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愛上,對酒的感覺不好也不壞;每年都訂閱歐洲的美酒雜誌,為的也不過是吸收新信息,確認新潮流方向,好在每一次宴會時出出鋒頭而已。而這幾天,卻是對酒起了一點厭惡排斥的感覺……會不會是上次因為心煩跑到秘密小公寓去喝悶酒,造成的後遺症?好像……很有可能。
但……怎麼會產生如此嚴重的後遺症?
真是太奇怪了。
金鬱騏並不知道,當他一個人擺著帥帥的pose 陷入難得的Ψ
也沒再說些什麼,徑自走到放置咖啡用品的櫃子前,拿出咖啡機,取出咖啡豆,架式很清楚,自己動手煮。
“你會操作這些亂七八糟的?”
“那是自然。”這一套器具雖然是金鬱騏那個公子哥基於麵子心態而買回來打算擺著好看的,但確實正合他的心意。與奉嫻一同研究出如何利用這一套器具煮出美味咖啡之後,每次隻要他醒來,必定親自動手者一上一壺。
“小騏說他晚上隻要喝到一口咖啡就睡不著。”
“哼。”那公子哥睡前除了麥芽牛奶外,喝什麼不會失眠l ?
“但你不會,真有趣。”
“很榮幸娛樂了你。”
“這就是生兒子的好處啊。”
終於煮好一壺咖啡之後,金先生很大方的舉著咖啡壺問她:“還要嗎?”
“再給我半壺。”餐台上的點心已經被她掃蕩一空,咖啡當然早就被兩三口喝完了。
他取來一隻馬克杯,給自己倒去三分之一壺,剩下的就留給母親。
“赫澤幫那邊的事怎麼樣了?”將母親的咖啡杯倒滿之後,他問。
“你那三個阿姨初步決定先將你的催眠指令給解了。不過可惜一直找不齊當年那幾個幫你催眠的人,目前隻好朝懂得那種催眠方法的人去找,聽說很有機會找到。”似笑非笑的說明情況。
金鬱騏抿了口咖啡,沒說話。
“喂,兒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什麼都記起來了?包括那個小丫頭出現之前,我們給你做的遺忘催眠,都解開了是吧?”趙飛青問道。
“我記得許多事,但不確定自己記得的是不是全部。”
“別這麼記恨,痛快回個是或不是,對你來說有那麼難嗎?”
“抱歉,我一點也不可愛。”冷哼。
“啊,別跟小騏吃醋,如果你很難將他當弟弟看,那就把他當自己看好了。無論怎麼說,那還是你。”
橫她一眼,話都懶得說。
“平常小騏做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