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她的眸子(1 / 2)

天朝的軍隊顯然是驍勇善戰的。開國的五年戰役,讓這支由鸞氏皇族帶領的鐵血兵馬,形成了嚴整的一套軍隊管理製度。上到出兵、下令等一係列規矩,層層緊鎖,不容任何差錯;下到各階級軍官將士的飲食好壞、沐浴所用的河流,都是有軍隊的禮儀司、導司等劃分水準。在一支軍隊裏,軍銜不同的將士,得到的待遇也有優劣之分。

這樣有利於軍隊紀律的統治,方便上層軍官有條不紊地號令下層將士。而從另外一種層麵上說,這種措施有利於激發軍銜少許低下的心,畢竟區別待遇的統治下,誰都希望能夠成為那個最優待的那個人。

而在整個天朝的各個職業裏,官銜上升最快的便屬於軍隊裏。隻要在一場戰役中,能夠揚名,那麼便是永久的——在天朝的土地上,或是在史官的筆下,留下名字。

皇帝永遠是慷慨的——之於那些為他保衛疆土,不顧性命的戰士來說。隻要他們能夠揚名於戰場上,或者說能夠活著回來,那麼等待他們的不再是一個月半兩餉銀、十個大漢一起擠的軍隊通鋪;當然也不是上官令人不服氣的頤指氣使、無日無夜的操練。首先,他們會得到肉、酒;接著,如果建功舉世矚目,那麼封官封爵、幾千匹布,便是理所當然的後話了。

天邊的繁星已布滿整個蒼穹,最遙遠的東方微微帶著湛藍或者灰白,讓淮河城的夜晚,溫柔得像少女。

鸞少白靜靜地半坐在湖邊——湖並不大,但湖水異常涼爽。皎潔的月的倒影平靜而憂傷地落在不遠處的湖麵上,亙古不變。月亮……還真是大得妖異呢……仿佛是,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般。鸞少白暗暗壓抑住自己心中莫名的焦躁,甩甩頭,站起身來。

“鸞將軍!”

鸞少白聞聲挑眉,看著急匆匆跑來的銀甲士兵:“什麼事?”

銀甲士兵顯然是驚嚇不少,目光裏已經有了水色,戰戰兢兢地道:“將、將軍!一、一個禮儀司方才似乎被什麼蜈蚣襲擊,現在已經不行了!”

鸞少白心中一驚——蜈蚣?

禮儀司在軍隊中軍銜不小——雖然這個悠閑地職位,不需要上到兵荒馬亂的戰場一線,他們隻是負責為各個軍銜不同的將士軍官分配沐浴之地、餐飲、住所和各種瑣事。但由於他們在上官馬前直接待命的緣故,卻並不是軍隊中可有可無的角色。

廢話一句也不說,鸞少白隨著那個士兵趕回營中。

果然如他所料——還未到祁連山,那前進的路便是困難重重。

*

“情況怎樣了?”

沐浴歸來的鸞少白將軍,接到消息之後,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禮儀司的軍帳中已經聚集了不少軍醫和護理人員,看到將軍回來,連忙起身讓座。

軍醫走上前:“將軍,京禮儀司似乎是被注入了一種劇毒的汁液,卑職無能,不能……”

“有無傳染能力?”

“蜈蚣的毒液雖毒,但通常不具有傳染性。可是據隨行禮儀司的士兵反映,此次出現的蜈蚣異常碩大,約有人半身長。卑職從未聽說過這種蜈蚣,故也不能肯定地下……”

“好。”鸞少白打斷他後麵的話,沉聲吩咐道,“從身上割下一下塊地方進行軍醫實驗,以便找出治療方案。李青,命人在2裏外挖深洞,進行遺體處理。注意不要接近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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