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個禮拜我睡沙發。”
“買好遙控器了?”
“嗯,買好了。”
這是他主動認錯的一個方式,睡在遙控器沙發上,堅持一個禮拜不碰我,但往往一個禮拜之後的那一天他會很瘋狂,所以也算禁欲的一張方式,對身體也好,倒也不算懲罰,頂多骨頭難受了一點,當過兵的年輕人,不礙事。
回到家,何涼發來短信,說明天找我吃飯,他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答案很明顯,不過我已經不想追究了,在同一件事上生氣兩次絕對不是我的風格。
把900多買來的全自動飛機杯扔給他,晚上兩人各睡各的,禁欲一周。
第二天起床,9點多了,桌子上有牛奶,他知道我不吃早飯,所以一般會給我準備牛奶之類能快速解決的東西。
喝了牛奶,給何涼打了電話,約好小區門口的牛排館見,記得第一次捉奸在床後也是在那裏見麵的,那裏簡直成了我們的情敵場所。
“唐連。”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何娘娘不再是何娘娘了,竟然是素顏,撐著傘,也沒戴名牌包包,衣服也是淺色調的,難道是覺得自己處在弱勢?不過這樣的何涼竟然更加好看,青春朝氣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難怪這麼多人為他瘋狂。
“對不起啊。”他拉著我走進牛排館,主動點了最貴的,拉我在預定好的包廂坐下,滿臉尷尬。
這種時候我反而無所謂了:“沒什麼啦,我已經想通了。”
“真的?”何涼狐疑的看著我,他是聰明人,從他那斜長的狐狸眼中就能看出來。
“當然了,本來就是我同意你們兩個做的,隻是沒想到知道了之後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你說好笑不好笑,把自己弄得跟小女人一樣。”
“沒有沒有,這種反應很正常,是個人都有這樣的反應,你已經算好了。”
“這件事就別提了。”我舉起裝著可樂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以後我會盡量滿足他,我其實也有不好的地方。”
“嗯,最近鳳凰街新開了一家酒吧,聽說很火,什麼時候去坐坐吧。”
“好啊,你請客。”
“沒問題。”
“對了,那個當兵的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當然換了啊,他也膩了。”
“我還以為你們感情不錯呢。”
“什麼不錯啊,我怎麼可能喜歡自己的客人。”
“也對,你……”
“告訴你件事,我們會所的克裏斯死了。”
“死了?”
“艾滋。”
“……”
“你怎麼了?”
“沒怎麼,你自己小心。”
“我會的啦,每次都有帶套,誰都知道我不接裸客的。”
“最近漲工資了沒?”
“怎麼可能漲,老板說已經是最多了,不可能再漲了,最多年底分紅多給一些。”
“哈哈,那也挺好的。”
“我隻能從小費上下手啊。”
“知足吧你。”
本來以為禁欲能順利過去的,沒想到第三天李君揚就麵紅耳赤蹦蹦跳跳的衝進我房間了,邊跳邊吐舌頭邊扇風:“不行了不行了,老婆老婆,你是不是又折磨我了?”
“沒有啊?你怎麼了?辣?”
“不是不是,我喝了一口冰箱裏的可樂,突然口渴的要命,而且而且,”他指了指自己突起的下半身,忍不住向我走來,“好難受。”
“啊!”我突然想起來,那是給王林老板準備的“可樂”,下了藥的,而且藥效得到小蔡的保證過,據說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