
“子,從今開始,每個月打你三次,這是老子定的規矩。”
對於這樣的結果,白哲很是滿意,反正他倆都不是什麼好鳥,讓他們狗咬狗去。
但,他顯然看低了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