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又不時湊過來親親他、摸摸他,讓他根本沒辦法專心從事擼啊擼這項很有前途的工作。直到他的手酸了,小嚴航都快禿嚕皮了,嚴航還是沒有半點兒要釋放的意思。

林潛終於怒了,手上擼動的力道稍稍加重了幾分,另一隻摸著兩顆球球的手也技巧性的施加了一些力道。大概突然受的刺激太大,嚴航終於悶哼一聲,釋放了出來。

林潛看著手上的白色液體有點兒發傻,嚴航舒服壞了,半晌才回神,果然做這種事就是要跟喜歡的人一起。他看著呆愣的潛潛,趕緊拿了紙巾幫他擦手,又把林潛抱進自己懷裏,兩人靜靜坐著,感受著激情過後的溫存。

林潛有些迷茫,怎麼就進展得這麼快了呢?他好像才同意沒半個月吧,那再往後,是不是就要……直接上陣了呢?

他靠在嚴航肩上,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覺得還是不大能接受讓嚴航把他的大家夥放進自己的那裏。主要是他的那個……太大了,剛剛擼的時候雖然沒好意思仔細盯著看,但是光憑手感就知道,堪稱人間凶器啊!而自己的那裏絕對承受不住,要是強行進入,他會不會肛裂啊?

想到這兒,林潛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之後他又去摸嚴航的屁股,嗯,嚴航的屁股又圓又翹,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手感不錯,要是他的小兄弟進去,應該會很爽。而且他的小兄弟也沒有嚴航的那麼大,他也不會太難受,這樣才對嘛。

哪知他正yy著,嚴航卻把他的手抓回來親了親,又眼含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讓他別動不該有的念頭。

林潛想起嚴航說的,誰能打贏誰就在上麵。以他現在的小身板,就是再練十年也打不贏,反攻之路遙遙無期,頓時泄了氣。想想又不甘心,湊到嚴航脖頸那裏,叨住他的皮肉用牙齒磨了磨泄恨。

林潛的小動作竟然取悅了嚴航,抱著他又往自己懷裏揉了揉,問道︰“潛潛,要不要回去睡一覺。”

林潛的身體爽了,精神又受了點兒刺激,這會兒正覺得有點兒累,便點了頭。

嚴航把他抱回臥室放在到床上,蓋好被子。之後他想了想也翻身上了床,把林潛擁在懷裏。這樣難得的溫馨時刻實在很容易讓人沉溺其中,就讓該死的工作見鬼去吧,他要抱著他家潛潛睡覺。

自打開了這個口子,嚴航每晚都會讓林潛幫他擼一發,偶爾興致來了還要擼好幾發。當然,他總是先把林潛伺候舒服了才提出禮尚往來。

林潛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絕,實在是嚴航的小兄弟太難伺候,一是時間長,他每次擼得手連帶著胳膊都酸了,小嚴航也不釋放;而且在擼的過程中,嚴航總是用語言調戲他,嘴裏說著讓人臉紅心熱的話,什麼露骨的話都敢說,簡直把流氓耍得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所以給嚴航擼一發,既是個體力活,又得承受嚴航耍流氓,身體精神雙折磨,林潛非常不願意幹。

可惜嚴航臉皮太厚,總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服林潛,比如男人總是憋著容易生病,再比如食色性也,飲食男男,人之大欲存焉。或者指著自己立正敬禮的小兄弟裝可憐,撒嬌打滾賣萌,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最後妥協的總是林潛!

林潛就納悶了,怎麼嚴航的小兄弟總是在發倩呢?他這樣一天到晚的充血,也不怕血管爆裂,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卻不知道,嚴航自打嘗到了甜頭,正如同已經吃過肉了,回頭再吃素自然滿足不了他。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都說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就過了三天,啊不,是一個月。

林潛在嚴航的精心照顧下,終於拆了石膏。嚴航不放心,給他準備了一副拐杖,讓他小心點兒走路。

還有一個月就要期末考試,為了抓緊時間備考,林潛提出搬回宿舍。其實準備考試隻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他得趕緊離開嚴航這頭大色魔!

一聽林潛要回去,嘗到甜頭的嚴航自然不肯︰“潛潛,你住在這裏也很方便啊,我可以每天接送你上下學,就是晚點兒回來也沒關係,我可以隨傳隨到。而且我保證在家裏絕不打擾你看書。”

林潛睨了他一眼,完全不相信他的保證。想想之前那一個月過的日子,簡直就是一把辛酸淚。也就是因為他的腿還沒好利索,要不然嚴航肯定能把他扒光了,裏裏外外操個通透。

就這樣,嚴航還是把他全身都摸遍了,也舔遍了,碩大的凶器時時在他的□□入口流連,有一次差點兒不管不顧的闖進去。那次真的把林潛嚇壞了,抱著他的胳膊又哭又求,嚴航才終於恢復理智,在臨門一腳時及時剎車。

他現在拆了石膏,說什麼也不敢再跟嚴航住下去,為了屁股著想,還是趕緊滾回學校的好。就讓距離產生美吧!

這次妥協的終於換成了嚴航。他開著車,一路上都黑著臉,也不跟林潛說話。

林潛則完全感覺不到嚴航釋放出來的冷氣,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幾乎一個月未見的幾個室友,心情十分愉悅。因為他住在嚴航家,並不想讓張適他們知道,就以住在朋友家不方便為由,拒絕了他們的探視,平時隻以微信聯係。

嚴航特意把車開到宿舍樓下,拎了東西,又要過來扶他。林潛擺擺手,示意自己沒問題,拄著拐一步一步的往宿舍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