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的功夫,霓飛飛手下的十名侍衛就被咬死了兩個,咬傷了三個。
被咬傷的那三個很快麵色就變的晦暗無比,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任何的戰鬥力。
“該死的!”
霓飛飛見狀,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隻銀哨,吹出了三長一短的訊號。
不管怎樣,就算在這裏全軍覆沒,他也得替鳳司寒爭取一些時間。
北門那邊,鳳司寒聽到了雪獒的怒吼聲之後,也迅速的接收到了霓飛飛的訊號。
他立刻帶領著侍衛,朝著北門那邊攻了過去。
不過北門這邊也好像早有防備,當鳳司寒他們強攻的時候,裏麵有大批的壯漢手持長矛怒吼著衝了出來。
鳳司寒粗略一算,這一批人約莫有上百號。
就算將他們全部都殺光,恐怕也需要花上一陣子的時間。
到時候霓飛飛那邊若是扛不住,雪獒又會再次進攻過來。
“大家抓緊時間,不成功就成仁!”
那群侍衛受到了鳳司寒的鼓舞,一個個怒吼著衝了上去,跟敵人展開了廝殺。
而鳳司寒和霓飛飛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他們在南北兩座大門口廝殺的時候,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落入了厲天的眼中。
厲天裹著一襲黑色的鬥篷,站在行宮最中央的製高點。
他放眼望去,能夠看到南北兩座大門那邊,有一群黑色的身影正在搏鬥。
霓飛飛那邊,因為小白的出現,他們節節敗退。
好在鳳司寒在出發之前告訴了霓飛飛一些關於小白行動軌跡的特征。
所以,在這段時間裏麵,霓飛飛還能稍稍堅持一陣子。
再看北門那邊,鳳司寒揮舞著長矛,如同一名驍勇善戰的戰士。
他每一次出手都能成功的砍下一名敵人的腦袋。
“主人,現在我們要怎麼處理?”
站在厲天身邊的是他的心腹。
厲天眼神淡然,“放心吧,隻要夫人還在我的手裏。這一場戰爭,他們注定必敗無疑。”
心腹皺起眉頭,臉色有些狐疑:
“主人,我總覺得,那閔玉綺不是什麼善茬。夫人不過醒來一日,便叫她哄得服服帖帖,甚至還從您這裏要去了解藥屬下擔心她另有所圖。”
“哈哈哈哈!”
厲天突然仰首大笑了起來。
不過,當他的目光接觸到了北門上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之後,瞬間變得陰冷無比: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夠在我的麵前耍花招。夫人既然要解藥,那我便給她。那的確是能夠解閔玉綺臉上毒斑的解藥,可是,我什麼時候說過那解藥可以解她身上的蠱毒了?”
那心腹一聽這話,一顆心瞬間落回了肚子裏:“主人果然高明。”
“你立刻潛伏到夫人的身邊,但凡是她們有任何舉動,必須馬上向我彙報。”
“是!”
心腹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黑煙,飛快的消失於無影無蹤。
如今,在那行宮的製高點上,就隻剩下了厲天一個人的身影。
從頭到尾,他陰鷙狠辣的目光就一直落在鳳司寒的身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鳳司寒的武功好像並沒有荒廢,甚至還有越發精進的趨勢。
可是,那樣又如何?
鳳司寒這輩子注定會是他厲天的手下敗將。
眸光一閃,一天從他的懷裏掏出一個十分精致的藥盅。
將蓋子打開之後,能夠看到裏麵有一隻拇指大小的蟲子在蠕動。
厲天抬眸看向了小白的方向:
因為小白的攻擊,霓飛飛那邊損失慘重,如今隻剩下三兩個人還有一些戰鬥力。
“調虎離山之計?嗬”
厲天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輕蔑的笑,“簡直愚不可及!”
說完這話,他掌心一翻,上麵便多出了一支銀針。
他將銀針在蠱蟲的身上比劃了一下,然後猛的紮向了它的背部。
“吱!”
那蠱蟲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南門那邊霓飛飛剛好被小白的爪子抓傷,跌倒在地上。
小白一個騰空撲躍,正準備咬斷霓飛飛的喉嚨,突然感覺到背脊之處傳來一陣劇痛: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