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繼續連任,左右兩派明爭暗鬥不斷,國內局勢在變化,派隻有在家裏的這點溫馨。
50、第三更
轉眼即逝,楊久年和詹士凜結婚已過了第四個年頭。
此時梅苑內,楊久年站在廚房做飯,時不時地伸出頭看看跟憨憨和二呆玩在一起的兒子。當看見兒子一個打噴嚏打在憨憨的臉上,楊久年笑著走出了廚房,把兒子從毛毯上抱了起來。
“調皮!都說了打噴嚏不能朝著憨憨和呆呆的臉。”
小家夥被楊久年抱起來,順勢就摟住了他的脖子,嘟著嘴說著:“不調皮,寶寶不調皮。爸爸,壞壞……”
楊久年今年虛歲二十二歲,時間在他身上產生了很大的變化,三年來,楊久年的個頭長高了不少,臉頰也從當年略微的嬰兒肥,變成了現在的瓜子臉。這些年來的幸福婚姻與家庭讓他整個人仿佛蛻繭成蝶。他已不在是給人一種瘦弱好欺,文質彬彬的感覺,三年的婚姻已讓他成為一名溫文爾雅,氣質不凡的男人。
有時候詹士凜都害怕看著這樣的楊久年,因為他說:“你就像一杯白酒,越陳越香,想要你的人就越多。”
楊久年每回聽到詹士凜這種感慨,就會無奈地笑著抱著兒子道:“我們兒子都生出來了,怎麼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再說,你說我是美酒,你又何嚐不是?”
話止於此,再玩下去那就是互捧的夫夫話了。
楊久年抱著兒子來到育嬰房,拿出消毒櫃中的熱毛巾,給兒子擦了擦臉蛋跟鼻涕,又擦了擦那雙肥嘟嘟的小手。擦完後,楊久年突然捂住心,一臉傷心道:“好痛痛哦!”
小家夥立刻急了,“爸爸,爸爸……”
“寶寶剛才說爸爸是壞蛋,爸爸的心好痛哦……”
“爸爸吹吹,寶寶給吹吹,就不痛痛了。”小家夥抓著楊久年的就讓他蹲下來,自己爬在楊久年的心口處不斷的揪著小嘴吹氣,邊口齒不清地溢出:“不疼,不痛了哦……”說著,還用自己小肉手輕輕地摸了摸。
楊久年立刻笑了,抓著兒子的手就放在嘴邊上親了一口,“真的不痛了,寶寶真厲害。”
被誇了一句,小家夥立刻咧開了小嘴,笑了起來,露出了兩顆小米牙。
小家夥現在已經一歲半了,想起大二那年要他的時候,不止自己緊張的不行,詹士凜更是每天每夜的守著自己,就怕出了什麼事。那陣子兩人的體重嘩啦啦的往下降,最後還是自己的母親跟詹士凜的母親跑來住,看著他兩個才好了些。
從檢查到配藥,再到醫院受精,宣布真正的懷上時,楊久年一直都沒有什麼感覺,直到肚子裏的孩子越來越大,楊久年才感覺到胸悶難受。男人懷孕並不像女人懷孕,會孕吐什麼的,畢竟在身材體質方麵,男人的各方麵都比較硬朗。楊久年壞小家夥的時候,就是感覺肚子有個東西,壓著胸比較悶,挺難受的。
詹士凜有時候看楊久年的不斷撫胸的樣子,再次申明了一件事:這個孩子我來生。不許再反駁。
本來他們是準備直接受孕兩個孩子,但經過各方麵的檢查,楊久年的身體素質隻能懷一個,不然生產的時候很可能會帶有一定的危險性。詹士凜聽後立刻就不答應了,死活說要自己來生,一個都不讓楊久年來。楊久年聽到哪能隨他意,最後,還是他生了他們兩個人的第一個孩子,取名為:詹慕年。
這個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誰取的,除了上將大人不作他想。楊久年在聽到這個名字後,直接好笑的說了一句:“你難道打算讓我們第二個孩子叫做詹慕久?”
這次出乎楊久年意料之外,詹士凜當場反駁了,“NONO,我們下一個孩子當然不叫這個。”還沒來及鬆口氣,就聽上將大人笑著說:“我們下個孩子叫做,楊愛凜。”
楊久年聽些個名字,直接就笑了出來,“真老土。”不過,他心裏為什麼聽到這麼土的名字還這麼甜呢?難道,自己也沒救了?
楊久年今年已經大四,眼看著即將麵臨畢業。前幾天他已經去了解放軍報社報道,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名解放軍報社的實習工作人員。按照他的資曆完全可以直接加入,不過,楊久年卻說了“請把我看成一名剛剛走出校門的實習生。”
一直帶著他的主編對他說不需要這樣。
楊久年卻道:“我這一生遇見的好人太多,起步點也太高了。我有今天的成績,不無您與老師的栽培,但是最初、最基礎的東西,我卻有很多的不足。請讓我從零開始。”楊久年關於攝影,新聞的啟蒙老師,就是解放軍報社的前任社長。他是楊久年陪父母來北京時,偶爾間認識的一位老先生。對於小小年齡卻不急不躁的楊久年,老先生一見如故,便私下裏收做了關門**。兩人因為不在一個城市,基本上都是在網絡教學。楊久年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位老人家是誰,知道後來長大,才慢慢的曉得,他的老師,是誰!
就因為起步點,太高,對於很多初級東西,楊久年有時卻不懂。既然剛走出大學,那就應該從實習生開始,因為他不想讓任何人覺得,他是靠著家裏的背景或者老師的照顧才得到今天的一切,這不僅僅是對自己的侮辱,也是對他身後人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