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飄在雲朵上,曬著太陽,沒一會她就昏昏欲睡了。
“姑娘別睡,這個藥你要每天按時吃。服用的方法已經附在上麵了。”寧婆子拿出個小盒子裡麵裝著龍眼大幾十個藥丸子,叫徽之每天晚上睡前溫水服下。徽之接過來謝了她,在燭光下,徽之忽然發現其實寧婆子年輕的時候也該是個清秀的美人。她一直在慈甯宮服侍,專門管著太皇太後的藥餌按摩針灸推拿,最是個不言不語,安靜的幾乎叫人察覺不到的人。不過在宮裡安靜的人不代表是可以隨便使喚的。
那些安靜的人往往都是一般人惹不起的,反而是那些沒什麼根基人會鬧出很大的動靜來。蘇麻能請來寧婆子給她調養身體,徽之不由得在心裡揣度著,到底是太皇太後的意┆┆
徽之聽了皇帝的話,想著歷史上良妃的命運隻剩下嗬嗬了。皇帝的愛情真是諷刺!這會愛如珍寶,一轉眼就成了辛者庫賤婢了。即便我是賤婢,你一個跟著賤婢在一起的人也好不到那裡去。
心裡想什麼,臉上就忍不住帶出端倪,徽之忙穩定了心神,害羞的說:“臣妾不求什麼份位,隻求能安穩服侍皇上,皇上別嫌棄我。”
“朕怎麼會嫌棄你,你還要去太皇太後和太後那邊,等著晚上朕去陪你。”康熙別有深意的撚下徽之的手,徽之臉上泛起一片紅霞,就告退了,小李子巴結的把她送出來,在宮門口看著徽之上了轎子走遠才進去了。
接下來徽之到了太皇太後和太後的宮裡,太皇太後那邊沒什麼波折,太皇太後坐在寶座上接受了徽之的叩拜,慈愛的和她說了些話,給了賞賜就叫她退出去了。可是到了太後的宮裡,徽之卻感覺到太後對她仿佛是天生帶著成見一般。徽之一踏進太後的甯壽宮,就感覺到太後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和戒備。在心裡告誡自己要留神,徽之行禮如儀,可是太後卻半天沒叫她起身。
膝蓋在堅硬的地上跪的發疼,可是徽之也隻能咬著牙忍耐著。她低著頭也能感覺到太後的眼神在她身上恨不得剜出個洞。半天太後才冷冷的:“起來吧。本來你的身份太低賤,實在不配在皇帝身邊服侍。也不知道皇帝是被你灌了什麼*湯,一意孤行!哼,你以後老實安分還好,若是敢狐媚皇帝,我先處置了你。出去吧!”太後黑著臉不耐煩的攆她出去。
徽之大氣不敢出,趕緊磕個頭就出去了。路上,司禮的太監安慰著徽之:“貴人別往心裡去,太後是宮裡出名的耳朵軟,什麼話都聽的。今天太後這樣怕是有人說了什麼。今天是貴人大喜日子,千萬不能惱更不能掛在臉上。”
徽之驚訝的看著那個太監,柳承恩是宮裡專門管禮儀的。這幾天一直在徽之身邊,教導她冊封典禮上的各種禮儀。徽之對這個滿身書卷氣,溫和平淡的柳公公很有好感。徽之露出個笑容,謙和的說:“多謝公公。提醒,我記住了。”
“貴人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在宮裡最要緊的是平心靜氣不能急躁。”柳承恩,頓了下,壓低聲音說:“太後雖然不是皇上的親額娘,可是皇上卻一直對太後禮遇有加,他們不是母子勝似母子。在皇上跟前,貴人不要露出委屈。”
他是在提醒我,徽之若不是穿越而來,怕是真的會在皇帝跟前露出傷心委屈,不過徽之知道康熙康熙對太後的感情很深,她一個還沒承寵的貴人,在皇帝跟前告狀不是找死嗎?這個柳承恩倒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接下來徽之去了昭妃的宮裡,在哪裡懿妃和大部分的嬪妃們都在哪裡。徽之先給昭妃請安,接著向比自己份位高的人請安。懿妃笑著擺手:“你一個個的拜下來,可要天黑了。大家都是姐妹不要那些虛禮。妹妹快過來坐。”懿妃先扶住了徽之拉著她坐下來。
徽之還堅持要行禮,懿妃眼裡閃閃發亮,輕快地笑著說:“罷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真的行一天的禮,怕是皇上要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