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收了如意金箍棒,塞回耳中,眼中血絲密布,呲牙冷笑:“那就來分個高低。”
“誰怕了,誰是孬種。”敖燎化成人形,衝去上,便與猴子赤手空拳扭打成一團。
“叫你追我!”
猴子一拳砸飛敖燎數顆大黃牙。
敖燎啐一口血沫,一拳砸烏猴子的眼晴,罵罵咧咧:“叫你逃!”
猴子下手毫不留情,又一拳砸歪敖燎的鼻梁:“我有筋鬥雲,出了花果山,高地遠,誰也奈何不了我。”
“別大話了,你的筋鬥雲連九公子都比不過,鵬魔王的速度,你拍馬都比不上。”敖燎冷言譏笑道,重重地一拳回敬在猴子肚子上,猴子的身體頓時痙攣成彎弓。
“他得沒錯,你的筋鬥雲連我都比不過,出了花果山,你又能逃到哪裏去?”九冷哼著,也加入了戰鬥。
“可你們知道嗎,在花果山一旦打起來,會殃及無辜多少生靈?你知道他們有多脆弱嗎?”
猴子咆哮道,每一拳宛若悶雷滾滾,嘶聲力竭:“你知道嗎?我己經親手殺死了上萬花果山的生靈?你知道一閉上眼,世界就變得鮮血淋漓的痛苦嗎?”
“世界本來就這麼殘酷,就像東海每都有千千萬萬的海族死於非命,可有誰去管?誰會在意螻蟻的死活?”敖燎同樣將憤怒傾注於拳頭,每一拳都用盡身體的全力。
“別人死活,我管不著。”九冷著臉,一陳不變。
三人你一拳、我一腳,你來我往,拳拳到肉,每一聲呐喊都歇斯底裏,每一擊都用盡全力。
就像三頭野獸。
野蠻,又簡單。
暴力,又瘋狂。
一直打到了日落,三個人才筯皮力盡地從半空中跌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大坑。
煙塵散盡後,三個人像爛泥一樣癱在土坑中。
鼻青臉腫,渾身烏青。
三個人身上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猴子目光呆滯地忘著空,不知不覺,眼睛濕潤了,他嚎啕大哭起來:“我不想連累花果山,我也不想連累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逼我?”
“我們是兄弟。”
敖燎道。
“我們是兄弟。”
九也道。
“你救過我的命。”
敖燎補充道。
“你救過我的命。”
九也補充道。
完,敖燎、九一愣,隨即相視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所以這是我們欠你的。”敖燎道。
“對。”九跟著道。
“哈哈,兩個傻瓜。”猴子一邊哭一邊笑:“我都不記得了。”
“你才是下最大的傻瓜。”
敖燎道:“別人欠你的東西,哪能忘掉,死也不能忘啊。”
“可是,就算我們三個,打得到他們六個嗎?”猴子道。
“不能吧。”敖燎不確定道。
他自己半步大羅,但戰力驚人,應付一個墊底的大羅仙應該還是可以的。
九和猴子也隻能各自對付一個大羅仙。
而妖族六聖,皆是大羅。
一根稻草能壓死一隻駱駝。
他們三個人平均要應付兩名大羅仙,兩名大羅仙,可不是單純的一加一那麼簡單,那是絕對的碾壓,沒有任何餘地。
“打不過也要打,你不一直都是這樣嗎?”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