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幸福的豬
丟了幸福的豬
既然林雪堅持,大家也不好再勉強她。
小寶寶的勁兒很足,吮得她有些麻癢癢得疼,不過她很享受這種感覺。懷抱裏有了個小生命,他是如此的鮮活可愛,讓她好有成就感!
身邊的嘈雜聲好像都變輕了,午後明亮的陽光從落地窗射進來,她抱著寶寶坐在溫暖的光暈裏,幸福無比。
終於,孩子滿足地咂咂小嘴兒,靠在媽媽溫暖馨香的懷抱裏,閉起眼睛甜甜地睡著了。在媽媽的懷抱裏的孩子是最幸福的!
“寶寶睡了,把他交給我,你快休息一會兒!”梁佩文從林雪懷裏抱過了孩子,輕輕拍著,越看越喜歡。
劉美君連忙起身走過來,說:“讓我抱會兒吧!”
“我再抱一會兒,你當奶奶的以後有日子抱他呢!”梁佩文不舍得鬆手。
“這麼喜歡小孫兒,得讓你兒媳婦趕緊生一個!對了,最近劉陽怎麼樣?肯回家了嗎?”
“……”梁佩文一陣鬱悶,同時有些煩感劉美君此時提起這件事情。
那些官太太看過孩子,都紛紛留下了禮物,有小金鎖,有銀鑄的龍騰,還有各種玉器,都是給寶寶的吉祥物,滿滿地堆了一桌子。
“喂,你給我兒子帶的禮物呢!”梁峻濤毫不客氣地質問何曉曼。
“嘿,哪有你這樣的,直接開口索要了!梁老二,記住——矜持是美德!”何曉曼習慣跟他鬥嘴,哪裏肯相讓。
“爺從不懂什麼叫矜持!”矜持個屁啊!他要矜持,媳婦兒現在早跑了!哪來得兒子?
林雪掩嘴笑,她不禁想,假如梁峻濤娶一個何曉曼這樣的女人,豈不是天天鬥嘴。
那些官太太們坐了一會兒,知道林雪需要休息,沒有多打擾,都紛紛起身告辭。
梁佩文抱著孩子,和劉美君一起出去了,房間裏隻剩下何曉曼。
何曉曼這才拿出她的禮物,居然是全家福,一家三口都有份。
兩塊田黃玉雕刻的印章,分別是林雪和梁峻濤的,一塊雞血玉雕刻的觀音是送給寶寶的。
“觀音是冷彬雕的,你們倆的印章是我大伯哥送的!”何曉曼解釋道。
冷彬送孩子東西不足為怪,沒想到冷智宸也湊份倒讓梁峻濤感到有些意外。想來應該是那天的事情讓冷智宸對林雪有了印象,感念她解開了他跟梁峻濤之間多年的芥蒂,才雕了這對印章作為謝禮吧!
“我大哥雕刻的印章那是一絕,連爺爺都讚不絕口呢!大哥說,寶寶出生在龍年,等找到了好玉,就給你們的寶寶雕一塊龍圖騰!”
冷智宸的雕刻已臻登峰造極,完全得冷令輝的真傳,就連冷彬都望塵莫及。欣賞著那兩枚田黃印章,林雪嘖嘖稱奇。
“好!替我謝謝他的美意,我在這裏等著他的龍圖騰呢!”梁峻濤毫不客氣地連同預約的那份也收下了。
護士送來營養餐,把飯菜端上可以折疊後探到床前的活動餐床,方便臥床的產婦在床上用餐。林雪嗅到飯菜的香氣才省起自己早已饑腸碌碌。
“喂,冷彬喊你回家吃飯了!”梁峻濤收起了禮物,對何曉曼說道。
“滾,不看看時間幾點了?你家還沒吃飯?”何曉曼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你媳婦吃飯,我又不跟她搶,趕我走做什麼?”
林雪吃著營養餐,聽著兩人鬥嘴,權當配樂了。
哪知梁峻濤也拿起筷子陪她一起吃,原來他也沒有吃飯。為怕她醒來後見不到他失望害怕,除了去趟洗手間,他一直沒有離開臥室。
何曉曼瞧著那些豐盛的飯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就抬頭目光古怪地打量了幾眼梁峻濤。
“幹嘛老盯著我看?小心我媳婦兒吃醋!”梁峻濤抬眸瞅她一眼,揶揄道。
“少臭美了。”何曉曼問他:“我聽阿彬說,最近你一直跟金牌廚師秦師傅學廚藝,學得怎麼樣?”
林雪一聽這話,很是意外。那日喝過他給她熬的雞絲粥,原以為不過是他一時心血來潮,沒想到他一直在學。
“咳。”就因為林雪一直羨慕冷彬做得一手好菜,梁峻濤才想去學廚藝,可惜有些天賦是勉強不來的。當然,當著何曉曼的麵,他還得硬撐:“還好!”
何曉曼不禁對林雪歎道:“濤子很不錯哎,真不敢相信他也可以去學廚藝!還有,你生孩子的時候他一直陪著你……阿彬就沒有!”
“為什麼?”林雪想不到柔情似水的冷彬會在嬌妻最需要他的時候不在身邊。
“他害怕啊!”何曉曼無奈地搖頭:“因為在昊昊前麵……我流產了一個孩子,當時的場景對他的刺激很大,從那以後他連喜歡的紅酒都不敢喝了!”
還有這種事?原來男人比女人還要脆弱。
“我生昊昊的時候,他嚇得要命,死活不敢進產房……”何曉曼摸著自己鼓鼓的肚子,嘟著嘴巴說:“反正我不管,生這個的時候,他再害怕也一定要把他拽進去!”
“哧!”林雪忍不住笑起來。
金無赤金,人無完人,一切不要那麼苛求,反而會感覺生活更美好。
又嘔出了一口血,看著那灘紫紅色的汙穢,莫楚寒久久地呆坐著。
“少爺,老將軍說讓你去美國做手術,肝源已經找到了!”阿墨霓站在他的身旁,小聲地道。
扯了塊紙巾,他慢慢揩淨嘴角的血跡,沒有回答。
“不能再拖下去了,你會很危險!”阿墨霓凝視著主人慘白的俊顏,很是無奈。
他不同於崔烈,根本無法理解主人奇怪的行為——如此糟踐自己的身體,到底為哪般?
莫楚寒推開麵前的酒杯,站起身的動作有些吃力。
“少爺!”阿墨霓連忙上前扶住他,問道:“去休息?”
“不!”莫楚寒想了想,說:“把那個會唱歌的貝妮給我叫來!”
會唱歌的貝妮是莫楚寒無意間在夜店裏發現的,她美妙的歌喉打動了他,當場花高價包下了她。這些天,莫楚寒讓她代替了那個女演員陪伴在他的身邊。
他的身體狀況很糟糕,一直酗酒一直吐血。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方麵的原因,總之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雖然不少,但卻沒有幾個真正地跟他有過肌膚之親。
莫楚寒一直是個很自律的男人,他好像有潔癖般,不喜歡隨意跟陌生的女人交合,哪怕女子長得再漂亮也不行。
他以為自己可以放縱可以墮落,可是最終他發現自己做不到。他沒辦法隨意跟那些女人上床,更不喜歡在陌生的女人麵前坦露自己的軀體。
晚上,他關掉所有燈光,在漆黑中跟那個女演員纏綿,早晨蘇醒的時候發現她伏在他的懷抱裏,他竟然一把將她推下床,然後惡心得嘔吐,他一直吐,直到吐出了鮮紅的血。
生意方麵,這半年來他一直懶得打理,就那麼放任自流,好像根本不在乎他霸主的地位能否保住。
金新月的另一毒梟艾薩克的勢力發展迅速,聽說最近又有了新的幫手,如合璧的雙劍,威力倍增,儼然有取而代之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