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漠伸手撐住她,扶住她的腰時,突然間抿唇,直接伸出一隻手將她的下巴捏死,低頭吻上喬婉的唇。
不同於那次宴會,此番司漠的唇有些涼,和喬婉身上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
喬婉的手不知道放在何處,重點是她的腦子在司漠吻上自己之後,直接像是一團棉花炸了開來,轟得她哪裏都是迷糊且無力的
一番深吻下來,喬婉最終隻能趴在司漠的懷裏一邊喘氣,一邊平複這越來越旺盛的情欲。
司漠將無力反抗的她抱起,直接朝著浴室外麵走去。
外麵的房間並未開燈,透過落地窗外穿透進來的光源,喬婉能夠看見房間內的擺設格局,隻是一眼,她腦海中便浮現了一個詞,
冷清,的確,這是一個很冷清的房間,之所以說冷清,並不是因為這個房間沒有人住,而是這裏麵的擺設和裝修,都太過的冷淡。
一切都是冷色係列的,沙發,書桌,床鋪,喬婉隻是看一眼,便覺得這地方不是正常人該住的地方。
她此刻還有心思打量這個房間格局,一個晃神,整個人便陷入了一張柔軟的大床裏。
她抬頭去看司漠,還未說些什麼,後者便又吻住了自己,根本讓自己無話可說。
這個人真的是!
喬婉滿心無奈,司漠扣住她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則伸手去解她身上浴袍帶子。
“司漠……”
喬婉輕聲喚道。
年輕人埋首在她的頸窩處,滿鼻都是她的馨香。
聽見喬婉的聲音,他停了下來,撐起身看她。
喬婉似乎在極力忍受著,她咬住了唇,能夠看見唇瓣齒印。
司漠伸手在她嘴邊,
“咬我的。”
喬婉怔怔地看著他,忍不住一笑,笑完了,她說,
“司漠,你這是乘人之危。”
司漠:“……”
他活了二十多年,喬婉不是第一個這麼說他的人,但是年輕人的臉色卻倏然間一變,覺得自己是如此可恥。
“是。”
昏暗中,司漠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喉嚨有些幹澀。
喬婉又說道,
“你沒有打電話給席沐安對不對?”
“……是”
司漠又道。
電話在被接通的前一刻,他掛斷了,腦子裏蹦出了一個堪稱無恥的念頭,他想要喬婉,早就!
喬婉:“席沐安也沒有說那樣的話。”
年輕人忽然沉默,不再回答,喬婉悠悠地歎口氣,似乎還有話要說。
司漠卻突然從原來的位置離開,房間黑暗,看不清他的臉色,卻也知道好不到哪裏去。
他在幹什麼?乘人之危,強了他早就想要的人?
司漠怎麼也想不到,從小接受良好教育,自認雖心狠手辣,但好歹品質優良名門貴胄的自己,竟然有一天會這樣狼狽,用這樣齷齪不堪的手段,去欺負喬婉。
不該是這樣的,他的風度呢?他的教養呢?
他在站在床沿的邊上,背對著喬婉,壓著自己的眉心獨自懊惱著。
忽然聽得一聲嫵媚壓抑的嚶嚀聲。
司漠轉身,突然間眉眼一凜,
去他的教養吧!
喬婉,他要定了!
喬婉意識終於模糊,但司漠壓下的那一刻,她還是認出他了。
不知為何,喬婉突然一笑,
“司漠。”
“嗯?”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一說謊,看起來很呆?”
司漠:“……”
“隻是對你。”
“嗯?”
喬婉沒有聽清楚,司漠的唇落在她的眉間,眼睛,臉頰,鼻梁,唇角,
“喬婉,別怪我。”
司漠說道,唇輕輕地觸碰著喬婉的臉,他的手輕輕地從喬婉指間滑過,同她十指緊扣著。
喬婉能夠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司漠壓下的那一刻,她似乎也豁出去了,微閉著眼睛,聽著這句話,忍不住笑了,
“司漠,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留了下來,就隻能是我的人了。”
迷糊間聽不見回答,卻知道年輕人突然笑了一聲,聲音低低沉沉的,有氣息靠近她的耳邊。
“你是我的,才對。”
……
喬婉醒來的時候,聖彼得堡的天還沒有亮,外麵的光源昏昏暗暗的,朦朧間能夠看見落地窗旁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