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的過程並沒有什麼曖昧和旖旎的情節,楊易隻是專心的再給天童木更進行治療,畢竟她是受到了自己的牽連才會被襲擊受傷的,楊易可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動一動身體,看看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僅僅十幾分鍾之後,楊易便收回了放在天童木更背後的手掌,開口道。
天童木更在接受治療的時候就已經能夠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從剛剛開始時全身劇痛,到現在仿佛睡了一覺一樣,渾身輕鬆,充滿了力氣,僅僅十幾分鍾的時間,她對楊易的能力再次刮目相看。
“沒事了!感覺身體好輕鬆。”
天童木更起身,活動著手腳,感受著輕鬆的好像從來都沒有受傷的身體。
“沒事就好,對了,我發覺你的腎髒有一些陳舊性的損傷,剛剛也順手都給治療了一下,以後應該就不用繼續治療了。”
“納尼?你把我的腎也給治好了?”
天童木更的腎髒是小的是有因為原腸動物的襲擊而受傷的,她的父母也是死於那次的襲擊中,但是那場襲擊從頭到尾都有著陰謀的味道,天童木更為了銘記父母的仇恨,堅持不治療自己的腎髒,沒想到今天被楊易給順手治療完畢了。
楊易是出自好心,對他來說,治療這種傷勢不過就是一分鍾的事情,他已經不記得天童木更為什麼會有這種舊傷,當然不知道這個腎髒的損傷對於天童木更的意義。
天童木更也沒有辦法責怪楊易,她留著這個損傷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忘記了父母死去的仇恨,同時也成為了她心裏的執念,可這件事情隻有她和蓮太郎清楚,現在的這種情形天童木更也是有苦說不出。
“我要去審問一下這個襲擊者,你要不要一起去?”
“審問?會嚴刑拷打麼?”
天童木更的心裏充滿了黑暗,對於仇人她可不會心慈手軟的。
“用不著,我有更加輕鬆的辦法。”
說著,楊易帶著她來到了保脅有昭所在的房間。
保脅有昭還跟剛剛楊易離去時一個樣子,雙腳被冰塊束縛,整個人都陷入了幻術之中,意識不清醒。
“我可以用幻術來讓他回答我們想要知道的任何問題,你看著。”
楊易說著便開始結印,對保脅有昭再次施展起幻術。
“你叫什麼名字?”
“保脅有昭!”
“你為什麼襲擊木更?”
“為了給我兒子保脅卓人報仇?”
“報仇?”楊易雙眼一閃,立刻發覺了一絲不對的地方,按道理來說,他的兒子保脅卓人是死在楊易的手裏的,而屍檢報告顯示他兒子的死因是腦出血,這種情況下,他要是想報仇也應該找自己的這個嫌疑最大的人,而不是襲擊天童木更才對。
“你為什麼不直接找我報仇?”
“這個地方防衛很周密,並且你的實力尚且未知,所以我聽從別人的建議,先對天童木更下手,然後對裏見蓮太郎下手,最後再想辦法殺掉這裏的所有人。”
“嗬~胃口不小,竟然還想要殺掉所有人,就憑你這個廢物麼?”
楊易沒有將這個家夥放在眼裏。
天童木更卻開口說道:“他剛剛說是聽從其他人的建議才製訂了這個報複順序的,這個其他人是誰?”
“你是聽從了誰的建議?”
“是天童和光告訴我這麼做的。”
“天童和光?誰啊?”
楊易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從名字上來看,肯定是天童一族的人,所以他將詢問的目光放在了天童木更的臉上。
天童木更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後,整個人肉眼可見的充滿了怒火。
“他是天童一族第三代的長孫,目前在擔任國土交通省副大臣的職位,並且與當年我父母的死拖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