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相信長平王。朕絕對會查出真正的幕後主使,還皇叔一個清白。”
皇甫恪顏這才露出了笑容。“陛下一言九鼎,長平王能得陛下如此信任,一定會更加盡心竭力,效忠陛下,效忠瑞朝。”
第二天早上,皇甫恪顏便乘著轎攆來到了長平王府的門口。為了防止長平王意識到什麼,所以他們是沒有提前遞拜帖的。不過,作為皇後娘娘,就算是突然到訪,那大家也隻能覺得蓬蓽生輝,遞不遞拜帖,要不要派人來提前知會一聲,都隻是禮儀而已。
皇甫恪顏的轎攆一路上就被人注意著,等在長平王府門口落下的時候,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的人了。
門房瞧見從門縫裏瞧見是皇後娘娘來了,趕緊進去稟報了管家。那管家罵了那門房一句,然後讓他趕緊去將長平王給請出來,而他自己則是火急火燎地去開門去了。
皇甫恪顏倒是也沒有等多久,管家開門之後自然是連連陪著不是。皇甫恪顏看著王府一派冷清的模樣,自然心裏也不太好受。
“無妨,本宮也隻是臨時起意,倒是本宮冒昧了。”
“皇後娘娘哪裏的話,真是折煞小的了。”
說話間,長平王就急急忙忙地過來了。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皇甫恪顏被領著進了正廳。“本宮想著許久沒有見過皇叔了,所以想過來看看。”
當長平王和皇甫恪顏對視的時候,她還趁機給長平王使了個眼色。
長平王不是傻子,皇後突然到訪,原本就不尋常了,現在皇甫恪顏的暗中提醒,更加讓他確定了。
現在京城裏麵最大的事情就是之前浴佛大典的事情。各個方麵關聯起來,長平王一下子就想通了。
長平王給管家亦是使了個眼色,而後請皇甫恪顏坐下。
“多謝娘娘還想著微臣。微臣現在的日子逍遙的很,這人看著啊,還年輕了不少呢!”
“本宮見皇叔過得如此自在,那也就放心了。不過,說句實話,許多人都還盯著以前的事情不放呢,皇叔還得小心才是。”
長平王說道:“人生禍福,自有定數。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倒是娘娘現在身懷龍裔,還需得小心才是。”
二人就在大廳裏麵聊著天,看著靜謐美好。然而,在長平王府的後院,卻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皇後娘娘在王府,那隨行的侍衛若是四處巡邏一下也是說得過去的。而且,現在長平王府的下人人數大不如前,他們要想鑽空子是很容易的。
就算管家後來得了提醒派人去盯著,卻也已經晚了。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證據之後,他們就不再掩飾了,直接提著東西跑到了大廳。
與捕頭臉上的欣喜不同,皇甫恪顏的臉立刻一沉,怒道:“這裏是什麼地方,誰許你隨隨便便闖進來的!”
那捕頭急忙退了出去,雙手捧著證物,說道:“屬下找到證物,還請皇後娘娘查看。”
皇甫恪顏給念夏一個眼神,念夏便過去捧著那些東西過來了。所謂的證物就是一頂紗帽和一件螭龍紋飾的衣服。
這倒是還有轉圜的餘地……
“此事交給陛下定奪,誰都不許透露半個字!”
“是!”
皇甫恪顏站了起來,長平王也緊跟著站了起來。皇甫恪顏對他說道:“皇叔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清者自清,還請皇後娘娘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有無生出太子是帝王皇位穩固的關鍵。長平王可不想皇甫恪顏為了他的事情發生什麼不測。這孩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就像是自己的女兒一樣。
皇甫恪顏直接帶著這個捕頭一起進了皇宮,並且直接去了禦書房。她全程都在,一直都是自己親自盯著這個捕頭的。她不想讓他有任何做手腳的機會。
等到見到了陛下,她才得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休息一下。但是,精神卻是一刻也不敢鬆懈的。
那捕頭呈上了證物,可是,皇甫恪顏卻看到除了那頂紗幔和衣服以外,還有一個小瓶子。她當即就皺了眉。
“剛剛在王府,本宮可未曾見到這個瓶子呢!你這又是哪裏冒出來的,就敢獻給陛下當做證物?”
“娘娘這是說的哪裏的話,剛剛在王府,屬下也是將此物一並呈給娘娘看過了的。興許是娘娘身體疲累,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