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左看看右看看,仿佛發現新大陸般地叫道:“嘢……你們竟然認識?”
楊久年笑笑沒說話。
溫邑寶想旁邊齊臻解釋道:“去年金鏡頭攝影比賽中認識的……”目光緊緊看向麵前比自己矮的楊久年,“我被他打敗了。”
一聽這話,沒心沒肺的齊臻抱拳,目光炯炯地看著楊久年,“楊久年,你太厲害了,我對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你實在是,你實在是……太厲害了!”說完,齊臻一把把抱住楊久年熊抱了。
“楊久年,你家在哪裏?”
“梅苑。”沒有一絲猶豫,單純少年直接回答了別人,卻不知給別人帶來的震撼有多大。
此話一出,溫邑寶細細地看了楊久年一眼。
“嘢,梅苑!……我也住在新奧運村裏麵,正好我們可以一起了。”
沒心沒肺,缺根弦的齊臻完全感覺出來楊久年住在梅苑有哪裏不對頭的地方,暫且不論梅苑裏的安全設施,就是新奧運村內都是門禁森嚴,說是十步一哨不為過,住在哪裏麵的人哪個是沒有背景的。
最主要的是……溫邑寶瞥了一眼拉扯著楊久年的齊臻,在強忍之後,還是翻了個白眼,丫的,這呆子估計連梅苑住的誰都忘記了!
回來的路上就聽齊臻說他們班上心來了一名學生,而且還想不開年紀輕輕就跑進‘跳墳’了,經過齊臻這個大喇叭介紹,溫邑寶雖然不跟齊臻一個班卻已經知道了楊久年結婚的消息。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就是——第一位軍夫。
溫邑寶雖內心詫異,麵上卻沒表現出什麼。不過,在三人一起坐車回家時,溫邑寶突然向楊久年提道:“近期你有沒有收到什麼邀請函?”
“邀請函?”重複這三個字,楊久年想了一下後,搖了搖頭,“沒有。”
溫邑寶聽見回答後,就沒再開口。雙眼出神地望著外麵流動的景色,隻是當坐在他身旁的齊臻在不老實亂動時,他都會立刻回過頭抓著齊臻,嗬斥一句:“坐好。”
楊久年坐在出租車前麵,看著後方的兩個人,笑了。
新奧運村內,梅苑跟竹苑都坐落於新奧運村的北邊,而蘭苑跟菊苑坐落於東麵。回到新奧運村,楊久年在聽完齊臻說完明天幾點在這裏集合後,跟他們分開。
齊臻看著逐漸遠去的楊久年,突然,好奇地問了身邊的溫邑寶一句:“喂,你說,怎麼以前沒見過楊久年啊?”
溫邑寶看著齊臻,對對方這缺根弦的腦袋隻能無奈,淡定地回道:“因為他結婚了。”說完,率先往家走去。
“結婚……”雙瞳猛然擴大,齊臻哧溜一下追上溫邑寶,抓住對方的手臂,一臉驚赫,“他……他……是、是……”咽了一下口水,“……軍夫?”
瞧著齊臻這一係列誇張的表現,溫邑寶對這慢半拍的人簡直是毫無辦法,如果自己離開了,他要怎麼辦?
抓住對方的手,溫邑寶啟口:“走了。”
新奧運村東麵的道路上,隻看一高一矮的兩個少年,一個麵無表情地向前走著,一個唧唧喳喳不斷追問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是不是?”
最終,溫邑寶貝纏著無奈,回答了一句:“不是,我隻是在聽到他說他住在梅苑才知道的,不比你早。”
齊臻撇撇嘴,一臉不信。
溫邑寶沒辦法,隻能提醒對方:“別忘記,他們結婚那天,我跟你一起去學校報名了。”
齊臻這才一臉豁然大悟,信了溫邑寶。對於對方這不信自己的舉動,溫邑寶並沒有什麼表示,依舊如往常一樣把齊臻送回家後,這才繼續向前,往蘭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