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末離也注意了中年掌櫃的舉動,依舊不動聲色坐在椅子上品茗。

柳逸風見掌櫃的表情,就知道這些都是好東西,不過應該都是皇宮的東西,不然不會如此表情。

走出簾幕,頗為有禮的一問:“寒王爺,不會這麼虧待王妃吧!怎會來此典當?”一臉嘲諷的看著君末離,好似多看她一眼都是浪費精神。

“哦?”抬頭看了一眼從幕簾走出的男子。冷漠絕美的臉蛋出現了錯愕。

一身白色錦袍,溫潤如玉的麵龐很是瀟灑,炯炯有神的雙眼,嘲諷的看著自己,似笑非笑的嘴唇,告訴眾人他是一個多情的浪子。

這不是前身心心念念,癡心不悔愛戀著的男人嘛?還因為他鼓足勇氣告白,不想被這個有名第一才子柳逸風,不軟不硬的拒絕了,隨後更是為愛毅然喝下毒藥香消玉殞了,不然哪會有自己重生的今天?

真是冤家路窄啊!為這樣一名風流多情的男子,是多麼的不值!瞧瞧這嘲諷的眼神,分明是看不起你的一往情深啊。

“你是當還是不當!”在得知前身為了這樣一個不尊重她付出的男子時,一點耐性都沒有不耐煩的開口。

“王妃,難道連一個保證都給不起嗎?”柳逸風就是瞧不起這樣朝三暮四的女子,前腳向自己表白後腳就嫁給好友南宮傲為妃,就是給你難堪又怎樣!→思→兔→在→線→閱→讀→

“柳逸風,我當的我的東西,幹南宮傲什麼事?”君末離騰的站起身,一字一頓的寒聲問著。雙眼如冰注視這個分明找茬的男人“就算你與他關係再好,想給我難堪也得看看身後的太後願不願意!”一身寒氣,字字如刀,犀利指出關係厲害。

咯噔,這些話讓柳逸風心裏一沉。民不與官鬥,這是千百年來的規矩。而他也聽說了君末離卻是太後屬意的女子,就是不知道她是故意討好太後還是另有目的嫁給了好友南宮傲。

露出一抹完美的笑容,朗朗道:“隻要你的東西沒有問題,還沒有柳逸風不收的東西!”話裏指明你就是背著南宮傲當東西,而且還是偷的!

“好,很好!”君末離把他所有心思收進眼裏,頗有興致的鼓掌。“那你接吧!這些都是太後給我的嫁妝!”涼涼的聲音滿不在乎。

恩?這君末離居然當的是太後賞賜的嫁妝?她就不怕太後一個不高興撤了她王妃的位置,還是自信十足,太後不會怪罪?

柳逸風一揮手,示意掌櫃盤算價錢。

“少爺,這些東西總共價值一百萬倆!”中年掌櫃回複柳逸風,站在一旁等待指示。

“王妃你也聽到了,你覺得這個價怎麼樣?”柳逸風心裏讚賞掌櫃的壓價,卻不想君末離冷漠的聲音打破了心裏的算盤。“一百五十萬,多出來的給你家掌櫃買一口上好的棺材足夠!”

典當的東西,公平最低的價碼是二百萬,而對方整整壓下了一倍,也難怪君末離出口刻薄。

撲哧,莫言和莫語齊齊把嘴裏的茶水噴出來。小姐殺價也太狠了吧!居然拿五十萬給一個活人買棺材?

“王妃不合意這個價錢,也不用詛咒吧!”柳逸風意外君末離的精明與難纏。傳聞她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受氣小姐,又怎懂這些,莫非是藏拙?

“柳逸風,我不想廢話,一百五十萬成交,少一分不當!”君末離厭煩的看著悠哉的柳逸風。

她君末離前世可是商業世家的小姐,雖然是私生女可她從沒有辜負那份經商的天賦,想坑我也不看看是誰!

“好吧!”見沒有餘地,到嘴裏的肥肉又怎能讓它飛走?柳逸風吩咐掌櫃的拿出典當畫押的契具。

君末離拿著一百五十萬的銀票,刷刷抽出幾張隨意扔到桌子上對著柳逸風道:“五十萬倆,把你店鋪裏所有玫瑰花和花種移植到寒王府我居住的庭院!”

厄,柳逸風覺得這君末離很不對勁,剛剛還吝嗇的與自己討見還價,此刻又大方的甩出五十萬倆,奢侈的要買自己店鋪裏的玫瑰花和花種?

“王妃,真是奢侈,你可知這玫瑰花,隻有與我齊天國比鄰的國家的王孫貴族才栽種在自己的園子?”柳逸風諷刺的說君末離當掉太後禦賜的嫁妝,就是為了一堆無用的玫瑰花。

“柳逸風,都說閑事莫管,看來你有當三姑六婆的潛質嘛!”君末離就是看不慣,他總是一種藐視的眼神看自己,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有空,多和南宮傲吹吹風,保證比在我麵前多話的強!”起身,拉著兩個呆愣的莫言莫語,又一字一頓涼薄的道:“記住,是送進寒王府正妃的庭院。”

留給的是柳逸風涼涼的身影,頗為自信的認為他會把玫瑰花送到王府。

風流瀟灑的柳逸風,沒有了讓女人臉紅心跳人的笑容,而是陰沉的著臉,低垂著頭沉思。

這君末離根本就和傳聞一點不符,君宰相家的受氣小姐,我看她欺負別人還差不多,而且還非常的毒舌,總是要讓自己生悶氣!有趣,如果南宮傲知道他的王妃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場麵又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