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散於四肢無法歸結顯然是走火入魔之兆,隻不過這人發現的早遏製的也早所以對於本身功力並沒有太大影響,不過也足以讓他元氣大傷了。
將人抱起,走出小池範圍,這裏悶熱難當我自然不願多留,再說熱氣對他這個病也沒好處,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竟然跑到裏頭去泡熱水,活夠了也沒有想當死豬的啊!
沒想到剛走到池邊的青石上那人就噌的一聲竄了出去,一閃身就進了旁邊的紫娟花從,身形優美如踏雲之仙,前提是他先把衣服穿上。
我搖搖頭,現在的年青人啊都受傷了還這麼活波,看來我真是老了,閑庭信步的跟了進去,三繞五繞的來到已經盤膝打坐的北極美人魚麵前,他難道當真以為這無極陣能困的住我不成?隨手摘下一朵紫娟花,竟然用花擺陣當真是個雅人。
北極美人魚顯然沒有想到我能入的了這無極陣,還是以這麼快的速度找到他,吃驚之於不免有些分神,他現在正值緊要關頭稍有差池非死既傷,我若在這個時候推他一下——
指點(一)
龔襲麵色沉重的走在前麵,他身後的人顯然也頗為緊張時不時擦著頭上的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他緊張的情緒.
“龔護法”侍女盈月迎上來人,不著痕跡的掃了龔襲身後的人一眼。
“右護法大人可在?”龔襲看了一眼竹簾高掛的內堂,不知道是否應該貿然進去。
“大人正在沐浴,吩咐龔護法來了直接進去,不過——”盈月說到這裏又看了一眼跟在龔襲身後的人,紫冥吩咐了讓龔襲進去可沒有吩咐讓不讓別人進去,要是放進去——別的地方也就罷了可現在裏麵的人可是在洗澡,要是不放進去——這人顯然是跟著龔襲一起來的而裏麵的人還等著回報,要不是這樣也不會吩咐下來說龔襲一到就立即放進來了,盈月左思右想不由為難起來。
龔襲一聽紫冥正在沐浴,不由一愣,隨即擺手示意盈月退下,說了句“無妨”抬腳就要往裏走,不想卻被身後人牽住了袖子。
司徒伯自然也聽到紫冥在沐浴了,一看這龔護法就這樣要進去,那還了得今日下午右護法座下首席護法龔襲直接進的縹緲樓找的他,言明要查人,可查來查去查終於查出來了,可一看查出來的結果這龔護法立即就變了臉色,他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不過是縹緲樓裏掌管文書的,說白了也就是些文字記錄,比如說這個院裏缺了什麼添了什麼,那個院子有什麼人出去回來,多少都要在關口登個記什麼的,平常也不過是項例行瑣事,八百年也沒人翻一下,可這位護法來了二話不說命人抬了各處記錄就整整看了一個下午,末了還把他提溜了見右護法,右護法是什麼人那是先教主的弟子,武功怎麼樣他就不說什麼了,不過先教主的性子是學了一個十成十甚至還有無限發展趨勢,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絕對首屈一指,當年他一怒直接就把先五樓樓主之一的花樓主給端了,那死法之淒慘比之入邢堂還要可怕,更何況他還連帶的殺了幾個護法,根本就沒把教主和左護法放在眼裏,對著這麼一個我行我素的人司徒伯哪有不小心的道理.
再次擦把冷汗,尷尬的收回自己逾越的手,汕汕而又牽強的笑了笑“龔護法,如此——不好吧?”
“右護法在等著我等回報,耽誤不得”要在平常龔襲估計也不敢就這麼進去打擾人,可這次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不在第一時間將情況報上去的話,等待的結果將是更大的憤怒,揣著懷裏的幾頁附錄,龔襲著實有些忐忑不安,他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就不知道那人在右護法心裏究竟有多重的地位了,現在的他十分矛盾,他一方麵希望紫冥發怒,另一方麵又害怕紫冥震怒,想是因為那人付出這麼多看的他都心酸不已,若最後換得慘淡下場,實在於心不忍,可若震怒無疑他也是跟著倒黴的人,而且還不止他一個,更重要的是,在龔襲的思想裏一切是以紫冥為最大考量的,自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