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死亡才能得到解脫的“情聖”形象。

再加上陸續報道出來的和顧文釀有關的信息,尤其是顧文釀在酒吧打工時的模樣,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反倒讓人自動腦補,鄭澤並非刻意出軌,而是被意外設計。

而鄭澤的父親,也主動去祁家登門拜訪。就連鄭澤也不顧尚未痊愈的身體,拚命的想要出院,親子和祁家懺悔道歉,希望求得原諒。

一時間,鄭大少的癡情再次成功影響了輿論,幾乎每個人都在喊著讓祁宴寧主動開口說“原諒他”。原本最低調神秘的豪門世家,也在鄭澤的傾情演繹下,弄得比那些娛樂圈的混亂情史還要兒戲複雜。

看著報紙上鄭澤渾身是血被抬上救護車的照片,以及記者筆下大肆突出描寫的“鄭澤一腔深情,瀕死之時還不斷的懇求原諒”的情態,黎熙隻覺得可笑無比,也同時再次刷新了心目中對不要臉定義的下限。

不過,這種癡心妄想的腦殘,他有更好的方式對付他。

“傳出去,就說祁鄭聯姻照舊!”拿起桌上的電話,黎熙幹脆利落的命令道,而後便讓管家將祁家所有手中有實權的人聚集在一起,說有事相商。

時間已經不多,祁家大少爺這個頭銜,也該物歸原主了。整理了一下手頭的資料,黎熙打開房門,離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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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澤浪子回頭高調認錯的舉措再一次博取了眾人的關注。

於此同時,祁家家主也恰到好處的站出身來,對外宣布聯姻有效。

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表示“我又相信愛情了”,可對於其他得到消息的各大世家來說,卻皆能夠輕而易舉的從祁家人的隻言片語中尋到些帶著些耐人尋味的味道。

然而,接下來的三個月,才是最風雲暗湧的三個月。

鄭澤靠輿論博得了美名,將自己完全曝光在公眾眼下,讓那些試圖落井下石的鄭家人不敢輕舉妄動。

而後,他便依靠著父親手中殘存勢力將自己曾經擁有又失去的權勢一樣一樣重新奪回。

身體上的缺陷和心理上的侮辱讓這個豪門紈褲迅速成長。他原本就對鄭家核心情況了如指掌,如今想要奪權,更是輕而易舉。

看著擺在桌案上的稅務報告,鄭老太爺的臉色灰敗。

他當初果真沒有看錯人,鄭澤就的的確確是個凶狠無比的狼崽子。

隻可惜,一步錯,步步錯,現在一切都晚了。

縱使鄭澤已經成長到足以同他這種曆盡千帆的商場狡狐相互抗衡,可依舊不能和祁晏寧媲美。

甚至,連祁晏寧的一根腳趾都無法夠到。

可他卻什麼都不能說。

頹然的將手中代表鄭家最高權勢的印章交出,鄭老太爺看著鄭澤離開的背影老淚縱橫。

而另一邊的黎熙也巧施手腕將祁家上下盡數收攏,整治成鐵板一塊。

和鄭澤的陰謀詭計不同,黎熙的手段更加直接也更加有效。

絕頂的醫學天賦,令人敬慕的淡然氣度,讓他在祁家青年受眾中一呼百應。

就連原本鬆散的旁係也乖順的選擇依附,隻是其中是否有夏奈爾在背後舉起的黑槍便不得而知。

就連祁宴寧那個妄圖扶自己兒子上位的繼母,也徹底放棄了爭奪權勢的想法,竟主動帶著兒子遠走國外。

因為在她眼中,黎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可怕魔鬼。

前一秒還笑的柔可親,後一秒卻連眼睛都不眨的讓作對之人傾家蕩產。

祁鄭兩家的頻頻異動,引得其他世家紛紛觀望。可對於醫院中修養顧文釀,不論是祁家還是鄭家,都無法影響到他。

因為在徹底清醒之後,他便被各種私家教程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