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拍拍屁股再去找我的水源,紫衣人既然已經離開,我也沒必要再呆在這裏了。

忍著全身酸痛,我扶著石壁想要站起來,卻不想下一刻就載到了地上,狼狽形態,哪還有當年半分瀟灑風流的樣子,隻感歎命運弄人,造化無常。

且夫天地為爐兮,造化為功,陰陽為碳兮萬物為銅,隻不知道這炭火到底要燒我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

想我生來便沒受過什麼苦楚,雖不能說天下好處都被我占了去,但到底也是嬌生慣養被人捧在中心拱在天上,我生來便在高處,如今落難自然不比旁人感慨的少。

離敖生知道自己中了圈套,現在他全身就好似有火在燒一般,越來越明顯的症狀更是證明了他的猜測,醉生歡,竟然是醉生歡,死命掐住手掌,鮮血滲出,卻還是抑製不住口中的呻[yín],粗重喘熄聲擊打著無盡的夜色,離敖生的意識越來越迷離。

難道他竟然要死在這裏不成?

醉生歡,天下奇毒,不應該說是天下第一淫毒才對,若三個時辰內無人與之□便會化為劇毒至人死命,吾離敖生自嘲的笑笑,荒山野嶺要他去哪裏找個女子來?

聽到那邊那人的聲響,離敖生閉上眼睛,不,醉生歡還有一個解法,這也是那紫冥把那人扔進來的目的,苦笑一聲,掩下眼中不甘仇恨,罷罷罷,即便死了他離敖生也不受那等侮辱。

……男子者以根入其穴可解,女子者以穴入其根可解,此外無有可解者……

我趴在地上,等著疼痛過去,想是剛才我被扔進來時,已經被那黑衣人內力所傷,現在我內力凝滯不能自行調理,自然也隻能任著它傷上加傷。

說實話這傷不重不輕,但我要想在天亮之前離開這裏是沒有希望了,估計那紫衣人想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

勉強翻個身,我側頭往那人看去,月色上來,那邊的情況看的也越發清晰,英挺眉目,刀鑿斧刻,長眉過鬢而入,鳳眼角尾含春,紅唇鮮豔,春潮滿麵,再加上這洞本來就沒多大,喘熄呻[yín]便如響在耳邊一般,霎時間我便被勾起了欲火。

抿抿唇,沒想到都五十多歲了還這麼衝動,可憐我老人家的耐力啊!

搖頭加歎氣,要是個姑娘我也不至於這麼感慨,可偏偏那邊叫的動人的是個大男人,沒有七尺也有八尺,更別提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似女子的身子了,還不如剛才那紫衣人來的強些。

就在我開始頌念金剛經的時候那邊偏偏又有了別的動靜,我一瞧,頓時傻眼,兩招子是移不開了,隻見那人不知何時已經把自己衣服給扯了,你說扯就扯吧,還弄了這麼大聲響來引我看,你說他是安的什麼心,人心不古,人心不古,我連連感慨。

作者有話要說:推文

《百無一用是書生》 君舞陰陽

媚毒

那離敖生身中媚毒,全身欲火膨脹,最不恥的是後*穴之中竟然麻癢非常,恨不能伸出手去捅上它兩三下。 洞中雜亂,碎石遍地離敖生衣衫半退,蹭在地上不一時便現了血絲,可便是遍地釘子此時怕也解不了他的毒。

可還別說那身子配上那血絲還真是好看的不行,就是天淵閣最上等的胭脂怕也調不出這等顏色來,我忍不住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洞中本來就沒有什麼其他聲響,即便現在是混在那粗重的呻[yín]裏,怕也是聽的清清楚楚的,我老臉一紅,對著一個男人流口水怎麼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吞咽口水的聲音離傲生確實聽到了或者說他想不聽到都難,那聲響便如一根尖刺刺入離傲生的心髒,偏偏他身上欲火卻又因這猥瑣的口水生更加熾熱,後*穴可了勁的吞縮,感覺自己身上的變化,離傲生又羞又氣,恨不能一掌把那流口水的人霹了,想他離敖生縱橫江湖多年,揮天下而灑脫不居,如今此等侮辱簡直比殺了他還不如,離敖生抬起右手,運起功力就朝胸口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