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衛的路,給他們增添了麻煩。
仔細想一想,他和宋青衣居然也已經好幾天沒見過麵了,隻這樣看一眼他的剪影後,就離開了。睡個兩三個時辰後再和小青一起跟著城主府兵各種幫忙。
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顧暫還是會察覺到被人從背後抱出,溫柔的抱在懷裏,在額角落下幾個清淺卻帶著濃濃思念的吻,可即便這樣再睜眼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就像晚上的那些溫柔的擁抱和淺吻都隻存在於自己的夢中一樣。
雖微微失落遺憾,但又像是在這其中汲取到了力量,再一次充滿了能量的投入到工作中。
兩人誰也沒有提過要不要先送顧暫離開這樣的話題,似乎答案已經在他們的默契中早就已經誕生了一般。
顧暫,會和宋青衣在一起。
——一直。
幾天不休不眠的測查終於有了結果,懷城的眾人是病,又不全然是病,正確說,是摻雜了病、毒兩種為一體的蠱。而這個蠱的來源,同樣也是武林盟這次想要的兇手。
鬼大夫這個名字終於從暗處浮現了出來。
而同樣……也讓拿著結果的宋青衣總是沉穩的手,微微一抖。
長而直的睫毛微微掩垂,遮掩住眼底的神色。
……真是一個,久違到即將從記憶中完全消失的稱呼啊……
宋青衣輕揮手,在呈上結果的暗衛退下後慢慢靠向椅背,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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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武林盟來?”宋知尚微微皺眉,轉身看向荷花。沉聲,“原因?”
“夫人說,這段時間陸續得到從懷城傳出的消息,不太放心您。所以前來。”荷花垂手低頭,隻看著自己眼前一點的地麵回答。
“什麼時候傳來的消息?”宋知尚放下手中的毛筆問。
“……剛才收到的飛鴿傳書。”
“這樣的話……”宋知尚在心裏計算了一下時間,輕聲嗤笑。“最遲明天就會到了。”
荷花沒說話,但憑借著這幾年和南宮夫人的了解,也大體知道她的性格從來不是像她表麵看上去的那般溫順柔和,尤其是在和宋知尚鬧翻後更是變得偏激詭異了起來。時常讓荷花在麵對南宮夫人時心中生出莫名的寒意。
甚至荷花覺得,看似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的南宮夫人,其實早就已經瘋了。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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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宋家堡旗幟的一行車馬於青山綠嶺之間行來,除了近百人的護衛外其中還有屬於宋家堡堡主的‘一字護’,有他們在就代表了宋家堡堡主,昔日的武林盟主宋易也在車上,但這次負責車隊的護衛隊隊長卻感到奇怪。
因為他並沒有見到宋堡主本人,雖然有忠心耿耿的‘一字護’寸步不離的守護在異常豪華,並比其他普通馬車大了一半的馬車旁邊,但護衛隊隊長還是在全身心相信的同時,總是拋不開一種奇怪的一直縈繞在心間的疑惑。
這是屬於武林人士的一種直覺,和武功高低並沒直接的關係,這是在長期的殊死搏鬥中培養出來的一種敏銳自覺。
……總之,無論是上了馬車就再也沒露過麵的堡主和堡主夫人,還有從頭到尾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像一具具會行動自如木偶般的‘一字護’都讓護衛隊隊長覺得古怪和陣陣莫名心悸。
可他人微言輕,很多事情還是不要想太多比較好。