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青微微一笑,方綺麗不愧是被稱為黃河實業的新一代‘奔雷手’,執掌黃河實業,早就不是一朝一夕了,雖然年輕,但是並不代表她沒有力度,這樣一來,也讓所有吳江市蠢蠢欲動的企業,全都如臨大敵,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黃河實業的老總,簡直就是他們的夢魘。
“方總,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求您了,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您了。”
侯長天想也不想,直接跪在了方綺麗的跟前,因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錯過了今天這個機會,很可能永遠都不會從深淵之中站起來了。
所有人瞠目結舌,不可一世的侯長天,真的跪下來了,根本不顧任何的尊嚴,也沒有之前那麼囂張跋扈了,因為方綺麗一個電話就毀掉了他三十年的努力,這樣的對手,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抗拒的,就算是今日人前丟盡顏麵,若能換回日後,那還是值得的。
“還不趕緊跪下!”
侯長天低喝一聲,侯一柏也趕緊跪了下來,整個人都是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從天堂跌入地獄的反差,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
“你不是很硬氣嘛?你不是很猖狂嘛?現在又來求我做什麼呢?你不把女人放在眼裏,隨意踐踏別人的尊嚴之時,你何曾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呢?葉紫小姐是我們黃河實業請來的貴賓,你卻不知好歹,欺人太甚,讓別人怎麼看我黃河實業?日後誰還敢跟我們合作,給我們做代言?在他們眼中,我們會變成流氓,甚至是強盜,我們黃河實業多年來的英明,豈不是會被你毀於一旦?如果不給葉紫小姐一個交代,我如何服眾?”
方綺麗字字珠璣,說的頭頭是道,所有人都為之點頭,津津樂道。
侯長天的確太狂了,俗話說得好,人狂有禍,天狂有雨,侯長天絕對是自己作死,怨不得任何人。
“對不起方總,我知道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您了,您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侯長天卑微的模樣,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方綺麗卻是充耳不聞。
“你應該問的人是葉紫小姐,如果葉紫小姐原諒你,或許你還能有一線生機。”
方綺麗道。
侯長天趕緊轉頭看向葉紫跟陳長青,拉著侯一柏,連連在地上磕頭,全場都是鴉雀無聲。
“葉紫小姐,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犬子無知,我也是教子無方,日後您隻要知會一聲,侯長天願效犬馬之勞,萬死不辭。求求您了。”
“砰!砰!砰!”
整個酒會隻能聽到侯家父子跪在地上磕頭的聲音。
葉紫看了陳長青一眼,她知道今天的顏麵算是徹底賺足了,現在沒有人敢小覷他們了,但是如果真把侯長天的長遠集團搞垮的話,對於黃河實業來說,百害而無一利,所以葉紫也知道孰重孰輕,方綺麗給足了她麵子,她也絕對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見好就收便是。
方綺麗給足了她麵子,她也要給足對方麵子。
“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錯誤,我也就既往不咎了,不過請你記住,不管是誰,戲子也好,農民也罷,每個人都值得被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