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遷額再次將頭看向冷蕭,後者依舊是那般美麗,隻是那美麗的麵龐之上,曬了幾絲原本的嫵媚。
“淺兒,對不起。”冷蕭苦笑著閉上了眼,“原來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聽著這句話,蘇淺歌的心卻是再度有些疼痛,隨即一道白『色』的光芒便是自其額頭處湧出,如那到紅芒一半,消散在空中。
不同的是,這次白芒的消散,卻是有一句話回『蕩』在眾人的耳中:“作孽啊,可憐了一對有情人……”
“這話,是什麼意思……”淚水獨自滑落,蘇淺歌緊緊地將地麵氣息越來越弱的冷蕭抱入懷中,“你愛的一直是我,對嗎?”
“淺兒,若不是當年的好奇,你現在就會是我的皇後,我們會很幸福的,對嗎?”虛弱的聲音傳入蘇淺歌的耳中,冷蕭也是用著最後的力氣將蘇淺歌緊緊環住。
正是那道紅芒,擾『亂』了冷蕭的心智,讓原本深愛著蘇淺歌的冷蕭,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冷絕,或許說是在被控製中,愛上了冷絕。
“可是這一切都晚了……”蘇淺歌無聲的哭泣著,感受著懷中那漸漸變得冰涼的身體。
就那麼抱著冷蕭的屍體直到晚上,尚逸痕、南宮婧、南宮『吟』輪流著上前去和蘇淺歌說話,她都隻是無聲的坐在那裏,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目光直直的,臉上的淚水幹涸了、便又是新的滑落而下。
“我該恨誰,我可以恨誰……”終於是到了半夜,蘇淺歌才薄唇輕啟,無力的吐出幾個字。
“淺兒……”尚逸痕一直守在他的身邊,南宮『吟』被南宮婧強行帶回了殘笙殿,那些士兵也是隨著他離去。尚逸痕也是潛退了他的那幾位隨從,靜靜地陪著蘇淺歌。
“別說話,我隻想安安靜靜的陪著他。”輕輕轉過頭看了一眼尚逸痕,蘇淺歌將頭埋在冷蕭那冰冷的懷中,又開始抽泣。
“是我親手殺了你,冷蕭哥哥,我該怎麼辦……”此時的蘇淺歌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唯一能做的知識哭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淺兒,你還有我。”尚逸痕上走到蘇淺歌身邊,輕輕點了其昏睡『穴』,將其擁入懷中。
看著那自蘇淺歌懷中重新跌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的冷蕭,看著他臉龐上那幸福的笑容,尚逸痕抱著蘇淺歌的手臂,又是緊了緊,“若是我死的時候,也是死在淺兒懷中,我會和你一樣吧……”
“淺兒,別怪我,真的看不了你那麼傷心……”輕輕說了聲,尚逸痕俯身在蘇淺歌那慘白的臉頰上輕輕烙下一吻,瞬間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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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場之上,冷絕雙眼泛著紅綠夾雜的光芒,一路上嗜血狂殺,駭得南宮『吟』的軍隊步步敗退。
“冷絕!有種和我單槍匹馬的鬥嗎?”突然一道倩影自軍隊之後走出,看著冷絕,冰冷的笑著。
看著那有些熟悉的麵龐,冷絕微微皺眉,“緋兒?”
“不錯,正是我!隻是,我不叫什麼緋兒,我乃是前朝公主,南宮婧,今日你便償命吧!殺了你,一雪國恥!”
南宮婧將重傷的南宮『吟』送回到殘笙殿之後,便是一個人奔赴沙場,冷絕,她是必定要手刃的!
“本王不和女人鬥!”看著殺氣騰騰的南宮婧,冷絕有些無奈。
“不和女人鬥?還會那麼殘忍的對待蘇姑娘?你說給別人聽我南宮婧相信,可是自你冷絕口中說出的話,我南宮婧一百個不信!”話落,南宮婧便是手持長劍,向著冷絕刺來。
或許在之前冷絕可以控製自己的情緒的時候,還是可以盡量少去和南宮婧相鬥,如今那不穩定的神智,在南宮婧飛掠而來的那一刻,冷絕的雙眼又變得嗜血。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冷蕭已經死了,被蘇淺歌親手殺死的。”
當冷絕於南宮婧的雙劍碰撞到一起的時候,南宮婧微微一笑,隨著冷絕說到。
“夏殤國有他無他都是一樣的!”冷絕的心神隻是微微一震,便是再度被那毒蠱控製,不再理會南宮婧所說的話,手中的劍刺向南宮婧各處要害。
“想不到你還真是如此的狠心!自己的親生兄弟,你夏殤國的國君的死活,你都是不顧!”南宮婧下令撤退了士兵,冷絕同時也下令撤退了自己一方的士兵。
“這樣才有意思!”南宮婧殘忍一笑,猛然提升起自己的內力,其氣息竟是比先前強橫了一倍有餘。
那情、縹緲處、十六
正是尚若鬱於妖藍兒,兩人手中持劍,擋住了南宮婧強橫的一劍。
“靠女人?哼、懦夫!”南宮婧不屑的哼了一聲,就在其剛欲刺出第二劍的時候,卻是被一道身影擋住。
“哥……”看著那道銀『色』身影擋住自己的那一劍,南宮婧有些不解的喊出口。
正是南宮『吟』,在殘笙殿,沒想到他體內的血毒還是沒有『逼』近,剛剛一口血嘔出,整個人卻是覺得瞬間精神了許多。
“冷絕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