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新年的氣息完全過去,春暖花開之際,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李君揚總算又開始找工作,這次沒了何涼的關係,他隻能從最底層開始做起,不過好在他還年輕,28歲,有的是時間,奮鬥到30歲,也能小有成就。
而我則是奪回了這個家的掌控權。
何涼跟王林聽說馬上要出國去登記結婚,除了祝福再也沒有別的,小蔡則是關了情趣用品店,周佳普也辭了工作,兩人準備合開一件酒吧,開始創業,同樣是祝他們一帆風順。
相比之下,我跟李君揚卻算是最平淡的一對。
不過平淡是真。
“李君揚。”
“怎麼了親愛的老婆,是不是想吃老公的二頭肌了。”
“聽說你要出差了?”
“是啊,大概一個星期吧。”
“喏,這是兩盒套套,在外麵玩沒事,別亂搞帶病回來就行。”
“老婆!你這是欲加之罪啊!”
何娘娘跟王林出國之後,我的日子變得無聊起來,偶爾去小蔡跟周佳普開的小酒吧坐坐聊聊,生活也挺沒意思。
轉眼間,我已經27歲,李君揚28歲了,離三十又近了一點。俗話說男人三十一枝花,其實我更擔心的是我們三十歲時感情還會好嗎?
李君揚的新單位是一家出版社,同時還有報社雜誌是的性質,總之跟文學有很大的關係,很適合李君揚。李君揚的文章寫的超級好,在高中大學都獲得過獎,所以我和他都對新工作很滿意。
他硬是把上次沒完成的回憶錄給我做出來,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不僅素材沒了,一切都要重頭開始,哪有那麼多回憶。
不過按照他的說法,這個回憶錄是放在我三十歲生日的時候看的,記錄從我二十七歲到三十歲的三年時間,為此他還特地買了一台相機。
出版社過了年一上班,就有很多事堆著,李君揚被派出去出差一個星期,說是鍛煉能力同時跟一個專欄作家見麵,催催稿什麼的。
送了他兩盒套套不是沒事找事,也不是我疑心病不信任他,而是那個作家跟我有點關係,但這件事我沒跟李君揚說過。
他出差的前一夜,為了表示對我的忠誠,硬是要求被我榨幹,以保證他未來幾天不會有任何欲望,可是我知道,遇上那個人,隻要他想,沒什麼能阻止他。
“如果他刁難你,”出門前,給李君揚緊了緊領帶,“你就說‘黑色絲襪配假發,宿舍阿姨誤會抓’,這樣一說他就不會為難你了。”
“什麼意思?暗號?好像演武俠劇啊。”
“這個你別管,記得打電話報平安啊。”
“會的媳婦,親一個。”
那個作家的名字叫唐禦,是我一個遠遠遠房親戚,跟我從幼兒園開始就同班,一直到大學畢業了才分開,長的是妖孽無比,何涼最多是會打扮,皮膚好,夠騷夠作,但唐禦就是一個帶把的女人,整天活在自己是女人的幻想裏,最愛的東西就是假發跟黑絲襪。
還有嚴重的M屬性,身上各處都有釘子,連下麵都有,紋身耳洞什麼的就更加不用說了。
何涼好歹還是有個男人的心,該男人的時候能男人,這個唐禦,就不能相提並論了。
更可怕的是,他大學畢業的時候,跟我說他從幼兒園開始就暗戀我,他為了得到我,甚至跟所有跟我好過的男人上床。後來經過周佳普等人的證實,還真有這回事。
不過自從跟李君揚安定生活之後,因為怕他找上李君揚,所以也找他談過,沒想到他倒是一臉雲淡風輕,說早就對我沒興趣了,弄得我一臉灰。
天氣正開始轉暖,但還是很冷,窩在被子裏接到李君揚的電話已經是傍晚,他坐了一天的車才到出差的地點,說已經在一家小旅館住下來。隻讓他小心黑店,晚上把錢放好,也沒什麼好說的,28歲的大男人不用那麼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