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塔基人靠著裝備優勢,火鳳凰法杖揮出一道又一道法術波動,而鼠人則依靠自己速度躲過一波又一波。
越是靠近就越是叫囂的凶,發出嘶啞咧嘴的嘲弄聲,讓聽著的人都心生不快。
猖狂是建立在他的“速度”上。
可畢竟是“離界”最具爆發力的遠程武器,一旦中招必然是一記絕殺。
都到決賽圈了,鼠人自然知道運氣不能到最後,難免有損傷。
在損害了一個同伴的命之後,一個鼠人已經靠近到肯塔基人的呼吸下,一記刺刀插入肋下,不擅長近戰的肯塔基人就一命嗚呼。
旁邊稍微壯點的肯塔基人本有機會撲倒鼠人身上,可他卻被另外一個鼠人射的麻痹針弄得動彈不得,過了幾秒才抓著讓自己同伴一命嗚呼的鼠人。
“趕緊做了他!我們就吃雞了!”鼠人朝自己另外一個正在積蓄什麼的同伴喊道。
他身上除了冷冽刺刀攻擊力足夠,一旦被抓著沒幾拳就醃黃花菜一樣無力,畢竟極致的速度暴露了他防禦力不足的缺點。
除了種族賦,和遠近攻防的搭配,這是一個均衡的遊戲。
再一拳就嗚呼的狀況下,最後一個鼠人在夕陽下曝露猙獰的慘笑,手肘處甩出兩根細針,迅猛的紮在了肯塔基人的脖子上。
“唔”肯塔基人隻覺得旋地轉,最後軟綿綿無力的揮出一拳,自語道:“如果讓我有個盾”
“噗!”鼠人一口痰吐他屍體上:“一防配一遠程,若是拉鋸戰還真不是對手,得虧他裝備也不齊,我們三速也正好克製沒有護盾的他們。”
鼠人二號把肯塔基人的屍體丟一邊,沒多久就和法師一起煙消雲散,而肯塔基人一身的優良裝備也“快遞”到他們身上。
兩鼠人看著遠方慢慢靠近的獸潮,裏麵有鋒利獠牙的冰狼也有嗷嗷亂叫的雪猿,一旦被觸及必死無疑。
範圍縮如此,怎麼還沒提示獲勝?
“我靠,還有人活著?”兩鼠人對視一眼。
話音剛落!
蹲守良久的李艾兒不顧阿蠻的阻撓,扛著木杖就在距離三米遠的地方衝了出來。
鼠人沒來得及反應,畢竟本以為是必勝局麵,不可抑止的被錘了一仗。
在逆命頭盔的保護下一點血都沒蹦出來,鼠人二號看著麵前一身月布的女子,開始笑起來:“哈哈,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慫到最後的窩囊廢!”
“妞!你的運氣到頭了!”另外一個鼠人其實一陣後怕。
因為若是殘血的自己被隨便錘一下,或者她好好做法師的事砸出個光團啥的,自己一就白瞎了。
他呲牙咧嘴的刺出短刀,目標就是李艾兒的太陽穴,這是要以絕後患,一擊必殺!
李艾兒閉上眼睛,然後發出:“啊!救命”的呼喊。
聽著還怪可憐的。
真是意外的觸發人家的保護欲呢~
鼠人一陣呆愣,怎麼一點抵抗都不做,都到決賽圈了,要是輕而易舉的送頭,也太可惜了。
他遲疑的這一秒,就是草叢王子阿蠻的機會!
隻見他搖著頭無奈的站起來,手上多了一對冷冽的爪子拳套,近身之速絲毫不比鼠人差到哪裏去,眼角的冷漠則彰顯著他對於這些行動的不在意。
爪子比刺刀更早紮進鼠人的脖子,白刀子進紅刀子颯爽的抽出來,血滴了一地。
這一係列動作彰顯了他的“控製力”“速度”“爆發力”,都是超乎“離界”的存在!
“阿蠻你”鼠人啞然的看著阿蠻,緊握刺刀的手癱軟無力的落下。
而邊上的鼠人二號則嚷道:“阿蠻!你他媽敢偷襲!”在他眼中,悠閑有餘裕的阿蠻隻是仗著突襲罷了。
“嘿。”阿蠻輕描淡寫的一笑,然後用拳背如鈍器砸在鼠人二號腦門。
和剛剛命隕的鼠人不同,鼠二是玩暗器的,近距離加上沒反應過來,簡直毫無抵抗。
可他畢竟有逆命頭盔,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死翹翹,而是暈了過去。
類似於“被擊倒”。
沒人治愈的鼠人,阿蠻再踢一腳就徹底涼了。
而這時致命的獸潮已經近在咫尺。
貪心與火鳳凰法杖的李艾兒抱著華麗的法杖就是一陣“癡”女笑。
和阿蠻玩了這麼久還從沒摸過這麼高檔的法杖。
沒錯。
他們蹲到最後,要贏了。
從阿蠻的寫意自如裏,似乎不管怎麼做,用任何方式都可以輕鬆獲得勝利。
可阿蠻的雙眸看不出在想什麼,忽然抱著驚慌失措的李艾兒,大步邁進獸潮裏,被野蠻的冰狼和雪猿瞬間撕了個稀巴爛。
“喂!你又控分”李艾兒支支吾吾的罵道。
充滿了無奈。
還有點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